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我自己。
你爱自己永远都要胜过于爱我，懂吗？”
“不懂。”
“活了近千年的傻缺。”
我骂了他一声。
“我总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或者是某个人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你这么说倒显得我自私了。”
我将我身上的被子撩开，“反正也就这样了，人生短短几十年，于我而言，尽兴就好。”
“是啊！
你开心就好。”
我抱住他，用双腿将他钳住。
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我有点冷，但是抱住了他，却刚刚好。
“刚才不是还说尽兴就好吗？
怎么就把被子给踢开了？”
他刚想给我盖上被子，却被我的手拦住了。
“就是在尽兴。
李琛，你知道的，我想和你……”后面的那个字我秘而不言，只是一味坏笑。
我脸上似乎也染上了一层红。
我像镣铐一样困住他，他的眼中只能有我。
他会对了意，“等一下，我去拿那些东西。”
我放开他，略带羞涩，看向床头的抽屉，“我都备好了，在抽屉里面。”
他看着我，眼睛成了弯月。
以往这些东西都是他备的，他很懂这些玩意。
我想，他应该没少做。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娴熟，有条不紊。
虽然刚开始时，我也总是拒绝，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弄得很舒服，似乎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那一个月，他人形时便一直折腾着我，化作蛇形时却又缠着我，像根粗绳绕在我的身上。
某个晚上，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酸痛。
我一睁眼，发现他眼睛正亮闪闪地看着我。
“怎么了？
睡够了是吗？”
我侧身面向他。
他黑色的鳞片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脸上，眼角下的那几片正闪着光。
“抱歉，折腾了你那么久。”
“不会的，其实我乐在其中。”
“我感觉好不真实啊！
夏临，真的，就像梦一样美好。”
“梦？
你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在睡觉？”
“是，化作蛇形，去深林里面，找个水帘洞。”
“那像梦一样？
你做梦都梦到这些？
梦到我俩在交媾？”
他一整张脸立马埋到被子里面，“嗯。”
“以后这个时候，别躲着我好不好？”
“不行啊，你身体不好。”
我一手拍向他，“你说谁身体不好呢？
我干什么不样样都行？
哪点比你差？”
他嬉皮笑脸看向我，“真的嘛？
那我……”他又压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