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摩的司机秦川后续》,由网络作家“胖胖侠盖茨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昨天有几差异。“周末愉快。你的头怎么受伤的?”我问他。于是,我们都打开了话匣子。不得不说,一个开摩的的青年,说话竟是如此有趣,甚至对很多事物都颇有见解。我们相谈甚欢,一直聊到半夜两点。两人实在困了,都有要睡觉的意思。我深知不礼貌,但还是拐弯抹角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多大就出来开摩的啦?”他倒坦诚:初中毕业就骑摩托了,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我把记录翻到我们刚认识的那一天,距离现在竟然差不多有一年了。时间真是快,我已经坐了一年他的摩托车,却只在今天见到了他的样子。他就像个出满勤的打工人,从未迟到或者请假。多么令人感动的一件事情。但我立马被自己愚蠢的想法逗笑了:人家只是为了稳定我这样的顾客,毕竟我也没缺席过。可能他在另外一个时间点,有另...
《摩的司机秦川后续》精彩片段
跟昨天有几差异。
“周末愉快。
你的头怎么受伤的?”
我问他。
于是,我们都打开了话匣子。
不得不说,一个开摩的的青年,说话竟是如此有趣,甚至对很多事物都颇有见解。
我们相谈甚欢,一直聊到半夜两点。
两人实在困了,都有要睡觉的意思。
我深知不礼貌,但还是拐弯抹角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多大就出来开摩的啦?”
他倒坦诚:初中毕业就骑摩托了,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
我把记录翻到我们刚认识的那一天,距离现在竟然差不多有一年了。
时间真是快,我已经坐了一年他的摩托车,却只在今天见到了他的样子。
他就像个出满勤的打工人,从未迟到或者请假。
多么令人感动的一件事情。
但我立马被自己愚蠢的想法逗笑了:人家只是为了稳定我这样的顾客,毕竟我也没缺席过。
可能他在另外一个时间点,有另外一个像我一样的稳定的顾客。
这算哪门子缘分呢。
时间一晃又是半年。
有天早上临下车的时候,他突然跟我说:你是不是明天过生日啊?
我惊讶地笑笑:“是啊,你怎么知道?”
他摘下头盔,一脸的得意:“你那天在后边打电话说来着。
我记住了,应该就是明天吧。
你过农历吧?”
严格地说,我在这里并没有朋友。
最熟的,竟然就是眼前的摩的司机。
所以他问我能不能请我吃饭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恰巧是周末,我们约在一个小饭馆。
人不多,但饭菜很好吃。
我想他经常跑来跑去,肯定对周围已经很熟悉,才能选对这么物美价廉的馆子。
吃完饭我抢着买单,毕竟我挣钱比他要稍微容易些。
可我竟没有拗过他,被他抢先了。
从饭馆出来,我们走在街上,深圳的夜好像几点都不算晚,隔一段时间就会从地铁站涌出一大波人,挤进街上大大小小的饭馆,便利店。
大家好像彼此都不认识,甚至看不见。
在这里,真是孤独又自由。
他突然叫住我:“嗨,你说奇怪吧,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多了。”
我哈哈笑起来,“我叫白晓夏。
你呢?”
“秦川。”
他又靠近一点:“其实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哦?”
我对秦川的礼物并没有抱有多大的
摩的司机秦川秋天的深圳是感受不到凉的,好似太阳在这个地方给北方的人们开了先例,像我这样习惯在秋天到来的时候随身带着一件外套的人,在深圳便放肆起来,我轻装出行,经常穿着各式漂亮的裙子。
我不用担心着凉,除非赶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小雨。
我喜欢这个城市。
看起来很惬意,但令我头疼的是我的通勤问题。
为了节约房租,我租住在一个城中村里。
这里距离最近的地铁站也有四五公里,需要先骑一辆共享单车到地铁站去。
共享单车在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最多,像我一样的年轻人从四面八方把它们骑过来,然后明天一早不到七点钟就又把它们骑到四面八方去。
精心地化妆是我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但我经常搞砸,有时眼线太粗了,有时眉毛歪了,鼻子的高光太重了,有时口红颜色跟衣服不匹配。。。
等我调整完毕,匆匆赶到门口就找不到共享单车了。
这种情况下我一般会面临两种选择:一是不紧不慢地走到另一个停车点碰运气,但上班肯定会迟到,我要接受一百块的迟到罚款,同时损失五百块的全勤奖金。
二是使出浑身力气跑到附近的街道跟别人抢出租车,在必要的情况下插队,忍受背后被插队的人的骂骂咧咧,同时我的妆会因为出汗而花掉,但这样我不会迟到。
看起来两种选择都不怎么令人愉快。
“嗨,美女,做摩的吗?”
