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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骆欣欣骆为安结局+番外小说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空气足足安静了三分钟,随后沸腾了。保辉飞快地跑了过去,弯下腰伸出手,探到了温热的鼻息,他的心立刻落了地,然后在纳喜喜的身体上下其手,检查骨头有没有断。全身都摸了一遍,保辉松了口气,骨头也没断,这怂货肉还挺厚,这么摔都没事。“起来,别他玛丢人现眼了!”保辉这回没敢踹,怕真踹死了。纳喜喜哼哼了几声,没动,他实在太疼了,只想躺着。“哎呀,有秃鹫,鼻子可真灵,知道有大餐吃。”走过来的骆欣欣,突然指着天空叫了起来。大家都跟着抬头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上,有几只山鹰在盘旋,哪来的秃鹫?也可能秃鹫还没飞过来,保卫科这新来的女同志力气这么大,眼神肯定也好,能看到远处的秃鹫。地上的纳喜喜,吓得变了脸色,灵活地一个翻滚,爬了起来。“咝……”纳喜喜疼得直抽...

主角:骆欣欣骆为安   更新:2025-02-19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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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欣欣骆为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骆欣欣骆为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足足安静了三分钟,随后沸腾了。保辉飞快地跑了过去,弯下腰伸出手,探到了温热的鼻息,他的心立刻落了地,然后在纳喜喜的身体上下其手,检查骨头有没有断。全身都摸了一遍,保辉松了口气,骨头也没断,这怂货肉还挺厚,这么摔都没事。“起来,别他玛丢人现眼了!”保辉这回没敢踹,怕真踹死了。纳喜喜哼哼了几声,没动,他实在太疼了,只想躺着。“哎呀,有秃鹫,鼻子可真灵,知道有大餐吃。”走过来的骆欣欣,突然指着天空叫了起来。大家都跟着抬头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上,有几只山鹰在盘旋,哪来的秃鹫?也可能秃鹫还没飞过来,保卫科这新来的女同志力气这么大,眼神肯定也好,能看到远处的秃鹫。地上的纳喜喜,吓得变了脸色,灵活地一个翻滚,爬了起来。“咝……”纳喜喜疼得直抽...

《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骆欣欣骆为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空气足足安静了三分钟,随后沸腾了。

保辉飞快地跑了过去,弯下腰伸出手,探到了温热的鼻息,他的心立刻落了地,然后在纳喜喜的身体上下其手,检查骨头有没有断。

全身都摸了一遍,保辉松了口气,骨头也没断,这怂货肉还挺厚,这么摔都没事。

“起来,别他玛丢人现眼了!”

保辉这回没敢踹,怕真踹死了。

纳喜喜哼哼了几声,没动,他实在太疼了,只想躺着。

“哎呀,有秃鹫,鼻子可真灵,知道有大餐吃。”

走过来的骆欣欣,突然指着天空叫了起来。

大家都跟着抬头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上,有几只山鹰在盘旋,哪来的秃鹫?

也可能秃鹫还没飞过来,保卫科这新来的女同志力气这么大,眼神肯定也好,能看到远处的秃鹫。

地上的纳喜喜,吓得变了脸色,灵活地一个翻滚,爬了起来。

“咝……”

纳喜喜疼得直抽冷气,骨头虽然没断,可肉却差点摔熟,太他玛疼了。

“咦,秃鹫飞走了,肯定嫌你肉太怂,怕吃了后也变成怂秃鹫!”

骆欣欣一本正经地嘲讽。

她压根没打算和同事搞好关系,这些男人骨子里就瞧不起女人,她必须比这些人更凶悍更强大,才能在保卫科站稳脚跟。

纳喜喜死死咬着牙,眼神变得更加阴毒,不过他没再骂人,而是一声不吭地走了。

这笔账他记下了,只要这丑八怪还在农场,总有报仇的时候。

他一个人打不过,就多叫几个人,不信制不服这丑八怪!

“我指着你鼻子骂,等于当你面日……你先人一样,你居然没反应?你可真不是个男人,没把的太监都比你个烂怂货有血性!”

骆欣欣可不打算放过他,朝着他背影极尽嘲讽,字字句句都戳在他男性尊严的痛点上。

全场的人都齐齐吸气,默默给她竖大拇指。

果然是天生异相,必有一强,不是智多近妖,就是胆大包天,很明显骆欣欣是后者!

