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眸光刺进我的眼睛：“当真？”
我“嘶”一口气：“可汗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一个请求。”
默啜重重将酒坛按在地上，迫切问道：“什么？！”
“可汗，您这么紧张做什么啊？”
我后仰身子问。
默啜意识到自己情绪波动过大，旋即撤回前身，懒散地坐下去。
我补道：“我想让可汗，把服侍的下人换成汉人，就像刚才宴会那样，你们说话我完全听不懂。
“换成汉人的话，好吩咐。
嘿嘿。”
默啜微不可查地泄口气，引导道：“武则天将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你想不想重新杀回去，找她报仇？”
我挠挠头，做出思考状，忽而眉峰一紧：“可汗这么一提，我还真想！”
我突然站起身，义愤填膺：“可汗，您就说怎么做。
全凭可汗拿定，只要能杀了那老贼，如何都行！”
默啜笑容隐隐，像是很满意我的回答。
先前，我经常在庭广之下回怼武则天，有怒必发，身无城府，想必默啜亦有所耳闻。
今日只是简单一试，印证心中想法便够了。
默啜洒然一笑：“好，贤婿只需同公主好好过活便可，剩下交给老丈。”
又东拉西扯一番，我辞归。
在我眼里，每个大帐几乎都一般模样，只是大小有异。
我不断摸索，终于看到那唯一用砖石堆成的院落。
默啜行动非常迅速，我虽迷路多做滞留，但回来一看，那些侍奉的胡人面孔全然不见。
每见一个，皆是纯正的中原面貌。
我大喜，刚一进门，便听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称呼。
“夫......君......”毗伽的语调很是不熟练，饶是我自幼接受顶级教育，仍需反应片刻。
刚才默啜不是对我解除怀疑了，他的信儿该是比我先到。
在此情况下，还甘心为我学习外话，这丫头，不会真的对我动心了吧？
也许是入戏至深，一时间没调整过来。
若是直接对我冷漠至极，令我心生不满，反倒会掣肘他们日后行动。
演戏自然要全套，我硬着头皮回应。
语气僵硬，还不太习惯。
将近一旬过去，我一直缩在家里。
看似沉醉于温柔乡，一事无成，实则发现一件事，对我极其有利。
默啜新换的管家，竟是反武家族出身。
原本其家族便在北方生活，武则天称帝后，整个家族便迁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