那是一个即将迟到的早上,我在空荡荡的停车点急的直跺脚,我将再一次面对这个两难选择。
“嗨,美女,做摩的吗?”
对面开过来一个摩的,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戴着蓝色的头盔,歪着头再次冲我喊道。
时间可不等人,我几乎一脚就跨上去,跟着摩的司机风驰电掣起来。
司机很会做生意,我下车时他问我:明天还坐吗?要不加个微信,我准时到。
当然了。
这绝对是从家门口到地铁站的最便利的一种交通方式,骑共享单车大概需要三块钱,而摩的需要五块,虽然多了一点,但远远胜过我迟到或者把妆弄花。
因为有了固定的摩的司机在固定的时间等我,我的日子过的顺心多了。
每天晚上摩的司机会给我一条微信确认:明天还是原来的时间?
我回:好的。
每逢周五,他会问:明天不坐车?
我回:是的。
他一直戴着头盔,蓝色的头盔,他的摩的也是蓝色,而他每天等我所在的地方几乎也前后差不了一米,这都是我能第一时间找到他的原因。
我每天穿着不同的衣服,化着不同风格的妆,有时我的口红是橘红,有时是番茄红,有时只有一点唇釉,我有时披散着长发,有时扎着马尾,可他都能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启动他的发动机。
如果他不是一个摩的司机,而是我的男朋友,那将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直到那天早上。
他忘了带乘客头盔,而且摩托车后座因为头天晚上的雨变得水哒哒。
要是往常,他会提前把后座擦干,而我的头盔则会照例挂在后座。
显然他今天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他看出我有点不高兴,慌忙用袖子擦了擦后座的雨水,然后把他的头盔摘下来递给我。
他头上竟然裹着纱布。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看见他的脸庞,我惊得说不出话。
那是一张颇为帅气的脸,跟我差不多的年纪,肤色几乎比我还要白一些,浓浓的眉毛,冷峻的鼻峰,一双细长的眼睛里装着故事。
“你怎么受伤了?”
无论如何,我应该首先问候他的伤情。
“昨晚摔了一下。
头盔你戴吧。
我们走小路,不会被交警发现。
我保证你不会迟到的。”
我推让给他:“你戴吧。
一会还有雨呢,别把你伤口淋湿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才知道如此磁性的嗓音下居然还能同时有着一张英俊得让人着迷的脸庞。
“红灯,红灯。”
每个路口我都在心底默念,之前每天早上的十分钟在今天显得格外珍贵。
我盼着时间过的慢一点,管它迟到不迟到呢。
晚上他照旧问我:明天还是原来的时间吗?
我回:不,明天周六了,你忘了呀?
他回复一个挠头的表情:那周末愉快。
我往上翻我们的聊天记录,断定他每次工作日的消息都是复制粘贴的,一字不差:“明天还是原来的时间?”
包括标点符号。
只有今天的消息是他手打的,打成了“明天还是原来的时间吗?”
而且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周末愉快。
果然,女人一旦用情,就会无比地敏感,心细到能够分辨出他今天的语气
就越是心慌,我竟然有心痛的感觉。
我多么渴望他能说一句他很想我。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只是一个摩的司机啊!
“挺好啊!”