这姑娘长得实在丑,胆子也是真的大,她这比当纳喜喜面,日--他先人还狠。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必须往死里干,给自己正名,否则以后‘不是男人’这个名声,可就要跟后半辈子了。

纳喜喜已经走了几米,被刺激得掉转头,气急败坏地要和骆欣欣拼命。

“闹什么闹?不上班了?一个个这么闲,都给我去挖渠沟!”

雷向阳的咆哮声平地而起,大家如鸟兽散,各回各办公室,场地上顿时空了,只剩下保卫科几个人。

保辉将纳喜喜给拽了回去,还冲骆欣欣瞪了眼,低吼道:“你也给我消停些!”

他奶奶的,这娘们比孙悟空还能折腾,第一天上班就搞得天翻地覆,肯定不是个安分的。

骆欣欣撇了撇嘴,低声嘀咕:“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一路货色!”

“你嘀嘀咕咕地说啥?”

保辉没听清,但能确定绝对不是好话,板着脸质问。

“我说天气真好,科长你是不是该掏耳屎了?我说这么大声都听不清。”

骆欣欣很认真地反问,说得跟真的一样。

保卫科的其他几人,神情都变得古怪,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猪在飞。

敢这样和科长说话,果然是初生丑牛犊不怕虎!

保辉脸色变得阴沉,狠狠瞪了眼,拖着纳喜喜走了。

等保卫科的六个人都回到办公室,保辉开了个会,会议主题只有一个,强调保卫科的工作纪律。


初始他看到的是极致窈窕的少女身段,眼睛立刻亮了,以他多年的经验,有这么绝妙身段的女人,相貌绝对不会太差。

孙四儿再往上瞄,衬衫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了洁白如玉的手腕,和纤长细嫩的手,他的心跳得飞快,下半身都这么美,百分百是绝世美人。

他咋不知道农场来了个绝世美人?

孙四儿强压下激动的心,再往上看,吓得他身体弹了下,差点摔到地里。

他玛的大白天撞鬼了?

他活了三十来年,还从没见过美丑都这么极端的女人,看下面是西施,看上面是厉鬼,大白天都会吓死人。

“看你玛呢!”

骆欣欣跳到地坎上,冲孙四儿怒吼。

“你他玛长这么丑,不老实待家里,跑出来吓死人你赔得起吗?”

孙四儿并不知道骆欣欣是保卫科的,还以为是农场新来的,并没将她放在眼里。

农场的人也分三六九等,最低一等的就是下放过来的,像走姿派臭老九等,要是自身不硬,小孩都能欺负。

最高一等的是部队转业的,比如保辉,在农场谁见了都得给面儿。

孙二娘和孙四儿这种当地人,就属于中间那一批,除去领导外,他们基本上横着走。

孙四儿判定骆欣欣不是走姿派,就是臭老九,出言很不逊。

“我再不好看也有人样,你连个人样都没,瞧你这麻子脸,别人的胎盘是羊水,你那胎盘肯定是芝麻糊,要不然生不出你这张丑脸,还有你这眯眯眼,我瞅半天都没找到眼珠子,你睡觉倒是省事了,睁眼闭眼都一个样!”

骆欣欣指着孙四儿的鼻子骂,中间换了下气,又继续骂:“你这个子……啧,往葱地里一钻都找不见人,你妈是和地老鼠借的种,才生出你这么个丑耗子吧?”

张金柱想过来劝架,但听到这一通虎狼之词,他退缩了。

他的个子倒是够,可他的脸不咋好看,他怕挨骂,自尊心受不了。

“别管,让他们斗!”

纳喜喜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巴不得骆欣欣和孙四儿打起来。

孙四儿家离农场二十里地,有三个兄弟,两个姐姐,二姐就是农场里的母夜叉孙二娘,姐弟俩在农场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以前有新来的人不懂,和孙二娘姐弟打了一场,还打赢了,结果第二天,孙家那一房的男人全来了,将那人家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连一只碗都没留下,被褥衣服都给抢走了,比马匪进村还狠。

之后隔三差五的,孙家人都要来砸一通,雷场长出面都没用,最后那人只得调去了其他农场,条件远不如这边,但至少落个清静。

纳喜喜和阴京伟关系还不错,和孙四儿也挺熟,所以骆欣欣刚来上班他就使杯,就是为了给阴京伟一家出气。

“我娘都敢编排,我弄死你!”

