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身，走到他面前，细细看了看。
“什么赵牧之，念空，你又在跟我开玩笑了。”
我轻抚他的脸庞，“你最近又跑去哪里了？
是你师傅罚你抄经了？”
我想起了那些在孝陵的日子。
“念空，带我回去孝陵吧。
我陪你一起吃斋饭，你给我摘后院的桃子，你师傅要是打你，我就挡在你前面……好不好？”
我将唇凑到他的脸上，吻他，他亦回应着我。
22 赵牧之李玉鸢失忆了，稳妥起见，我要亲眼证实才行。
祈福殿失火那晚，我以为她逃不出来了，却没想到尚卜成竟赶到了。
我站在门外看了许久，李玉鸢终于发现了我。
不过还好，她似乎不记得我了，还是将我认成了念空。
李玉萋其实是李玉鸢这回事，是我确认她要扳倒太子时就知道的，只能说，这正中我下怀。
李玉鸢总是在梦里叫“念空”的名字，于是我派人去查了查。
这个念空是孝陵旁一个小寺庙里的小和尚，李玉鸢被发配去守陵后，两个人就经常在一起。
可是，在李玉鸢离开孝陵之后，这个念空就消失了。
他去了哪里？
是生是死？
不得而知。
至于那晚在祈福殿，我也只是为了吓吓李玉鸢罢了。
没想到，还真是她杀了念空。
李玉鸢过来抱我吻我，我便迎合她，她也没有拒绝，看来，她真是失忆了。
突然，我腹部感到剧烈地疼痛，低头一看，一柄短刃正插在我的身体里。
我一把推开李玉鸢，踉跄地跌倒在门边。
紫色的官服前，一滩殷红的鲜血不断绽放开来。
我拼命捂住它，心里害怕极了。
李玉鸢此时手持短刃，望着我发笑。
她没有失忆，也没有疯，她在骗我！
“李玉鸢，你可真是费心了，为了我，竟然愿意装疯卖傻，我赵牧之何德何能啊？”
“别妄自菲薄了，你可是快当上右相的人啊。”
右相？
是啊，我只差一步了，只差一步就能当上右相了，可是现在……“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与我过不去？
我赵牧之不过想往上爬，何错之有？”
“你想往上爬，我不拦你，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到如今的地位。
可你结党营私、卖官敛财、伤天害理，甚至还想害我的命，我岂能饶你？”
“我本不想杀你，可那日，你戏称只要我牺牲茗兰，便可让我当右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