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别忘了,我也是大夫,”洛婉玥“嘻嘻”一笑,“若是有‘芙蓉阁’的荷花酥,那便能大好了。”
顾浔之忍着笑:“嗯?”
“你难道不知?这荷花可是能入药的!所以,别小瞧了这荷花酥!”
顾浔之听着洛婉玥在他身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禁不住轻笑出声:“小馋猫!去吧,不过明日,得把今日落下的全都补上。”
“嗯嗯,一定补!”
洛婉玥点头如捣蒜,毫不犹豫地便将自个儿的手从顾浔之的手里抽了出来,像只花蝴蝶似的,蹦跳着便跑出了书房。
顾浔之的指腹上还残留着洛婉玥的体温,他下意识地捻了捻指尖,心里是对这温热的不舍。
顾浔之眸色沉了沉:“来人,去把秦嬷嬷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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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顾浔之从哪儿寻来了一大箱子的琉璃炎蜀光锦。这布料可谓是一尺难求,工艺极为复杂,不是有银子便能买着的。便连皇宫,也找不出这等数量的料子。顾浔之要用这火红的琉璃炎蜀光锦为洛婉玥做嫁衣,消息不胫而走,不仅羡煞了一干贵女,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用琉璃炎蜀光锦做的嫁衣,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皆想着能在大婚当天,一饱眼福。
消息也传到了“安远侯府”,洛芊楠气得砸碎了一个茶盏。
“洛姨娘,您别动怒,一会儿小少爷知晓了,又该罚你了。”
洛芊楠的大丫鬟——兰荷边收拾散落的瓷片,边劝着洛芊楠。洛芊楠昨日刚侍了寝,现下身上的伤还未好,着实不宜再生气。
洛芊楠也是进了侯府后,才知赵彻已不能人道。而那日,她也确实丢了清白,后被赵彻告知,她是被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给糟蹋了,委身之人并不是赵彻!
想到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嫁入侯府,洛芊楠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的赵彻就是个魔鬼!他明明不能人道,却变着法儿地折腾洛芊楠。她现在一看到赵彻便害怕得全身发抖。身上遍布各种伤痕,说她是赵彻的小妾,可却连通房丫鬟都不如。
全府上下,无人不知她洛芊楠有多不受赵家人的待见。夜里,只要赵彻入了她的房间,侯府里便会传出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安远侯夫妇置若罔闻,根本不顾她的死活。在他们眼中,这是洛芊楠欠他们赵家的,赵彻怎么对她都不为过。
洛芊楠也想寻死,可她身边的下人皆是赵家安排的,把她盯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她丝毫寻死的机会。赵彻若是折腾狠了,他们便找来大夫为她医治。等好了差不多了,赵彻又故技重施,继续折磨她。
洛芊楠在这“安远侯府”过着半死不活的日子,可洛婉玥却在相府里享受着无上尊荣,凭什么?
洛芊楠咬着牙,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洛婉玥,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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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的人都在羡慕洛婉玥的嫁衣,可她却犯了愁。
为何嫁衣要自己绣啊?洛婉玥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拿过针线,让她绣嫁衣,简直是强人所难。
顾浔之从书房回来,便见到洛婉玥单手托腮撑在案几上,对着软榻上的嫁衣长吁短叹,秀眉拧得紧紧的,都能夹死蚊子了。
“怎么了?”
“这嫁衣当真要自己绣吗?”
洛婉玥幽怨地叹了口气。
顾浔之挨着她坐下:“手都破了。”
顾浔之心疼地看着洛婉玥被扎破的手指。这几天秦嬷嬷在教洛婉玥女红,眼睛是学会了,手却怎么也跟不上,一不小心,便在手指上扎破了好几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