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不肯离去。
走出十几步,我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女子,猛地对上她愤恨怨毒的双眼。
我吃了一惊,脚步骤停。
秦徽转头看我,伸手揽住我的肩膀,用宽大的衣袖替我挡住女子的视线。
“无关之人,不必搭理。”
秦徽与我独住宫外,只每月进宫请安三次,若不是宫中有宴会,秦徽通常不会带我进宫。王后也十分通情达理,只是派人来送东西,甚少招我进宫。
秦徽待我十分温柔,十分爱护,渐渐的,我们的关系热络了起来,愈发和谐。我乖巧顺从的做着他的世子妃,从不忤逆,从不辩驳。
而他总是用那样深情如许的眼神,在我不经意之间,瞧着我。
每日早起,他都会亲吻我的眉头,然后问我:“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我为你做?”
我只笑着叮嘱他,“按时回来吃晚饭。”
秦徽每天都抽时间陪我,他带我去见他的亲信,我便结识了侠肝义胆的少年将军和知识渊博的士大夫。
他带我去寺庙上香,我便悄悄地在寺庙给我母后立了无名牌位。
他将手中产业交给我保管,我便认真地帮着他打理,偶尔偷点油水。
秦徽的呵护,就像源源不断的泉水,一点点滋润着我疮痍的内心。
我们成了百姓口中的一对神仙眷侣,幸福得仿佛梦幻一般,让我常常以为自己深陷梦中。
就这么过了两个多月。
连续多日的暴雨,致使万国水涝严重,秦徽以身作则,亲自监管开渠放水的工程,十分忙碌。
我的毒即将发作了。
我派泽芳去街上替我采买,泽芳回来时,带着乌野给字条。
“郊外西五里,竹林小屋。”
第二天我借口去城外青山观为受难的百姓祈福,又伺机撇下随从,只带上泽芳从青山观辗转去赴会 。
进了竹林,推开木屋的门。却让我愣住。
“阿訾,许久不见。”一道幽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