我不能再啰嗦,因为我要回去结婚了。
可他却先走了,我来不及说告别的话,他就说了句再见,然后把那幅画扔到垃圾桶旁边,跨上摩托车离开了。
了断本就是一个痛彻心扉的事情,在那一刻我的心痛几乎到达了巅峰。
那幅画委屈地呆在又脏又臭的垃圾桶旁边,它似乎在对我说:既然如此,何苦要创作我呢。
我迈入了婚姻的殿堂,与那个在摩天大楼里上班的白领先生。
时间一晃又一年,经历了新婚的甜蜜后,随着时间的增长,我与丈夫也渐渐把各自的缺点暴露在对方面前,像很多夫妻一样,我们开始有了分歧和争吵。
因为没有孩子,我们吵到不可开交时,几乎可以说离婚就离婚。
枯燥平淡甚至糟心的生活,靠什么来治愈呢?
我开始频繁参加一些当地的画展。
对美术画作,我几乎一无所知,但每当我看着那些或色彩绚丽或晦涩难懂的画时,好像回到了每天坐着秦川的摩的的时候。
他每天都会把头发弄得很干净,很香,飞起的发梢在头盔下冒出来,像自由又快乐的鸟的羽毛。
我想象着他当初给我那幅画的时候,一定是将画板放在靠近窗子的地方,深圳的太阳用柔光抚摸着他。
他聚精会神地用他的画笔勾勒出他要给我的一场风景。
只可惜,我们只是不同路的短暂相交。
一日,我在一个画展上,突然看到了那幅画。
那是秦川曾送我的画:一个染着黄色头发,梳着鱼骨辫的姑娘,手握一束向日葵,在夕阳的余晖下轻眯着眼睛。
我呆住了,半晌看到那幅画的署名:秦川 某大赛一等奖。
惊喜,意外,困惑。
这幅画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能获奖?
秦川怎么有这么大本事?
我向工作人员打听这幅画的作者,她简明扼要:“秦川啊,画画的天才。
某名校高才毕业生,为了获取画画的灵感,什么都做。
现在好像跑到西藏去了。”
画画天才?
他不是一个开摩的的吗?
获取灵感?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时正是8月,夏天正热,我身心倍感日日难捱。
我再也受不了我正在过的日子,枯燥
幻想,我想,无论是什么,想必不会贵重,但是他应该是用了心的,我理应大大方方地收下才对。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应该快到了。
等了一会,他朝迎面过来的一个摩托车招手,然后从车上接下来一个又大又薄的纸箱。
我愣在原地,他忙向我解释:我画了一幅画送给你。
太大了不好拿,让快递送到这里。
可我要在这街上拆开这大箱子,然后和路人一起欣赏我丝毫没有把握的一幅画作吗?
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我没法拿呀!”
他想了想,道:“我帮你送到你家里吧!”
我住的不远,在一个不大的小区里,但小区密度远远超过任何人的想象。
大量的来自五湖四海的年轻人挤在一起。
每个人好像有自己单独的空间,但又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因为可以毫不费力地听见隔壁的嬉笑声,对面的打闹声,楼梯里有人洒落土豆或者苹果的声音。
总有一天,我会有我自己的房子。
我领着他顺着楼梯走上去,在一个狭长的通道,拐进右手第三间,这里就是我的住处了。
秦川把纸箱立在地上,准备拆开。
我忙着给他清洗杯子倒水。
我端着水杯走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拆好了。
摆在我面前的是大约一平米左右的画,黄色的底色,中央是一个染着黄色头发,梳着鱼骨辫的姑娘,她手握一束向日葵,在夕阳的余晖下轻眯着眼睛。
“挺漂亮的。”
收到别人礼物,要表示赞赏和喜欢,更何况这画是他画的,我虽外行,也看不出来这画好在哪里,但想必人家也是花了一番功夫。
一想到他花了不少时间来专门为我准备礼物,我感到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暧昧。
那晚的深圳跟平时一样,直到后半夜,外边的街上依然有一阵一阵人流穿过的声音。
秦川送我的画被放在我的墙角,然后他从一旁的纸箱里拿出了一瓶红酒。
就是那瓶红酒,让两个孤独的人彼此相依。
醒来已是第二天,我看了一眼手机,意识到今天我必须请一天假才能划算,因为即便飞过去也已经迟到了。
秦川睡在我旁边,在我粉色的床上,与我一起盖着那个薄薄的草绿色的被子。
我一度喜欢五彩缤纷,喜欢绚烂,可此时我觉得世界好聒噪。
我扭脸看向他,他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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