孙四儿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但拳头还没落下去,他就被掐住了命运的脖颈,后衣领被人揪住,一把拽了过去。

“我不光要说你妈,还要说你爹,你娘和地老鼠借种,你爹在耗子洞口放风,你亲爹肯定是只黑耗子,要不然生出不你这么个丑货!”

骆欣欣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制住了孙四儿,本来想抽几巴掌,可对着那张麻子脸,实在下不了手。

她有密集恐惧症,太恶心了。

“呕……别人是丑得人神共愤,你他玛是丑得人神呕吐,给你后面挂根狗尾巴草,你就是只活生生的丑耗子!”


刘太太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得罪人了,而且得罪得挺狠,否则沪城军区绝对不会舍得放人。

“你这回又说领导什么了?”

“没说啥,就是让他把儿子调去文工团当文艺兵,留在军营只会连累战友。”

厉嵘如实回答。

他到现在也不后悔,要是连实话都不能讲,这样的领导不跟也罢,他去西北军区闯天下!

“你这孩子……撞那么多次墙也不知道收敛点,去了西北可别再犯傻了!”

刘太太无奈地看着他,西北离得那么远,以后要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着了,她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西北挺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还是你教我的呢!”

厉嵘一脸无所谓,他连热带雨林都能适应良好,只要在地球上,他就不慌。

“去了西北后好好照顾自己,别给我写信了,我和你阿爷身份敏感,别牵连你!”

刘太太没再劝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说多了孩子烦。

“我心里有数,阿奶,这些钱和粮票你留着花,以后再给你寄。”

厉嵘拿出粮票和钱,一古脑塞了过去。

“我和你阿爷(读阿牙)有钱,你自己留着花。”

刘太太不肯要,但厉嵘很坚决,她便收下粮票,钱一分没要。

“真有钱,前些年每个月能拿二百多块,你叔叔他们还寄钱,攒下不少,等我花光了再找你要。”

刘太太怕他不信,上楼拿了存折给他看,确实还有五千多块存款。

刘家在沪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刘教授的父亲和几个兄弟都经商,生意做得很大,只有他从文。

后来战争发生,沪城的经商环境越来越恶劣,刘老爷子便将生意转去了国外,举家搬迁,只有刘教授留了下来,他不愿离开故土。

解放后,刘教授将两个儿子也送出了国,夫妇俩却留下了,故土难舍,就算死也要死在家乡。

厉嵘在刘家过的夜,他以前休假进城,也是住的刘家,厉家反而很少去。

刘太太对他有养育之恩,他不是他妈那样的白眼狼,就算对他的前程有影响,他也依然要来。

大不了转业呗!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离去西北还有一天,骆家行李收拾好了,厚棉被厚衣服,还有些生活用品,装了三大袋子,其他的骆欣欣全装空间了。

她又买了三张听心卡,总共六张,去找骆为安唠嗑了。

“爷爷,家里还有没收拾的要紧东西不?”

骆为安心里咯噔了下,脸色变得为难。

骆欣欣立刻用了听心卡。

那批宝贝怎么办,早知道还不如全让老大带出去呢

听心卡只能听三秒,就听到这么一句。

“没有了。”

骆为安没说出宝贝,这事只有他知道,连妻子都不知情。

藏得那么严密,那些人应该找不到吧

应该没人会猜到,灶台下面藏着宝贝吧

骆欣欣嘴角微微上扬,三张听心卡很值,骆家十几代的积累,而且老祖宗还当过宫里的太医,攒下的宝贝绝对不少。

夜深了,骆欣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厨房,她拿了个棍子,在灶台周围一点一点敲,很快就在灶膛下找到了空心砖,撬开后,露出了个黑黝黝的洞。

她又撬了几块砖,洞口变大,能容纳一人钻进去,骆欣欣钻进去后,顿时豁然开朗,黑漆漆的灶台下面,竟是个十来平方的暗室,装了十几个木箱,而且都没上锁。

骆欣欣一一打开,确实都是宝贝,有一箱金元宝,一箱银元宝,剩下的都是各种珠宝首饰,还有医书古籍,名人字画,以及人参灵芝等各种珍稀药材,都用上好的乌木盒子盛放,到现在都保存得很好。

