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慎舟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薄幸成灰,余焰吞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慎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生病了,我跟公司请了假,带女儿去医院。打车时,我习惯性报出了一个地址。下车才意识到,是傅家的医院。女儿在一旁抽血,一张小脸皱得很紧。我心疼地揉揉她的脑袋,安抚了几句。突然,医院里传来一阵躁动。我一看,熟悉身影朝我的方向走来。是傅慎舟。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江月出事,傅老夫人便拍了板,让她提前去医院好好休养。而她现在就在楼上。傅慎舟像是才发现我们母女俩,睁大了眼。“小楠怎么了,你也没跟我说一声?”我冷哼了一声,掏出手机点开我和傅慎舟的聊天框给他看,屏幕里赫然躺着我三小时前发的信息。傅慎舟有些尴尬,支吾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转移话题。“正好……我妈让你去趟楼上。”我抱起女儿,示意傅慎舟带路。江月的病房在顶层,是傅家人专属的单人病房...
《薄幸成灰,余焰吞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女儿生病了,我跟公司请了假,带女儿去医院。
打车时,我习惯性报出了一个地址。
下车才意识到,是傅家的医院。
女儿在一旁抽血,一张小脸皱得很紧。
我心疼地揉揉她的脑袋,安抚了几句。
突然,医院里传来一阵躁动。
我一看,熟悉身影朝我的方向走来。
是傅慎舟。
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江月出事,傅老夫人便拍了板,让她提前去医院好好休养。
而她现在就在楼上。
傅慎舟像是才发现我们母女俩,睁大了眼。
“小楠怎么了,你也没跟我说一声?”
我冷哼了一声,掏出手机点开我和傅慎舟的聊天框给他看,屏幕里赫然躺着我三小时前发的信息。
傅慎舟有些尴尬,支吾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突然转移话题。
“正好……我妈让你去趟楼上。”
我抱起女儿,示意傅慎舟带路。
江月的病房在顶层,是傅家人专属的单人病房。
一进门,就看到江月正扶着大肚子,艰难地准备下床。
而傅慎舟赶忙迎过去,搀扶着她,满脸疼惜。
而傅老夫人的目光刺向我,带着一贯的不屑。
傅家老夫妇一向不认可我。
即使我跟他们解释走婚是我们那里的习俗,可他们还是咬死我没有责任心,水性杨花。
傅老夫人转过头,对着江月全然变了一副态度,嘴角快咧上了天。
“月月前段时间受惊了……还好,孩子和大人都没事。”
“既然如此,一切都该有个定数了。”
她拍拍儿子的肩膀,厌恶的目光瞥向我。
“小浪蹄子生的也不是什么好种,坏傅家的名声。”
“出去外面,只说月月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
傅慎舟皱眉:“妈,这太过了吧,黎黎好歹……”我深吸口气,抱着女儿走到傅慎舟面前。
“来,小楠。
记得,以后要叫他叔叔,不能再叫爸爸了。”
我又转头,对着傅老夫人,轻声开口:“如您的愿。”
傅慎舟一惊,惶然地望向我。
小楠不明所以,只知道扁着嘴哭。
我没看他,只捏捏小楠的脸,逗小孩儿开心。
江月笑得羞涩,看向我。
“黎黎姐,你应该知道的,我当时实在害怕,这孩子差点就保不住了。”
她抹了抹眼角,楚楚可怜。
“听慎舟说,你那条镯子养人保胎,是当年生小楠的时候戴的。”
江月看向我的手腕,意思不言自明。
这是我和傅慎舟在一起三年纪念日那天,他送给我的。
小楠生日当天,她早早就起床,选好了自己最爱的公主裙。
吸取上次的教训,我提前三天给傅慎舟发了消息,却未见回音。
小楠正叮叮咚咚地在钢琴上练习完一曲,满怀期盼地看向我。
她准备为傅慎舟演奏他去年教她的小星星,这两天已经练习了许多回。
在我们对视的一瞬间,她明白了什么。
小孩子垂着头,慢慢盖上钢琴。
“爸爸忙,没有时间来。”
她打开蛋糕盒,切下蛋糕一角。
“没关系的,妈妈,我们俩分蛋糕,每个人能吃更多的蛋糕了。”
小楠的故作坚强,像是在我心口狠狠刺了一刀。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没用,连女儿的一点小愿望都无法满足。
我叹口气,又点开和傅慎舟的聊天框:“小楠只想和你过一次生日。”
“就这么点愿望,你都没法满足吗?”
过了五分钟,消息提示音响起。
“你们先开始,生日我之后给小楠补。”
还没等我发火,消息却被对面撤回,又发来一句。
“我马上到。”
听到傅慎舟的消息,我和小楠顿时沉了脸。
不愧是母女俩,连耷拉脸色的模样也如出一辙。
我沉默着起身,不紧不慢地换了件衣服。
对于傅慎舟会找到我这件事,我并不意外。
但他来得还是太早,以至于我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便听到街坊邻居一阵窃窃私语。
“这不是网上那个什么,傅大少爷!”
“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为了跟现在这位结婚,把长跑九年的恋人都抛下了,结果现在说不结就不结。”
“简直不知道闹的哪出!”
我听得到,傅慎舟自然也听得到。
他面色铁青,冲众人吼:“瞎扯什么呢!
你们什么身份,也敢对着我指指点点!”
大家伙儿不乐意了,直嚷嚷开来:“诶你这衰仔,讲话这么不客气呢!”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你们傅家的地盘!”
