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囚鸟高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吹梦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他从不缺佳人美色,自有人相赠或献给他,亦或是慕名而来。后宫佳人一个个眉目含情,朱唇粉面。可惜燕王仅瞧了一眼便再没来看过,于是她们想方设法央求再见燕王一面。虽然最终都是徒劳无功。久而久之,大臣们便很少再进献美人。但是总有的大臣偏是不信邪,美人多了,也总结出一套关于燕王喜好的规律来。说燕王这人,不喜柔情似水的温柔,也不爱媚骨如丝的身段。倒是独独喜好有一身傲骨,且眉目间带有些倔强的女子。当然,这些也只是坊间传闻,也不知有几人信。毕竟魏倚出了名的敏感偏激,多疑狠戾。能在他寝居服侍的,不论男女,都屈指可数。我在赌。若他杀了我,我无话可说。若他不杀我,我就好好活。活到亲手杀了他的那天。2他没杀我。宫女们伺候我更衣完,就领着我到了长乐宫。走进...
《囚鸟高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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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从不缺佳人美色,自有人相赠或献给他,亦或是慕名而来。
后宫佳人一个个眉目含情,朱唇粉面。
可惜燕王仅瞧了一眼便再没来看过,于是她们想方设法央求再见燕王一面。
虽然最终都是徒劳无功。
久而久之,大臣们便很少再进献美人。
但是总有的大臣偏是不信邪,美人多了,也总结出一套关于燕王喜好的规律来。
说燕王这人,不喜柔情似水的温柔,也不爱媚骨如丝的身段。
倒是独独喜好有一身傲骨,且眉目间带有些倔强的女子。
当然,这些也只是坊间传闻,也不知有几人信。
毕竟魏倚出了名的敏感偏激,多疑狠戾。
能在他寝居服侍的,不论男女,都屈指可数。
我在赌。
若他杀了我,我无话可说。
若他不杀我,我就好好活。
活到亲手杀了他的那天。
2他没杀我。
宫女们伺候我更衣完,就领着我到了长乐宫。
走进宫殿,宝石为灯,珍珠为帘,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梳妆台上更是琳琅满目。
随后宫女抱着一个精美木箱进来,里面满是金镯凤钗,奇珍异宝。
“娘娘,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给您的。”
见我不回话,宫女又补充道:“陛下对您可真是宠爱有加,其他妃子们可都没这待遇呢。”
宠爱有加?
我冷哼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美其名曰赐我无上荣宠,实则将我软禁在这宫中不允许我出去半步。
自小养尊处优惯了,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
“我不喜带这些繁重之物,送回去吧。”
我声音冷冷道。
平日里我爱跟随兄长去游猎,不常佩戴这些饰品。
总觉得沉得慌,碍事。
“可是…娘娘…”宫女有些不知所措道。
“我说了,送回去!”
另外,我才不稀罕他给的任何东西。
我抄起架上放置的梅纹玉瓶就往地上砸,哐当一声。
宫女大惊失色,怯生生应道:“娘娘息怒。”
随后拿着木箱退下去,还带上宫门。
余音回荡在寝宫,随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看着地上的狼籍,我只听到了自己因愤怒而起伏的心跳。
往后数日,他总命人大盒小盒地送来金银首饰,名贵玉器。
我见一个,砸一个。
碎片扎破我的皮肉,瞬间鲜血淋漓,我感觉我浑身都在颤抖。
后宫的妃子们都说我疯魔了,竟为了吸引陛下不择手段
心湖泛波。
他恼她为何不似旁人,欺他如败犬,讽他是贱婢之子。
他毫不犹豫上去咬了她一口,偏偏她又生得眼眸锐利,如刀剑直戳他心口。
待她的侍从们赶来的时候,她收起那穿人心的目光,又笑眼盈盈道:“无事。”
不对,她应该叫人杀了他。
至少他遇到的人都是这样的,都巴不得他去死。
他也想死,只怪自己命太硬。
他死死攥着方才偷偷从她身上取下的玉佩,逃跑了。
头一次,他起了生的念头。
在这郁郁长夜里,他踽踽独行了许久,可就是这么若即若离微弱的一寸光亮,有那么一瞬照在他身上。
才照着他站起来。
才尚且算是活着。
长夜漫漫太过煎熬,他想将这轮月亮拉下来,独占这月光。
16他弑父夺位,为了稳固这帝位,他早已记不清自己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
他觉得自己一定恨她入骨。
否则为何这么多年来每每想起她,心里就像是空了一大块,怎么都填不满。
是了,他想不明白。
所以他要将她抓来,掏出自己血淋淋的真心,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他忘了她本就是空中翱翔的鸟儿,又怎会甘于困在牢笼里呢。
她也一定恨死他了。
无所谓,要恨便恨吧。
自他登基以来,他不曾怕过什么。
纵使在在战场上利刃穿膛他也依旧面不改色。
他连死都不怕。
可是那日,看见她快要撕开了自己层层伪装,他慌了,绝不能让她看见那木匣的东西。
不能让她发现他那因她缺失的心,以及他从骨肉里沸腾出来的贪婪和恨意。
如若她看见了……恐怕也只有挖去她那双锐利眼睛,打断她的双腿让她再无逃跑的可能。
或者他们一起死…是啊,本就该如此。
她到底想要什么?
