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西装皱得像腌菜，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手背上的蛇形刺青若隐若现。
“精彩的故事会，顾老板。”
他鼓着掌走近，鞋跟在地砖上敲出危险的节奏，“可惜你漏了最关键的证据——”他甩出一叠照片。
急救室的白床单上，三个孩子浑身发绀，监护仪曲线乱成麻线。
我太阳穴突地一跳——这是上辈子中毒事件的场景！
“就在半小时前，贵食堂的午餐导致三名学生送医。”
林海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而您却在忙着编造阴谋论？”
记者们的镜头瞬间调转方向，我注意到他袖口沾着暗红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浆？
冷藏车的血腥味浓得能凝成实质。
我掀开帆布，二十头死猪叠在铁钩上，耳标被粗暴扯掉，刀口却整齐得反常。
“这不是普通屠宰场的手法，”兽医专业的李晓声音发颤，“电击致死后颈动脉放血，这是......生物样本采集流程。”
我擦去猪耳后的黏液，紫红色尸斑间隐约可见针孔。
手机突然震动，孙律师传来紧急消息：“林海名下基金会最近购入十台超低温储运设备，说是用于疫苗慈善，但报关单显示运输温度设定在零下80度——这是保存活体病毒的标准！”
雷声在云层深处滚动。
我望向食堂地下的方向，童年记忆突然闪回：二十年前这里曾是防空洞，混凝土墙上总渗着腥臭的暗红色水渍。
父亲说那是铁锈，但现在想来，更像培养液泄漏的痕迹。
防空洞的锈铁门在液压钳的挤压下发出刺耳的呻吟。
我举着手电筒，光束切开浓稠的黑暗，墙上暗红色的水渍蜿蜒如血管。
李晓蹲下身，指尖蹭过地面黏腻的液体：“pH值1.2，强酸性......这根本不是地下水。”
通道尽头传来机械运转的低鸣。
我们贴着墙根挪动，孙律师突然拽住我——前方拐角处，两名穿防护服的人影正推着金属车经过，车上的玻璃罐里悬浮着灰白色物质，像是某种腐烂的脏器。
“通风系统每三分钟换气一次。”
李晓盯着手机上的热成像图，声音压得极低，“下一轮换气时行动。”
秒针划过表盘的声响被心跳声淹没。
通风口栅格震动的刹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