宝贝太多,她没时间一一查看,全都存进了空间,然后离开暗室,将灶台恢复原状。

又将冰箱,洗衣机,电视机,收音机,自行车,名贵家具等,都给收了,一霎那,骆家变得空荡荡的。

骆欣欣楼上楼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这才去睡觉。

宿主用智慧保护了骆家的财产,商城随机开通三样商品,奖励100积分

系统突然冒了出来,给了特别丰厚的奖励。

骆欣欣查看了下,目前有145积分,商城多了瞬移卡,面粉和白糖三样。

瞬移卡5积分一张,时效一分钟。

面粉1积分一斤,白糖2积分一斤。

沪城的最后一个晚上,骆欣欣睡得很香甜,早上她起来煮鸡蛋,烙鸡蛋饼,带去路上吃,还将最后一点米煮了粥。

骆为安夫妇都起来了,想到即将踏上去西北的火车,他们就没了胃口。

安慰爷爷奶奶,消除他们的离别愁绪,奖励5积分

“赶紧吃,吃完上路!”

骆欣欣冷冰冰地催了声,便顾自吃饭了。

还在伤感的老两口,被这句话气得啥愁绪都没了,咬牙切齿地吃起了早饭。

骆欣欣脑海里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到账声,她得意地弯了弯嘴角,咬了一大口鸡蛋饼。

六零年代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高科技,食材原汁原味,香极了。

吃过早饭后,骆老太自觉去洗碗,这时她才发现冰箱不见了。

骆为安也发现客厅的家具和电视机,还有留声机都没了,老两口面面相觑,昨晚难道来贼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问骆欣欣,工作人员就上门了。

“该去火车站了,东西都收拾好了?”

工作人员严肃地问。

“收拾好了,领导!”

骆为安夫妇赔着笑,老老实实地回答。

工作人员将整幢洋房都检查了一遍,面色不渝,厉声喝问:“家电和家具呢?藏哪去了?”

“报告领导,昨晚上骆万清偷偷拉走了!”

骆欣欣抢先说了。

工作人员的脸色更加难看,好你个骆万清,居然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回头再算账!

骆为安夫妇都懵了,骆欣欣说得信誓旦旦的,他们都有些相信了。

难道真是老二拿走的?

“该上路了!”

工作人员催促,他的任务就是负责将这骆家三口,押送去火车站。

骆为安夫妇敢怒不敢言,乖乖上了工作人员的车,看着车窗外的梧桐树,朝后面飞速移动,老两口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归来,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骆欣欣毫无反应,靠着椅背睡觉,连工作人员都有些佩服,小姑娘的心可真大。

厉嵘在刘家吃了早饭,也准备出发去火车站,他负责带队护送一批科学家去西北科研基地。

“阿嵘,要是欣欣遇到难处了,你能帮就帮一把,成不?”

刘太太思索再三,还是提了出来。

她是真的担心骆欣欣,一个漂亮小姑娘在西北,骆为安夫妇根本靠不上,万一遇到难处了,小丫头可咋办啊!

“我会的!”

厉嵘答应了,就凭那凶女人送来那么多物资,他都会帮忙的。

“你去了西北后,说话……算了,说了你也不听,总之要照顾好自己,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刘太太依依不舍地叮嘱,就像送自家孩子远行一样,她拿出一大包鸡蛋饼,还有一袋子茶叶蛋,让厉嵘带在路上吃。

“阿爷,阿奶,我走了!”

厉嵘背上行李,和刘家夫妇告辞,战友在弄堂口等他,一起去火车站。

骆欣欣他们已经到火车站了,火车九点半开,站台上站了不少人,都是去西北农场改造的。

她数了下,除去她家还有七个,六男一女。


她硕大的身体被踹飞,随后是巨大的撞地声,地皮都颤了好几下。

“又炸山了?”

有些人刚下工回来,还不知道情况,还以为又有哪里炸山呢。

“不是,母夜叉让个女钟馗放倒了!”

一听是母夜叉挨了打,住在其他地方的人,都捧着饭碗跑过来看热闹了,顺便见识一下,打母夜叉的女人到底有多丑。

中午的阳光明媚灿烂,照在骆欣欣的脸上,每个细小的颗粒都看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气。

这也忒……丑了些吧?

真论起来,钟馗都要比她清秀三分呢。

骆欣欣走过去,一只手揪着孙二娘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冷声道:“道歉!”

“道你玛比,臭表子你给老娘等着!”

孙二娘不仅不道歉,还吐了口痰,幸好骆欣欣反应快,避开了,可还是给她恶心坏了。

他玛的,最讨厌随地吐痰的渣渣了!

“骂你是猪都侮辱了猪,你这四不像的丑东西,至少得串百八十回,才能串出你这么个四六不通的丑玩意儿!”

