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频繁。
有时是镜子，有时是窗户，甚至闭上眼都能听见她笑。
我开始失眠，脸上的妆越涂越厚，黑眼圈还是遮不住。
小李问我：“沈姐，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
我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他缩回去，我却知道，他没说错。
<更糟的是，我发现自己瘦了。
不是那种健康的瘦，是皮包骨头的瘦，肋骨都能摸出来。
我站在体重秤上，48公斤，比上个月少了整整五公斤。
可镜子里，我还是美得像个妖精。
我开始怀疑，这张脸在吸我的命。
我决定再上“血网”查查。
深夜，我打开暗网，输入那串熟悉的地址。
界面还是那么简陋，可帖子却变了。
那个“极致美貌”的拍卖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帖：“出售：沈遥的恐惧，起拍价5万血币。
备注：新鲜提取，限时24小时。”
我脑子一片空白，点开详情，里面是我的照片——不是现在的我，是上个月的我，蜡黄的脸，法令纹清晰可见。
描述写着：“32岁女性，底层社畜，恐惧来源于未知的美貌代价，味道鲜美。”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把电脑砸了。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谁在卖我？
我发了条私信给卖家：“你谁？
为什么有我的东西？”
对方秒回：“买家没有提问权，沈小姐，享受你的新生活吧。”
我气得想骂人，可下一秒，屏幕跳出一条通知：“您的恐惧已售出，感谢配合。”
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站在一个拍卖台上，周围全是蒙面人，他们举着牌子喊价。
我想跑，可腿像被钉住了。
一个女人走上来，穿着我的衣服，顶着我的旧脸，对我笑：“谢谢你，我的替身。”
我尖叫着醒来，嗓子疼得像被刀割。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公司，顾霆把我叫进办公室。
他关上门，靠在桌边看我：“沈遥，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我没力气装，干脆摊牌：“我最近睡不好，可能压力大。”
他走过来，手搭在我肩膀上，低声说：“压力大就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他的手滑下来，停在我腰侧，轻轻捏了下。
我没动，脑子里却在算计——他想要我，我想要答案，也许可以换。
他靠得更近，嘴唇几乎碰到我耳朵：“今晚来我家，我有东西给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