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错了?
难道他的心和身体都叛变了,我还得死几白赖地求着他别离婚?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沈越立马办了出院手续,拖着病体跟我到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来都来了,二位顺便领个结婚证得了?”
我抱胸戏谑。
袁芝双眼一亮,期待地看着沈越。
沈越沉默。
她挽着沈越的手紧了紧:“阿越。”
“我……”沈越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我还没准备好。”
袁芝敛下眼中的不甘:“确实太快了,我也还没准备好呢。”
“两位大婚一定记得请我喝喜酒哦,届时我一定准备一份大礼。”
说完,我一阵晕眩,当着沈越的面直挺挺地倒下。
该死的系统!
这说来就来的死亡前兆就不能换个花样?
晕倒后,我的魂魄抽离。
我看到沈越脸色煞白地蹲下身,试图打横抱起我。
但不知道是身体太虚还是我吃的太好,他试了几次都是徒劳,急得大喊:“医生!
快救命!”
我恍然想起三年前我将他从废墟里救出来后,因体力透支晕倒,彼时同样虚弱无比的沈越抱着我哭,仿佛即将失去全世界。
这一刻的沈越和三年前的沈越重合。
我忍不住想,到底是这一刻的他是真心的?
还是三年前他就是假意的?
系统给的病太过隐蔽,现代医学根本测不出任何问题。
“阿越,安安她这是以退为进,试图用这招挽留你呢。”
袁芝急了,她怕沈越像沈岩一样,突然厌恶她。
沈越一眨不眨地看着病床上昏迷的我:“但妈妈她,死前也是这样……”袁芝握住沈越的手:“兰姐姐是自杀的,阿越,她不是病死的。”
沈越似乎被说服了,他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别以为用这招就有用!”
他忘了。
我在他面前一直是守护角色,从来不会装病示弱。
但不重要了,我就要走了,而走之前,我要收回所有的利息。
沈越曾评价我,安安是个性格偏激的人,爱就全心全意地爱,恨也睚眦必报地恨。
他说的没错,他很快就要身体力行地验证自己的话了。
网上的舆论愈演愈烈。
网友的情绪激动到袁芝一出门就会被砸臭鸡蛋,又或者是被镜头怼着直播。
她每日提心吊胆,已经到了不敢出门的地步。
三日后。
沈越发了一条微博,内容很长,大意就是说袁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