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蹲守已久的媒体一窝蜂地冲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拍下了这一幕。
我的动作无疑是激怒了余幼薇。
她正要发火,却被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拉住了胳膊:“就凭他也值得你生气?”
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起头,是周云,也是当初跟余幼薇一同目睹我求婚的男人。
她小声安抚了余幼薇几句,将她熟练地揽在怀里,随后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余幼薇抬头看了一眼周云,又看了一眼我,了然一笑,又恢复了那副骄傲自负的样子:“纪晓帆,你确定要因为一时的赌气而错过跟我结婚的机会吗?
我说过了,只给你一次机会。
我能跟余幼薇结婚,还多亏了他的那些好朋友,他们之间打了赌,而余幼薇输了。
作为所谓惩罚,她不得不跟我领结婚证。”
可笑,我之前还当了真,精心筹备了一个月的婚礼,却只换来余幼薇的一句“没必要”。
余幼薇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笃定了我不会拒绝她。
我却自顾自地在路边等车,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毫不在乎地开口:“我说了,不想和你结婚,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气压明显低了下来。
就算没有回头,我也知道,余幼薇现在很生气。
过了半晌,她勾起了红唇,脸上却毫无笑意:“纪晓帆,你会后悔的。”
我无声地笑了,好不容易摆脱了她,我怎么可能后悔?
回到自己租的老破小后,我收到了一条公司发来的消息:“鉴于您在本公司工作期间,未能达到该岗位的工作要求,请及时前往人事办理离职手续。”
理由含糊不清,内容缺斤少两,一看就是余幼薇的手笔。
之前为了能与余幼薇有更多的接触机会,我应聘成了她的助理。
我知道她工作忙,作息不规律,便每天不厌其烦地给她做饭,给她挡酒,提醒她按时休息。
可时间久了,她却把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对我越发不耐烦。
一开始,她还会假装说喜欢我,利用我去帮她谈合作,为公司争取利益。
后来,她发现无论怎样对我,我都会不厌其烦地追随她的时候,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她开始想尽办法恶意地羞辱我,以此满足她的恶趣味。
她将我精心熬了三个小时的牛肉羹,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