“在这儿惹事,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傅慎舟咬着牙,转头望向我,好像在希冀我为他出面说两句话。
我端详了一番傅慎舟。
几天不见,人瘦了一圈,面相也憔悴。
不像那金枝玉叶的傅大少爷,倒像卖保险的没出业绩,被勒令收拾东西滚蛋的。
见我迟迟不说话啊,傅慎舟开口:“你就跟这些人往一块儿凑?”
“他们迟早把你带坏不可!”
“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谈。”
说着,他就要来拉我。
我往后一退,躲开了他的手。
我不解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傅慎舟,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会跟你回去吗?”
傅慎舟一张脸涨得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对不起,黎黎。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已经把江月赶出去了。”
“你跟我回去吧,黎黎,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结婚证上,除了你的名字,谁我都不接受。”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噗嗤一声,同情地看着他。
“傅慎舟,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认为我会跟你回去。”
“又是谁告诉你,我想跟你出现在同一张结婚证上。”
我和傅慎舟走婚的第九年,他的亲爹去世了。
遗嘱的第一条,就是让傅慎舟和江月孕育一个孩子。
孩子满月之日,就是他继承他爹遗产的那日。
这是我撞见他们厮混在我和傅慎舟的床上时,傅慎舟亲口告诉我的。
那天晚上他的事后烟燃着,低声呢喃:“黎黎,你再等等。
等遗产到手,我就娶你。”
从那以后,每次傅慎舟要与江月在我们家见面,就会在门上挂一串铃铛。
从他爹去世到现在,那串铃铛响过九十九回。
第九十九回后,传来了江月怀孕的消息,和他们的订婚宴日期。
女儿看到了,怯怯地问我:“妈妈,这上面有爸爸的名字?”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替她将凌乱的辫子重新扎好。
“爸爸要和他的爱人结婚了,妈妈也要带你回家了。”
傅慎舟不知道,我从未在乎那张红本。
--傅慎舟今天约我吃饭。
他还没开完会,我先到了预定的包间。
等他的途中,我拿出手机,刷新回家的机票,正好赶上暑假旅游热潮,最近的一班也是十天后。
十天后,我的生日。
也是他和江月订婚宴的日期。
正好,大喜的日子,我就不打扰了。
傅慎舟突然推门而入,我一惊,按熄手机屏幕。
包间很大,但他一定要坐到我旁边,亲昵地拉起我的手。
恍然间,我好像回到了九年前走婚的那天。
那晚,他爬窗进了我的房间,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拉到唇边亲吻。
年轻的傅慎舟还未褪青涩,声音颤抖着,许诺我们的三生三世。
而现在他的指上赫然一枚戒指。
我认识这个牌子,傅慎舟以他的身份,这辈子也只能有这一对。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和江月锁在一起了。
戒指的金属面反射着餐厅的顶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或许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尴尬地笑了笑,扯掉戒指。
“抱歉……忘记取下来了。”
我面色平静,无波无澜:“取下来做什么,那本来就是你的。”
傅慎舟一愣,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接起电话,不出片刻,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追尾!
没有大碍?
你说没有就没有,医生怎么说!
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看着我,脸上为难显而易见。
“月月开车被追尾了,我得去看看。
你知道的,她怀孕了,离不开人照顾。
你自己吃,我下次再补你一次约会好吗?”
我突然就觉得无聊至极。
收拾好包,我站起身:“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傅慎舟赶忙拉住我:“你在赌气吗?
黎黎,懂事一点,马上就结束了!”
我没作声,只是挣脱他的手,往包间门走。
“黎!
苏黎!
等等!”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他:“傅慎舟,我很着急。”
“我等不起了。”
就这样吧,傅慎舟。
我快步走上街巷,仰起头收回几乎不可见的晶莹泪光。
十天后,傅慎舟,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
傅慎舟清了清嗓,在脑海中排练和我再次见面的过程。
我会哭着扑进他的怀里,而他会故作严肃的批评我。
不许再闹这么大的脾气,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呢。
然后他会听我悔恨地道歉,再宽宏大量地给予我一个吻。
然而当傅慎舟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而是江月。
他这下是彻底阴了脸。
江月好似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亲亲热热地凑过来挽他的手。
“我就知道,慎舟你会想通的。”
“结婚这种人生大事,哪能出尔反尔呢。”
她一脸兴奋,拉着傅慎舟往屋里走。
“你看,那个小贱人的东西我全让人扔了,一件也没留。”
“让她对你那个样子,活该她净身出户。”
傅慎舟勃然大怒,一把甩开她的手。
“你怎么敢!”
他狂奔到我们的卧室,推开门左右察看一周,里面已经完全没有我生活的踪影。
甚至连浴缸边我没用完的半瓶沐浴露也不放过。
我第一次用,他便说好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换过。
傅慎舟紧紧攥着浴缸边,骨节发白,指关节咯吱作响。
他却浑然不觉。
江月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
她期期艾艾地开口:“慎舟……”傅慎舟倏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滚!
别这么叫我!”
他狞笑着,一步步将江月逼向死角。
“你以为我想跟你结婚吗?”
江月面色发白:“你什么意思?”
傅慎舟不屑地冷哼一声,看向江月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我跟你,完全是逢场作戏,为了老爷子的遗产。”
“我以为,你该有这种自知之明。”
“现在人跑了,都是因为你!”
他恶狠狠地凑近江月,热气扑洒:“你害我失去了我的爱人。”
“这样的滋味,我非让你也尝到不可。”
他一把攥住江月的手腕,用力薅下那只玉镯。
“苏黎的东西,你不配戴!”
话音落下,他一把推开人,给手下打电话。
“我要明天最早的航班,去苏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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