“这么大俩眼珠子镶你这丑脸上,当摆设太丑,看东西你他玛瞎,俩废物珠子喂狗都嫌骚!”

“还不服气?我哪句说错了?说你是公的吧,你他玛没把儿,说你是母的吧,你没胸还长胡子,你爹娘造你的时候开小差了,还是你家祖坟让黑熊给拱了?咋就日出你这么个人事不通的玩意儿?”

骆欣欣骂一句,就要抽一下巴掌,她脱了鞋子,用鞋底抽的。

没等她骂完,孙二娘本就硕大的脑袋,又胀大了不少,远看像斗,近看更像。

孙二娘很想反抗,可她的一身力气,在骆欣欣面前根本不够看。

不仅骂不过,更打不过,孙二娘横行霸道了四十年,还是头一回被人虐得这么惨。

围观群众们看得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他们或多或少都被孙二娘母子欺负过,如今见到这悍妇这么惨,所有人都痛快极了,对骆欣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骆欣欣在他们心里的地位,相当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太大无畏,太勇猛了!

三分钟时效过去,骆欣欣停下了,松开手,孙二娘砰地摔在地上,地皮又震了几下。

“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骆欣欣,姑奶奶今天心情好,手下留情没打死你,还不叩谢?”

骆欣欣穿好鞋子,优雅地拍了拍手,说出的话却让孙二娘差点气死过去。

“哪个狗日的欺负我娘?老子弄死她!”

一个蛮横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面色大变,不约而同地让开,随即一个五大三粗的少年冲了过来,模样和孙二娘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大约十四五岁,个子已经超过不少成年男子了。

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男孩,也都人高马大,一脸凶相。

而且三兄弟共用一张脸,全都像极了孙二娘。

“打死这臭表子,否则你们就不是我儿子!”

三个儿子来了,孙二娘立刻又支棱了,指着骆欣欣满脸恨意。

三兄弟站成一排,大的十四五岁,小的也有十来岁,都比同龄男孩高大强壮,而且脸上的狠戾毫不掩饰,眼里的凶光让不少成年人都害怕。

“欣欣快回来!”

骆为安焦急大叫,怕孙女吃亏。

骆欣欣没理他,老头子烦死了,一点作用都派不上,还不如骆老太呢。

“秀梅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把你打成这样的?”

一个白净斯文的男人也赶了过来,干巴瘦,个子中等,在孙二娘母子四个面前,显得特别娇小。


硬座车厢的人越来越多了,不仅过道,连座位下都躺满了人。

“请让一让,谢谢!”

“同志,麻烦脚挪一下!”

“同志,脑袋往里挪挪,踩到您不好!”

骆欣欣喊了一路,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人,累得她满头大汗,才只走了半节车厢。

“对不起,我没看到!”

虽然很小心,骆欣欣还是踩到了人,结结实实地踩了一脚,对方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剪了齐耳短发,穿着打补丁的月白衬衫,肤色黝黑,面相朴实,用报纸垫着,躺在过道上。

“没事没事。”

女人笑着挪开了脚,她穿的是黑色裤子,被骆欣欣踩了脚,有个很明显的脚印。

骆欣欣过意不去,便弯下腰想给她拍裤子上的灰,只是手还没碰到裤,女人就忙不迭地挪了脚,脸色也变了。

“我自己拍,真没关系!”

女人坐了起来,用手轻轻拍了拍裤腿,还冲骆欣欣笑了笑,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可骆欣欣能肯定,刚刚她要拍裤子时,这女人绝对慌了,而且眼里还闪过一丝杀气。

她不仅嘴毒,感应力也超强,绝对不会搞错。

难道这女人的裤子里藏了危险品?

骆欣欣生了疑心,前世她看了不少年代文,六十年代有不少间碟隐藏在民间,甚至还有不少人到死都没被发现。

这个相貌朴实的女人,会不会是间碟?

骆欣欣顿时激动了,面上却不显,取出听心卡,一边和女人聊了起来:“真对不住,一时没看到才踩了你,大姐,听你口音是西北那边的,你这是回家?”

“对,回家!”

女人敷衍地回答了句,还打了个哈欠,希望骆欣欣能有点眼力见,别总缠着她说话。

可恶,差点让这丑八怪发现裤子里的槍了

骆欣欣心沉了沉,果然是间碟,身上还带了槍,难道想在火车上搞破坏?

“大姐,我也去西北,听说那边缺水,是不是真的?”

