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一直守在珍珠的榻前,萧元漪问道:“嫋嫋,你告诉阿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娘娘又怎会再次离开?”
嫋嫋摇了摇头,眼眶里包泪说道:“阿母,对不起,我不想说,我只想和姐姐 回到吴兴。”
过了一会,萧元漪从帐内走出,果然就看见李俶在帐外等着,李俶有些心急地问道:“怎么样?。”
萧元漪摇了摇头说道:“殿下,嫋嫋什么都不说。”
李俶见萧元漪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就进入帐中,看到嫋嫋一直守在珍珠的身边,李俶开口问道:“程少商,到底发生了什么,珍珠怎么会和你出现在哪里?。”
嫋嫋不理李俶,反而对着躺在榻上的沈珍珠说道:“姐姐,你肯定累了吧,姐姐,我们回吴兴,好不好?”
李俶再次开口问道:“程少商,孤命令你回答孤的问题。”
嫋嫋现在感觉到有些心死的滋味,于是双眼无神地说道:“太子殿下,我什么都不想说,太子殿下可知道,姐姐为你尽心尽力,却落得如此下场。”
李俶见嫋嫋仍不回答他,于是语气严厉地说道:“孤命令你把事情,都给孤从实招来。”
嫋嫋扭过身,眼里包着泪说道:“太子殿下的命令,臣女不敢不遵,臣女贱命一条,太子殿下想要臣女的命,就拿走吧,反正,臣女自小无人看管,自从遇到姐姐,才觉得生活有了希望。”
李俶听见嫋嫋的话,心中有些不悦,但是更多地是烦闷。”
李俶开始安排人手,送珍珠和嫋嫋回吴兴,李俶心里想着:“或许,程四娘子说的对,都是因为自己,才使珍珠”遍体鳞伤”,被折磨地“身心俱疲 ”。
安庆绪主动议和,但是令众人想不到的是,安庆绪最后只是要了一匹快马,独孤靖瑶没能手刃安庆绪,自然是不服的很,可是乃于李俶的威严之下,也不敢出声。
议和之事进行的非常顺利,安庆绪得到马匹后,就朝吴兴的方向赶去,因为安庆绪已经知道,李俶早就偷偷地派人,把珍珠送回了吴兴。
安庆绪想起珍珠的身体,不由得加快了手中马鞭,快速地朝吴兴赶去。
珍珠坐在马车里,躺在嫋嫋的怀里,不知是受了风寒的缘故,还是怎么样,珍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异样。
李俶心里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