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禹亦寒曹海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女重生不做帝后,皇上哭红眼禹亦寒曹海莲全文》,由网络作家“杨桃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柔凝觉得自家这个小表妹好像陡然长大了,懂事了。姐妹俩好似又回到了从前无话不说的状态。要不是门外的嬷嬷催着:“少夫人,夫人传你过去见客呢。”徐柔凝都不舍得与姜瑶光分开。“阿瑶,今日府上客多事忙,招呼不周,待下次……下次……”她想说下次再来与姜瑶光说话,话到嘴边,又有些不确定了:“你还愿意与我好么?”眼见这位表姐越发谨小慎微了,姜瑶光心里发酸,起身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你这话说的,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妹妹,我也认你这个姐姐。”一句话说得徐柔凝险些又落泪。她回身擦了擦眼角,才挤出笑容,道:“好,那改日我再下帖子约你。”姜瑶光笑笑:“嗯,你先去忙吧。”等到徐柔凝随着顾家的嬷嬷离去,姜瑶光才渐渐敛了眉眼间的柔色,目光也逐渐变得锐利。照理说,徐柔凝...
《娇女重生不做帝后,皇上哭红眼禹亦寒曹海莲全文》精彩片段
徐柔凝觉得自家这个小表妹好像陡然长大了,懂事了。
姐妹俩好似又回到了从前无话不说的状态。
要不是门外的嬷嬷催着:“少夫人,夫人传你过去见客呢。”
徐柔凝都不舍得与姜瑶光分开。
“阿瑶,今日府上客多事忙,招呼不周,待下次……下次……”
她想说下次再来与姜瑶光说话,话到嘴边,又有些不确定了:“你还愿意与我好么?”
眼见这位表姐越发谨小慎微了,姜瑶光心里发酸,起身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你这话说的,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妹妹,我也认你这个姐姐。”
一句话说得徐柔凝险些又落泪。
她回身擦了擦眼角,才挤出笑容,道:“好,那改日我再下帖子约你。”
姜瑶光笑笑:“嗯,你先去忙吧。”
等到徐柔凝随着顾家的嬷嬷离去,姜瑶光才渐渐敛了眉眼间的柔色,目光也逐渐变得锐利。
照理说,徐柔凝喝的药方子的确是补血养气的良方,对她的下红之症也有疗效。
按照这个方子慢慢调养,不说恢复到产前的状态,但也不可能半年后就病逝了。
这半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揣着这个疑惑,姜瑶光回到了女眷们聚集的花厅。
见她回来,徐氏招招手:“阿瑶,过来这边。”
姜瑶光循声看去,便见徐氏身旁还坐着舅母吴氏,她上前行礼:“舅母万福。”
吴氏也是个好脾气的妇人,见姐妹俩聊了这么久,应该是冰释前嫌了,也替她们俩高兴。
“阿瑶,你若是得空,就多来陪你大姐姐说说话。”
吴氏拉着姜瑶光的手,似是有说不尽的苦水,最后还是只叹了口气,转而安慰起姜瑶光:“你与卫国公府退婚的事,舅母也听说了。既是八字不合,没有缘分,那就别再去想了。你这样好的人才,不怕找不到良婿。”
说着,还给姜瑶光介绍起几户人家。
姜瑶光:“……”
舅母啊舅母,你有这个精力,多关心一下表姐吧!
