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茫然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手,鬼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小张手提一个铁锹,另一只手提着青年留下的药箱,他站在我两身旁比划着ok的手势。
白小小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们要——”我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小张,动手!”
小张抡起铁锹就往霸总后脑勺过去。
霸总像条濒死的鱼倒在地上抽了两下再无任何反应。
红红的液体从脑袋下流了出来呢~白小小惊恐的就要尖叫,被我眼疾手快一把薅起两片嘴唇。
“嘘。”
我看着她已经开始充盈泪水的眼睛,大概漆黑的书房里在她的眼中我和小张不像什么正能量的形象。
我示意她点头看向窗外。
瓢泼的大雨里,一群身着黑雨衣的安保部正撑着黑伞在楼下整装待命。
“没事。”
我安慰她,“血流的多点他才忘得更快。”
她好像并没有被我安慰到的样子。
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我,像是可怜兮兮的在问“真的吗?”
我失笑松手:“放心,以前就是这么干的。”
我和小张把她送到车上后,看着乘坐着白小小的车渐渐驶离庄园,消失在漆黑的雨夜里。
8看着看着,我猛然一拍大腿:“日!
糟了!”
“要死,鼻毛哥还躺在那呢!”
我和小张急急忙忙跑回去,就见鼻毛哥依然流血安详地躺在书房的地毯上,表情格外的慈祥。
我急忙拍了小张一下:“你这次怎么打得这么重,你去救!”
小张犹豫的看了我一会,嗫嚅道:“不会。”
“你老本行不是干杀手的吗!”
我怒视他,“谁打的谁救!”
他可怜兮兮看着我,磕巴道:“只会杀,不会救……”最后已经在国外的医生朋友被夺命call了回来。
这位违反了自己说的话,再一次在半夜凌晨两点半到庄园的医生,看着我们心虚的脸沉默着叹气,他推了推了白皙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意味不明道:“差一点你们就要给他去陪葬了。”
我甩着爆炸头嘿嘿嘿傻笑着。
醒过来的霸总甩了甩迷茫的狗头,他扫了我们一眼,抓住了医生的袖子:“我要医闹!
我很痛,所以你要去陪葬!”
医生冷漠得抽出了手,不过他还是放低声音道:“行,我等你下次再喊我医闹。”
语毕,他再一次头也不回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