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
林医生......陆川想要坐起来，却被林夏轻轻按住。
别动，你还需要休息。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昨天你突然晕倒，吓坏大家了。
陆川看着她，突然注意到她眼下的青黑：你......一直在这里？
林夏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我熬了些粥，你现在的胃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
她打开保温杯，一股淡淡的米香飘了出来。
陆川看着她的动作，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记忆中似乎也有这样一个场景，有人这样细心地照顾他，为他熬粥......张嘴。
林夏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
陆川愣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你现在手上还打着点滴，林夏坚持道，让我来吧。
陆川看着她执着的眼神，不知为什么，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张开嘴，温热的粥滑入口中，带着淡淡的甜味。
好吃吗？
林夏问道，眼睛里带着一丝期待。
陆川点点头：很香，和我记忆中的味道很像。
林夏的手顿了一下，勺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继续喂他喝粥。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勺子轻轻碰触碗壁的声音。
林医生，陆川突然开口，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林夏的手抖了一下，粥洒在了被子上。
她慌忙抽出纸巾擦拭，却被陆川握住了手腕。
你的反应告诉我，我们确实见过。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林夏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困惑和探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手心开始冒汗。
为什么这么问？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陆川松开她的手，从枕头下拿出那本《小王子》：这本书，是你放在这里的吗？
<林夏看着那本熟悉的书，感觉呼吸变得困难。
她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会有你的照片？
陆川翻开书页，那张泛黄的照片滑落出来。
林夏看着照片上年轻的自己，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那是顾言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他总是随身携带。
可是现在，它却出现在陆川手中。
我不知道......她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