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脚功夫,跟他们周旋起来。
小巷子里顿时拳脚声、叫骂声一片,我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寡不敌众,身上也挨了几拳几脚。
不过,我瞅准机会,用手机录下了他们行凶的过程。
眼看他们越打越凶,我瞅准一个破绽,突破包围圈,撒腿就跑。
跑出去老远,我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心里恨恨地想:陈宇轩,你等着,这笔账我会跟你一笔一笔算清楚的。
那天从巷子逃出来后,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了。
我一边冰敷着伤口,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回击陈宇轩那混蛋。
直接拿着证据去公司闹?
不行,他在公司根基太深,说不定还没等我把事儿抖搂清楚,证据就被他销毁了,我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思来想去,我想起了公司里一位德高望重的元老钱伯。
钱伯这人在公司干了大半辈子,为人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而且他对陈宇轩那套歪门邪道早就看不惯了,只是一直没抓到把柄。
我要是能说服钱伯帮我,这事儿说不定还有转机。
第二天,我特意挑了个钱伯独自在办公室的时间,拎着一盒他最爱喝的茶叶,敲响了他的门。
“进。”
里面传来钱伯低沉有力的声音。
我推开门,脸上堆满了笑,“钱伯,好久不见,我来看看您。”
钱伯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瞅了我一眼,微微点头,“是小林啊,坐吧。”
我坐下后,把茶叶轻轻放在桌上,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钱伯,这是我特意给您寻来的茶叶,您尝尝。”
钱伯笑了笑,“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什么事儿就直说。”
我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绕圈子了,把苏瑶流产、我被陈宇轩派人围堵以及收集到的证据一股脑儿地跟钱伯说了。
钱伯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这陈宇轩也太无法无天了,竟敢在公司里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我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地说:“钱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您。
我老婆还躺在医院里,孩子没了,我要是不为她们讨回公道,我还算什么男人!”
钱伯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踱了几步,然后转身对我说:“小林,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