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粮传播慢性病毒,等贫困率飙升再低价收购耕地,这手法和林海如出一辙。”
峰会闭幕式上,我接过话筒的瞬间,十八个国家的直播信号突然切入同一画面:印度贫民窟的妇女正将金色药粉撒入救济粥,纳米虫在热汤中翻滚;巴西雨林里,载有基因种子的农药飞机掠过原住民保护区;南极科考站的冰芯样本检测仪亮起血红警告......“这就是新型检测技术的真相。”
我调出昨夜破解的基因图谱,VN-EX19的RNA链与M国提供的“检测模板”完美重叠,“你们不是在预防疫情,是在播撒疫情!”
会场骚动如暴风中的蜂巢。
保安冲向我时,孙律师启动声控炸弹——不是炸药,而是所有代表团同声传译耳机的强制播放程序。
二十种语言同时咆哮着维森特账户的交易记录,像一场失控的全球忏悔。
天台上,M国代表的金丝眼镜在枪口下碎裂。
“你毁了两代人的布局!”
他的咆哮混着血沫,“从二十年前的防空洞到现在的联合国——但你们忘了一件事。”
我按下手机,大厦外墙的LED巨幕突然播放实验室录像:白鼠啃食同类的画面被替换成维森特与孩童的合影,“人类不是实验动物,我们有味觉记忆。”
警笛声从四面八方向大厦收拢。
他纵身跃下前喊出的最后一句话,被呼啸的风扯成残片:“......转基因小麦已种遍五大洲......”三个月后,我站在哈萨克斯坦的无边麦浪中。
转基因种子的紫色麦穗在风中低垂,像一片浸透毒液的海洋。
李晓操控的无人机群掠过天际,喷洒着逆向基因编辑药剂。
“中和率91.3%!”
她盯着平板电脑欢呼。
远处,孙律师正与当地农民比划着解释检测仪用法,老人将信将疑地把仪器贴近麦粒,绿灯亮起时,他颤抖着吻了吻胸前的十字架。
夕阳西下,我的手机震动着新消息。
匿名发件人传来越南渔民的照片:捕获的变异章鱼正在溶解,海水中浮出成串加密坐标。
全球地图上,代表问题食品源头的红点正逐个熄灭,如渐渐愈合的伤口。
“下一站?”
李晓递来卫星电话,听筒里传来非洲斯瓦希里语的急切求助。
我抓起装有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