冰冷的身体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三人迅速离开了现场，心跳如雷，呼吸急促。
“大哥，我们……我们真的杀了人？”肖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没错，”杨天勇冷冷地说道，“但这才刚刚开始。”
肖林点了点头，他们将车开走，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地的血腥和恐惧，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一次杀人后，肖林的精神状态濒临崩溃。
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眼前总是浮现出杨卫东临死前惊恐的眼神。
他感觉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白天，他总是恍恍惚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路上的行人、街边的商贩，在他眼中都像是索命的厉鬼，让他不寒而栗。
食物也变得索然无味，他感觉自己的胃里像塞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杨天勇对肖林的状态了然于胸，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同情。
在他看来，恐惧和软弱是他们前进道路上最大的障碍，必须彻底清除。
他冷酷地对肖林说：“带你去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
肖林以为杨天勇要带他去什么娱乐场所，却没想到车子最终停在了大理古城外。
杨天勇把他带到洱海边，让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梵音。
肖林的内心却丝毫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烦躁不安。
“害怕了吗？”杨天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嘲讽。
肖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怕就对了，”杨天勇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有体验过恐惧，才能战胜恐惧。”
接下来，杨天勇又带肖林去了火葬场。
熊熊燃烧的烈火，滚滚升腾的浓烟，让肖林感到一阵窒息。
他亲眼目睹了尸体被送进焚化炉的过程，听着骨骼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