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铜铃微微颤动。
我见肖婧晚握紧胸口发烫的的玉佩,脸色发白。
还有她一旁张申发出溺水般的喘息。
同时还伴随着尖锐物体刮着地面的声音,不断刺激着肖婧晚,她脸上充满不安,身体不受控制般颤栗。
我右手握着铜铃声破空而来,左手持着火把冲入灵堂。
火光映出张申脖颈处蠕动的蛛卵,那些米粒大小的白卵正顺着血管往大脑钻。
见此一幕,肖婧晚吓得大叫。
“肖婧晚按住他!”我厉声喝道。
我将铜铃扣在张申天灵盖上,手上比划着术法,肉眼可见有东西在张申皮肤下游走,渗人的紧。
当铃铛泛起青光时,张申七窍喷出带毛刺的蛛腿,整个头颅像熟透的石榴般炸开。
整个祠堂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我看着脸色煞白的肖婧晚,语气淡漠:“我倒是想错了,看来这黑铁玉只能护你一人。”
肖婧晚抬头震惊的看我。
“你拿张申做实验?!”
我没理会肖婧晚眼中的责怪,语气里没有一丝波动:“实验?那倒不是,他只是倒霉罢了。”
肖婧晚愤怒地怒吼:“你比人面鬼蜘蛛更可怕!你没有心!”
“一条鲜活的生命是不是在你眼里那么不值当!”
我收回铃铛,别在腰间,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你们来这儿,是我求着你们来的?”
“人面鬼蜘蛛是我惹的?”
“沾染了因果,所有人都跑不了。”
肖婧晚似乎被我刺激到了哪根神经,泪水一直掉个不停。
我皱了皱眉,心里一阵烦躁。
女人真是麻烦。
肖婧晚咬着嘴唇,倔强得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哽咽:“宋迁,这个村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沉默片刻,语气低沉:“肖婧晚,这个村庄是被人诅咒的,不管是谁在这里,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