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打入冷宫!”
秦筝筝和刘敬的哭声,喊声,叫骂声渐渐远了。
徐长淮忽然笑了,他道:“谢韫玉,你又搞鬼。”
我道:“奴婢一心为陛下着想,绝无二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明日起,”他似乎真的龙颜大悦,“到我宫中当差吧。”
“谢主隆恩。”
我看着他的笑颜,心中却只有一片平静。
倘若这话再早一些,我不知该有多高兴。
12在徐长淮手下,比在秦筝筝手中好不了多少。
只有在俸禄上颇为大方,并不克扣。
今日徐长淮宴饮群臣,我这等低贱宫女是连侍奉一旁也不够格的。
月挂中天,覆雪枯枝下徘徊着一个瘦弱的人影,时而举目四望,时而长吁短叹,很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
我唤了一声,“四喜。”
那人立即朝着我的方向奔了过来,脸颊微红,是被冻着的红。
四喜再次谨慎地环顾四周。
我打断他,“这般鬼鬼祟祟,倒更叫人怀疑。”
四喜脸上更红了一层,像是不好意思,慎重地点了点头。
我朝他微笑,示意他不要紧张,“你的腿怎么样了?”
四喜的腿确实是不慎摔倒,不过是为了偷刘敬那帕子才遭的祸殃。
之后我省出钱给他买了些膏药补品。
四喜连忙摇头,笑着道:“好多了,谢谢阿玉的药。”
说罢只是傻傻地看着我,可又不敢对视,往往是我看他一眼他就立刻低下头去。
我找他有正事,不愿再浪费时间。
“我要的东西,你可曾带来?”
四喜磨磨蹭蹭摸出一个小药瓶,交到我手上。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交易,可是四喜仍旧和此前一样问道:“阿玉,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我的回答也从从未变过,“自然。”
四喜又问:“为什么?”
我答:“是他负我在先。”
我知晓四喜的担忧,露出徐长淮教我的笑容,“不用害怕,不会牵扯到你的。”
徐长淮说先帝会喜欢,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
可是四喜的担忧没有减少半点。
新雪簌簌落了他满肩。
13徐长淮酩酊大醉。
他神志不清,我做起事来更是得心应手,何况我下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徐长淮或许是真的醉了。
我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递给他醒酒汤的人是我。
他醉眼迷离,只是顺从地喝下去。
我在心中数着日子。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