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完好无损的……我恍若失神一般走出厕所，一抬头却在客厅茶几上看见了那个摆钟，随着又一声沉闷的机械转动声后，指针停在了“4:15”。
与此同时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那个镜中的字再次变换起来，这次它写了我的名字——“高颜”。
我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踉跄地跑出了门准备去找莫淮，莫淮却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他依靠在门边，还没等我说话就打开了门说：“请吧。”
我硬着头皮跟着他进了他家，他家其实比我想象的更为正常？
比起他好像江湖骗子的说话方式，我本以为他家会贴满了黄色的纸，再不济也应该有几个香坛才是，但他的家里全然没有这些东西，和普通人倒是一样的。
我走到客厅看到了摆在电视机底下的毕业照，我看了看落款，惊讶地说：“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呀。”
他点了点头，“是呀，我刚搬来一眼就认出你了，不过学姐好像不记得我了。”
我哂笑了下，有点尴尬，在学校时候正忙着招猫逗狗还有和我的赛博老公过日子呢，当时正对纸片人充满热爱对真人倒是没有任何情绪。
为了缓解尴尬我转移了话题问：“你家里人不和你住在一起吗？
他们都是做这个行业的？”
莫淮顿了顿，感觉心情变得不是很好，但他还是笑着回复我说：“不是，他们三年前得了病都去世了，我是被我师傅照顾着供我读完了书。”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抱歉地看着他。
“没关系，都过去很久了。”
他说，“学姐，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等一下，你要多少钱？”
我拦住了他，能省钱还是要省得，“而且，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不要钱。”
莫淮盯着我的脸，慢悠悠地说“你救过我，所以我救你就当还债了。”
“还……债？”
“啊，是报答。”
他笑了笑，“之前他们去世，我对活着失去了信心，那个时候我们拿了同一本书，你把书让给了我并且看到了我不小心受伤的手指送了个创口贴给我，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但你是除了我父母外对我最好的人。”
我发现他确实是很爱笑的，可能过的苦的人都很爱笑，他这么一说也激发了我的倾诉欲“我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