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宫则被拜为军师中郎将,张辽为左军副将,怀义校尉,除了他的本部兵马,还调拨了部分兵马,凑够三千精锐由其亲统,在军中仅次于高顺和陈宫之下,丁修则为左军中郎将,高石继续担任陷阵营统领。
而吕布原本的并州狼骑,则由高顺亲自统领,李甲、魏续为狼骑校尉,侯成、宋宪、吴敦也各自统统领部分军队。
至于左将军府的主薄,高顺则是交给了陈礼。
按说陈礼威望资历并不能担任这个要职,可是高顺现在手下的能人太少,刚从大牢中招揽而来的士子都被派到各郡或者各县去了,只能让陈礼这个还算识字的人前担任了。
目前这一切还算是往有序的方向发展,可是总有人不甘心。
尤其是侯成、宋宪。
“哼!”侯成将宋宪、魏续都找了来,怒道:“高顺这个呆瓜,还真把自己当成左将军、徐州牧了,竟然敢随意任命官职。”
宋宪连忙道:“切莫声张,小心隔墙有耳。”
侯成这才收住气,但脸上的怒色仍然未减,低吟道:“若不是许汜那酸儒没长眼,让他收了吕将军的金印,轮得到他在这里耀武扬威。”
说着侯成又左右看了宋宪、魏续两人,道:“他接替温侯成了新主,若是肯重用你我兄弟也就罢了,可是这几天,他连臧霸、孙观、尹礼那三个贼寇都任命为太守了,就连服虔、袁涣这两个在牢中的酸儒都被委任了要职,可偏偏就是我们兄弟三人却丝毫没有得到重用,这高顺不公啊!”
的确,三人中也就是魏续被提了一下,但甚至都没有吕布在之时的官职大,他们心中确实有气。
三人彼此相望,他们本就是熟人,这么一看,就大致猜出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果然,侯成低声道:“我看我们不如杀了高顺,重新立一个主公便是。”
宋宪低声问:“可是我们该立谁呢?“
侯、宋二人望着魏续,几乎同时开口了,但侯、宋两人说的是“张辽”,魏续说的是“陈宫”。
侯成疑惑道:“你怎么会想认陈宫为主呢?”
魏续道:“陈宫智谋超群,深知兵法,以前温侯听他的,多次都能打胜仗,我们若认他为新主公,我们才有个好。”
“不不!”侯成道:“正因为陈宫是个谋士,所以做事总是瞻前顾后的,为人不干脆,不如张辽,文远也是武将,跟我们才走得近啊,而且文远明显更喜欢武将,不像高顺,自己明明是个武将,刚得势了,就去巴结那些只会动嘴皮子的谋臣呆子,那些可都是温侯亲自下令关起来的人啊。”
魏续想想也认同此理,何况侯成、宋宪两人都赞同张辽,于是很快达成了一致。
“可是文远会愿意当新主公吗?”
“不管他愿不愿意,到了温侯吊唁那天,我们就趁高顺不注意,一举将其杀之,然后召唤我们的部将,共推张辽为新的左将军,徐州牧,只要高顺一死,不怕他不当。
而且……“
侯成这时候却迟疑了起来,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到时候我们就让他纳貂蝉为妾,这温侯的女人,绝世的美人啊,只有新的主公才能享用,我便不信,张辽还能不喜欢貂蝉。”
“好!我们三人,今日便在此立誓,共诛高顺小人。”
三人拔出剑,举向天空,三把剑在空中交织。
吕布死后七天,太远的人还无法赶来,所以还会继续停灵以供亲朋吊唁,但是徐州的人会在今天聚集下邳进行一场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