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百年好合有时候我也会想起程昱,想到那天他还没有说完的话语,想到他说那些话时顾言深慌张的样子。
但我终究没有去验证那个可怕的猜想。
就像不会去问言深为何总能预判我想喝的咖啡温度,不会深究他送我的古董怀表里为何藏着微型芯片。
五年后的亲子运动会上,女儿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为什么总偷看妈妈?”
顾言深把偷拍我的手机塞进口袋,一本正经道:“因为爸爸有超能力,能看到妈妈身上的弹幕。”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弹幕在云朵上温柔浮动:他在说谎但他爱你,从十六岁到永远6在爆炸那天而在无人注意的同一片废墟里,程昱仰面躺在扭曲的钢筋网上。
折断的肋骨刺穿肺叶,每口呼吸都带着血沫。
他望着苏晚颤抖的背影,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水痘隔离期,少女也是这样固执地趴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给他画滑稽的加油漫画。
“咳...咳咳...”血块堵住了喉咙,他费力地抬起右手。
无名指上那道月牙形疤痕隐隐作痛——是苏晚十八岁生日时,他偷学做蛋糕被切伤的。
此刻这伤痕正随着体温流逝逐渐泛白,如同他们褪色的年华。
苏晚的呜咽声忽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