他到底怎么做她才满意?
她说“想要我死”,他瞧进她眼睛里,一如初见那般锋锐。
就算一别经年,她还是那样遥远,像天上的明月。
她想要他的命。
好啊,早在十几年前这条命就是她的了。
她若是想要,他双手奉上。
求她拿去。
他发了疯,吻上她的唇。
她人凉薄,吻却滚烫。
到如此地步。
对,我就是要让他来。
否则我就日日疯,夜夜疯。
他忍得了一时,我不信他忍得了一世。
3他果然来了。
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准时机拔下头上的簪子,将簪尖对准他脖颈狠狠地刺上去。
然而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力度很重,以至于簪子从我的手中脱落。
手腕处被他扯得生疼,我拼命挣扎,他却笑得灿烂。
“想不到一进门,鸢儿就给孤准备如此大礼。”
他伏在我耳旁低声说道。
我怒吼:“别这么叫我,我恶心。”
感受到他手下一松,我挣脱他的禁锢。
他懒洋洋道:“别怎么说嘛,来笑一个。”
他的手按在我唇角往两边扯,直到扯到个他满意的弧度。
我拍开他的手,眼睛充血,相比他衣冠齐整,我狼狈多了,好像我才是那个疯子。
他环顾四周,见满地的碎银玻璃渣,无所谓道:“若是鸢儿砸了就能出气,孤这就命人将价值连城的琉璃器都拿来,给你出气可好。”
“魏倚,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都随你,何故这般羞辱我。”
“羞辱?”
他的俊脸阴瞬间沉了下来,不知是触到了他什么逆鳞。
我被吓了一跳,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步步紧逼。
我连连后退,他不顾碎片划伤我的脚,将我逼至榻边,用非常粗暴的方式把我推倒。
我抬眼,对上他带着阴鸷的眼神:“孤给了最好的一切,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他近乎撕心裂肺的喊着。
我有些恼火道:“你所给的从来都非我所愿。”
“好。”
他微微蹙眉,只听见低低一声轻笑,出奇颤抖。
他钳住我的腰身,抓住我的手臂,我大脑一片混沌,动弹不得。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发了狠,像一只野兽一般,张嘴埋头进我的颈窝里,一寸寸咬下去。
犬牙厮磨着我的脖颈,一阵酥麻直冲上脑,我紧咬下唇有些泛白。
一字一顿道:“魏倚,你这个疯子…”他毫无章法地堵住了我的嘴,血腥味弥漫在我们唇齿间,他分开了我们的距离,温热的触感消失。
他唇上鲜红一片,像是涂了口脂。
舔了舔被我撕咬的疼痛,看起来如森然鬼魅。
他擒着我耳尖,呼吸被无限放大:“是孤太放纵你了,让你忘了你如今在谁的
底下的流苏穗子有些松散,看起来是放着有些年了。
这玉佩我越看越眼熟,我将它凑近烛光,打算仔细看看时,灯火摇曳,一阵寒气从我后背传来。
我顿感不妙,僵硬地扭头看去,只见一抹艳红身影。
7魏倚正靠在门边,微笑道:“鸢儿在看什么啊。”
“没…没什么,你怎么回来了?”
