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
江砚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
我抬头看见他倒悬在非欧几何空间里,机械义肢的液压管正渗出银色血液,“每次循环你都会更接近核心真相,但抑制剂会让你的记忆......”他的话被突然出现的十五个 “我” 打断。
不同年龄段的克隆体正从克莱因瓶结构的墙壁渗出,每个都指着后颈的烫伤编码尖叫。
最年长的那个举起燃烧的校庆纪念币,火光照亮了江砚战术手套内侧的刻字 ——“锚点校正次数:32”。
“ΔQ 超过阈值了。”
江砚突然将我拽进莫比乌斯环状的时空裂隙。
我们跌坐在 98 年的生物实验室,他的机械手指正插入自己太阳穴,“看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循环的影像。”
全息投影中,穿着防护服的 “我” 正在将婴儿时期的自己浸入青铜液池。
培养箱显示的时间是 2013 年 9 月 23 日 00:00,而液氮罐上的克隆体编号正是 010010110111。
“你才是原始锚点。”
江砚的机械眼突然爆出电火花,银色血液在空气中绘制出拓扑地图,“98 年的火灾不是事故,是你为阻止跨世纪克隆实验亲手点燃的。”
储物柜里的匿名信突然自燃,灰烬在时空乱流中重组为 DNA 双螺旋。
我握着的半枚校庆纪念币开始发烫,背面的摩尔斯电码正自动续写 ——“杀死 1998 年的我”。
当江砚的机械义肢掐住我脖子时,我终于看清他虹膜深处的倒影:十五岁的我正举着燃烧瓶,而他锁骨上的代码在火光照耀下变成了 01001011011019980923。
5.暴雨将图书馆的彩窗击打成破碎的星空。
我站在禁书区铁门前,电子锁显示着 7.83Hz 的共振频率。
当借阅卡划过读卡器时,整排书架突然自主位移,在雨声中排列成 DNA 双螺旋结构。
最顶层的《时间简史》自动翻开,泛黄书页里夹着 2013 年的火灾现场照片 —— 我的背影正将燃烧瓶掷向培养舱。
“第三十二次验证......”我颤抖着翻开加密日记,泪水滴在量子加密层上。
羊皮纸突然卷曲成克莱因瓶,血字在曲面展开成三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