骆欣欣索性蹲了下来,还蹭了女人的一角报纸坐,她也顾不上脏了,得抓紧时间打探消息,然后去找厉嵘商量。

她猜测这女人的目标,是厉嵘护送的那批人。

三十几个解放军护送,而且是专属车厢,绝对不是普通人。

那十来个人看起来都温文尔雅,透着书卷气,六七十年代西北有不少科研基地,这些人十之八九是去基地的科学家。

“确实缺水,习惯了就好。”

女人语气不耐烦了,直接说:“妹子,我困的很,要睡了。”

该死的,要不是怕暴露,老娘一槍结果了这丑八怪

“大姐,我再问你个事啊,那边冬天冷不冷啊,我最怕冷了。”

骆欣欣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还扒着这女人问。

“冷的很,妹子我要睡觉了,回你的座位去!”

女人沉下脸逐客,还冲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便又坐下了。

骆欣欣看在眼里,断定这男人肯定是同伙,说不定车上还有其他同伙。

“大姐,我那边有空座位,要不你去我那坐吧,你是一个人不?”

骆欣欣站了起来,热情邀请。

“谢了,我懒得动弹。”

女人拒绝了,这时又走来了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手里拿了个搪瓷杯。

男人朝骆欣欣这边看了眼,看起来像是不经意。

回头让老二试探这丑八怪,这次行动必须万无一失

到了庆阳会有人引爆诈药,那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必须死

不能让他们把先进的科学技术带去华国

这回骆欣欣吸取教训,接连用了好几张听心卡,听到了不少消息。

这女人至少有两个同伙,座位上的男人,还有刚刚走过来的眼镜男,另一个叫老二的,不知道是另有其人,还是这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庆阳应该还有这些人的同伙,会在铁路上放诈药,目的是炸死车上的那些科学家,想让华国的科学停滞不前。

可恶!

骆欣欣立刻热血沸腾了,她可是红旗下长大的种花家的子民,阻挠种花家进步的都该死,就算不为摘帽子,她也得阻止这帮人的行动!

请宿主用机敏和智慧逮到这帮坏人,商城随机开通十样商品,奖励积分300

系统兴奋地发布任务,奖励前所未有的丰厚。

眼镜男打了杯开水回来了,和女人又交换了个眼神。

“大姐,我不吵你睡觉了,再见!”

骆欣欣冲女人咧嘴笑了笑,走在眼镜男前面

回去的路上她没再搞小动作,怕打草惊蛇了,到庆阳还要好几天,暂时还是安全的。

专心想事的骆欣欣,没注意到眼镜男加快了脚步,突然撞了上来。

滚烫的开水溅到她的身上,烫得她跳了起来。

“对不住,同志没事吧?”

眼镜男赶忙道歉,一脸歉意。

“你长四只眼是摆设?我这么大的人都看不见?这么烫的水你说有没有事?”

骆欣欣破口大骂,手都快戳到男人眼睛了。

“对不起,我真没注意。”

眼镜男脾气很好,一个劲赔礼道歉。

“咝……烫了我这么大一个泡,赔钱,至少赔五块!”

骆欣欣撸起衣袖,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大块,火辣辣地疼。

“同志,我……我没那么多钱,要不赔你五角成不?”

眼镜男被她的狮子大开口吓到了,低声下气地说好话。

“我给你五角,我泼你一身开水成不?必须五块,不赔我就让乘警来评理!”

骆欣欣双手叉腰,抬起紫黑色的丑脸,得理不饶人地骂。

旁边的乘客都看不下去了,有个中年男人站起来劝道:“能坐同一趟车是缘分,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各让一步,赔一块怎么样?”

“你的面子算个鸟?你和他一伙的吧,他没钱你出!”

骆欣欣丝毫不让,连中年男人也一道骂了,她还注意到,有个五大三粗的年轻男人,朝她这边靠近,但被眼镜男用眼色阻止了。

显然也是一伙的。

“同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骂其他人,给你五块钱!”

眼镜男掏出了五块钱,还冲帮他说话的中年男人感激地笑了笑。

“长得丑,心也丑,碰到这种人真是倒霉!”

中年男人悻悻地坐下,嘴里还嘟嚷了句。

“你长得好看,你脸比屁股大!”

骆欣欣的毒舌向来比脑子快,怼人都不用过大脑。

怼完中年男人,她还重重地哼了声,拿着五块钱就走了。

不过她发现,那个五大三粗的年轻男人悄悄跟在她身后,显然是想探她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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