一直到这场周岁宴结束,姜瑶光也没再见到她那个姐夫顾文轩。
不过她对狗男人也不感兴趣,抱了抱粉雕玉琢的小外甥女月姐儿,又握着徐柔凝的手,再三嘱咐着:“好好保重身体,若是这个方子迟迟吃不好,就多换几家大夫看看。”
姜瑶光便随着徐氏登上马车,离开了顾府。
回程的路上,徐氏仍在不停感叹:“一个你,一个阿凝,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你们的婚事都这般不顺,遇人不淑。”
姜瑶光并不接话。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好色。
活了两辈子,她唯一见到的从一而终的男人,就是父亲姜守义。
曾经她也以为她会像母亲那般幸运,找到个一生一世的良缘,但事实证明,她并没有母亲那样的好运气。
李晔,也是乌鸦。
不过是一只比较会装的乌鸦罢了。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镇国大将军府门口。
母女俩先后下了车,刚进大门,门房就递来一封新的拜帖。
姜瑶光看到帖子时,心里还纳闷,府上的帖子都是当天夜里统一交去后院的,这会儿时辰还早着,有必要这么急吗。
等看清了那帖子上的名字,她就明白了——
卫国公次子,李晔
“竟是昭怀的帖子……”
徐氏也有些惊愕,接过帖子时,还悄悄觑了眼姜瑶光的脸色。
见自家女儿只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徐氏打开那帖子飞快扫了眼:“是求见你父亲的。”
稍顿,她又补充一句:“兹事体大,兄长行事莽撞,嫂子又是个胆小的性子,今夜书房所说的一切,还是暂瞒着他们为好。”
徐氏点头:“放心,我和你父亲心里有数的。”
姜瑶光这才转身离去。
当书房门缓缓关上,徐氏从里头将门闩好了之后,才走到姜守义身旁:“老爷,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姜守义抿着唇,良久,才摆摆手道:“你容我再细想想。”
冲击太大,这一夜,注定无眠。
***
翌日上午,姜瑶光顶着两个黑眼圈去素心苑给徐氏请安时,看到徐氏也顶着两个黑眼圈,时不时还掩着唇打哈欠。
见着姜瑶光来了,徐氏打哈欠的动作一顿:“阿瑶,你来了。”
姜瑶光点点头:“来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皆有些尴尬。
等丫鬟端上糕饼茶水,徐氏屏退了众人,叹道:“你父亲昨夜也没睡好,躺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像烙煎饼似的,今儿个一大早就穿上官袍上值去了。”
姜瑶光问:“父亲怎么说?”
徐氏摇摇头,叹道:“他啊,是个死心眼,我看他这意思,八成还没转过弯。”
姜瑶光也知道让一个忠心了一辈子的将领去背叛他的君主,并非容易的事。
前世姜家也是被逼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得不反。但这一世,提前得知了大厦将倾之事,有了心理准备,或许父亲还存了几分转圜之意。
见女儿愁眉不展的模样,徐氏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急,等你父亲回来,我再问问。反正无论这辈子遇到什么难事,咱们一家人想办法。”
听得母亲这话,姜瑶光心里也踏实下来。
她这一世不求荣华富贵、无上权势,只求父母亲人平平安安,团团圆圆。
就在徐氏拉着姜瑶光问起她梦里生孩子辛不辛苦、坐月子可有婆子照顾,小外孙长得什么模样的时候,刘嬷嬷快步走了进来,朝着母女俩行了个礼,才踟蹰道:“夫人,大姑娘,卫国公府的夫人与少夫人在外求见。”
徐氏怔了下,而后拧眉看向姜瑶光:“八成还是为了退婚一事而来。”
姜瑶光也不知道太后那边是怎么和李夫人说的,但人既然已经登门,也不好拒之门外。
“母亲,让她们进来吧。”
姜瑶光淡淡道,“正好我也想尽快将这事了结。”
若说之前徐氏还对李晔这个品貌端正、深情不渝的好女婿有些不舍,在得知李晔登基后就移情别恋,另纳美色,便再无半不舍了。
她家女儿这样好,就不信寻不到一位一心一意的好郎君。