虽说是在笑,可我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笑意。
为何今日回来得这么快,不对,难道他这么做都是在引我入局。
“自然是想念你,想念得紧。”
他将我顶至案前,腰间佩剑追着我叮当响着,似魑魅前来索命。
他一手抵着案边,一手擒着我的后脖颈将我拉近,声音沙哑:“泄露军情的人,是你吧。”
“嗯?”
他使劲一掐。
原来如此,已经发现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隐瞒了。
我不紧不慢道:“是我,如何?
陛下要杀了我吗?”
烛光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如烈火似要把我灼伤。
他当然不会杀我,或者说不敢杀。
否则这两年里他早该杀了,何故留我一祸患在这。
许是我对他还有点利用价值吧。
他把我罩在阴影里,气得几欲发笑,咬着牙道:“你倒是能耐。”
我眨了眨眼,轻飘飘回了句:“若是没这能耐,如何待到今日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打着颤,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我目光灼灼,“想要你死。”
,最后一个字我咬的过分尖锐,似是刺痛他了一般。
他失了神智,贴上我的双唇,撬开我的唇齿,吞没我的呼吸,我被他吻得闪躲。
在这氤氲气息,昏暗灯光里,他手指滚烫,灼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恨你…非常非常恨你…”几近哽咽,没自称“孤”,更没有称“朕”,仿佛现下我们是平等的。
恨我?
我的恨不比他少千分万分。
嘀嗒。
有冰凉的水滴在我脸上,我有些错愕,视线看去,我双瞳骤缩。
他眼角微红,泪珠欲滴不滴地挂在他眼眶上,亮得晃人。
他哭了为什么哭?
要哭也应该是我吧。
8我瘪了瘪嘴道:“呵,我更恨你。”
他伸手揽过我,恨不得将我揉进他怀里,道:“无妨,你恨我吧,我也最恨你。”
,声音很苦,苦得发涩。
燕王魏倚杀伐狠戾,此刻却流泪不止,哭得像个孩子。
他
我称帝了。
称帝前夕,我举兵造反。
回去亲手杀死了囚禁我数年的男人。
“回来啦。”
殿前灯影摇曳,血腥味挥之不散。
他坐在御座神色淡然,我踩着一边扶手,俯身逼近他,刀刃敲了敲御座。
“是啊,来取你的命。”
他的位置,也该给我坐一坐了。
1我是前赵国皇帝之女,他是燕国的新任帝王。
太和五年。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日。
他派精兵攻打赵国,赵国终是被燕国所灭。
皇族被俘,百姓迁都。
我被押送至他的宫殿。
金銮殿前,我透过额前乱发抬眼看向他。
织金衣襟,端坐在御座之上。
呵。
好不威风。
“见到陛下,还不快跪下。”
身上的伤口还在做疼,路上挣扎早已精疲力尽,我禁不住这突然一踹,跪在地上死死瞪着他。
“孤不是同你们说过要怜香惜玉吗?”
只见他步履从容走向我,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侍卫听后退下,他扣住我的下巴道:“听闻赵国公主乃倾城绝色,今日得见,果真不负盛名。”
手上的力气倏尔加重,我脊背发寒,他浅笑道:“不如入孤后宫?”
好笑。
我宁可做亡国奴也绝不会做宫中妾。
堂堂公主,岂能屈尊,沦为侍妾,沦为任他人作贱玩乐的物品。
我垂下眼眸,他见我不做声又凑近了几分。
猝不及防,我“呸”地往他脸上吐一口血水,嘴角殷红,轻笑道:“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侍卫们显然被我这一举动吓到,纷纷拔剑。
他身体微微颤抖,随即大笑不止。
笑得肆意张狂。
像是压抑许久后的爆发。
全然不在意脸上那抹鲜红的血色。
侍卫们都愣在原地,不知道陛下这是何意。
看不透,猜不穿,这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跟传闻中一样。
平日里有时我会去茶楼歌坊,也听过些宫中奇闻趣事。
民间最是津津乐道的,便是这位新任燕王魏倚。
谈论这燕王魏倚幼时为质,饱受欺辱,隐忍蛰伏,弑父夺位。
那个时候,天下没有人相信,一个毛头小儿能坐稳得了这个帝位。
然而一晃经年,他确实做到了。
甚至派去燕国的使者回来,说燕国那位新帝,面有天人之色,命带帝王之运。
只是眼神阴鸷到让人不敢直视。
不过这倒也不是民间爱听,爱听的无非就是他与后宫中的佳人床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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