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潜意识识读，我只能跟巴伦说我无能为力。
于是巴伦提前解除了我们的雇佣关系，我也因为过度的精神消耗暂停工作一周，跑去澳门的律师朋友家蹭吃蹭喝。
当我把她家的最后一个鸡蛋磕进烤碗里，她终于忍不住发话：“亲爱的何老师，您来澳门找我是来找我的人还是找我的烤箱？”
“当然是来找你玩的啦，”我用筷子混合着碗里的鸡蛋和面粉，“但谁让你一个厨房白痴买这么多烘焙用品，鸡蛋再不吃要坏了。”
而且这烤箱容量大，上下火独立控温，还能自清洁，比我家的还高级。
“你自己买一个不就行了，”秋石叹口气，“你那么有钱，又不是买不起。”
对此我这样回答：“原本的那个用坏了我再换。”
等待蛋糕烤熟的时间里，我跟秋石提起了巴伦。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我说，“要不是出于职业操守我真想扒开他的脑子看看……怎么有人不知道自己的爱人笑起来是啥样啊。”
秋石沉默了一下。
“怎么了秋律师，”我挑眉看着沉思的秋石，“我不会卷入了刑事案件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可能性不大？”
秋石摇摇头点燃了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只是出于职业习惯思考了一下……我前段时间一直在英国那边活动，巴伦和云容容这两个名字都挺陌生的，起码还没有上过社会新闻。”
我点点头，以秋石的人脉和名气，如果真发生点什么，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秋石啜了一口杯里的咖啡：“哎，你以前收的那个小徒弟呢？”
“别提他了，”我叹气，“他根本都没有联系过我……学了一个皮毛就决定另立门户，迟早惹上事情。”
说什么来什么，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江满的信息。
－老师，霍华德夫人来委托我了，她说之前巴伦是您的客人。
－夫人说巴伦对您不太满意。
我皱起眉头，心想：这小子要干嘛？
－我倒是很好奇，是怎样的客人把您难倒了。
我很期待。
－您总是说我骄傲自满刚愎自用，我会告诉您，我比您更优秀。
我翻了个白眼。
他还在跟我学习造梦的时候就眼高于顶，最后只学了造梦的基础方法就自己出师，只能糊弄糊弄外行人罢了。
我思来想去最后回了他一条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