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吴大夫就跪了下来:“拜见大人。”
顾司晏不想多费口舌,直接了断的问:“本侯只问你,宋初语的脑疾究竟是真是假?”
听到宋初语的名字,吴大夫很快就记起了,一五一十把话说了出来。
“叶小姐在我手中诊治时,已经是不行了的,我听祁府的丫鬟说是没有银两治病了。”
没有钱治病?
顾司晏猛的想起,叶知画来送信的画面,难道她所求的银两是用于治病?
顾司晏越想心就颤的越厉害,呢喃着:“不可能,她明明在府中掌家多年,怎么会连治病的银两都没有?”
在旁的夜七有些不忍,跪在了地上低下头:“侯爷,这些年夫人一直都是拿着自己的嫁妆贴补府中开支,多出的银两都放在了侯府的钱库里。”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顾司晏心紧紧揪成一团,后知后觉的痛才是最致命的。
“侯爷,你吩咐过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提有关夫人的事情……”
顾司晏眼底有些发涩,袖下的手握成了拳状,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酿成,他没有权利说后悔吧。
如果能早点知道这些,他和宋初语之间定然不会走到这般地步。
顾司晏失魂地走出了屋子,看着空旷的庭院却只觉得寂寥无比。
第二日一早。
宋初语就早早梳妆整齐,对着镜子化了一个淡妆。
在旁伺候的月儿忍不住夸道:“娘娘生的好看,化了妆之后更加动人。”
“你就会说这些哄我开心。”宋初语放下了手中的胭脂,侧目笑看向月儿。
月儿抿了抿唇摇头:“奴婢所言都是实话,宫中女子虽多,但是娘娘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宋初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有些失神。
她想到了在侯府之时,最开始还会为自己梳妆。
但久而久之,府里的事情太多,她也就再没空对着镜子认真装扮过自己。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