稍理了理衣襟,徐氏收敛笑意,朝刘嬷嬷略一颔首,“请进来。”
素心苑的花厅里,累丝镶红石的熏炉青烟袅袅。
待丫鬟们端上了今年江南新送来的茶,徐氏端坐上方,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着:“李妹妹,尝尝这从杭州新买的龙井。”
李夫人端着青瓷茶盏,湿润清雅的茶香在鼻尖萦绕,她却没半点心情喝茶。
浅啜了一口,她肃着面庞扫过对座的姜瑶光,这才看向徐氏:“姜夫人,当日咱们两家做亲家时,那是你我都乐见其成的。如今你家要退婚,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就是,又何至于拿这点小事去劳烦太后她老人家。”
徐氏也是昨天才知道,桃花宴上自家女儿去面见了太后。
当时她还有些担心,这会不会做的太过了,伤了两家的情分。
但一想到在女儿的梦境里,女儿嫁去卫国公府后,明里暗里没少被李夫人挑刺,顿时也顾不上什么世交面子,只道:“半月前,我就往贵府走了趟,提了退婚这事。只是李家迟迟没有音讯,我想着许是昭怀那孩子执拗,这才不得已求了太后。”
姜瑶光的手脚也一并僵住了。
开什么玩笑。
她连未来的皇帝都看不上,更别说钱超那么个不学无术、歪瓜裂枣的狗东西了。
她这边噎住了,殿内也是一阵静谧。
李晔握着酒杯的长指牢牢攥紧,力道大的关节都泛着白。
刚要起身,身侧的好友,忠勇侯府的世子薛永清按照了他的胳膊:“昭怀,先别冲动。”
李晔浓眉轻拧,但还是沉下一口气。
上方的姜瑶光此刻也回过神来,挤出一个既慌又羞的表情:“贵妃娘娘折煞臣女了,臣女蒲柳之姿,如配得上小国舅。”
钱超那厮给她提鞋都不配。
“何况大师算过臣女的八字,命格凶煞,尤其妨克夫婿,臣女都已经做好一辈子不嫁人的打算了。”
姜瑶光语气无比诚恳,“贵妃娘娘的好意臣女心领了,但为着小国舅的安危,还是罢了吧。”
这两个理由一甩出来,尤其是后头那个理由,莫说钱贵妃哑口无言了,就连在场的诰命夫人们也都表情微妙。
这姜家大姑娘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今日当着皇帝和贵妃的面说了“克夫”一事,日后还有哪家儿郎敢娶她?
徐氏对于自家女儿这“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回绝方式也忧心忡忡,不过转念一想,女儿大抵是在梦中被伤过一回,这才对姻缘一事彻底死了心。
罢罢罢,若她真打算一辈子不嫁,他们将军府也不是养不起!
“咳。”
钱贵妃拿着帕子掩口,清了清嗓子:“既然姜大姑娘立志不嫁,那……本宫自也不是那等强人所难之人。不过,姜大姑娘,你真的决定不再嫁人了?”
姜瑶光正要答,钱贵妃又微笑补了一句:“御前可不是信口雌黄的地方,你想好了再答。”
这摆明就是在给姜瑶光下了套。
换做真正的闺阁少女,可能就慌了。
可作为曾经嫁过人、生过子的姜瑶光,嫁人于她而言,已毫无意义。
“是,臣女无心红尘,只愿长伴父母,承欢尽孝。”
钱贵妃闻言,美眸眯了眯,锐利视线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前的明艳少女,似乎想从她的脸上寻一丝端倪。
可让她惊讶的是,眼前之人明明生着一张稚嫩青涩的脸,可那沉静漆黑的明眸,仿佛历经世事般,波澜不惊。
倒是个心思通透之人。
钱贵妃抬手从鬓边抽出一根做工精美的牡丹蝴蝶流苏发钗,懒声笑道:“你有这个孝心,实在难得。这根钗赏你了,退下吧。”
听话听音,这关算是过了。
姜瑶光暗暗松了口气,双手接过那根发钗:“多谢贵妃娘娘赏赐,臣女告退。”
只是没想到回到座位,屁股还没坐热,上座的贵妃娘娘又开了金口。
这次的矛头,却是对准了李晔——
“李二公子,既然你与姜大姑娘的婚事已退,府上可有替你另外张罗起来?”
李晔的眉心微动,随即起身,朝上座抬袖拜道:“多谢贵妃娘娘垂问,微臣如今只想立业报国,暂时不考虑婚姻之事。”
“这倒是有趣了。”
钱贵妃笑了:“姜大姑娘不考虑嫁,你也不考虑娶,这一个两个岂不是白白耽误了大好年华?”
不等李晔回应,钱贵妃转过脸,似是玩笑般与晋帝道:“陛下,臣妾瞧着李家二郎风度翩翩,与长乐倒是般配,您说呢?”
这话一出,李晔面色一沉。
坐在皇亲国戚席位的长乐郡主则是乐开了花,双眼发亮地看向李晔。
她现在最关注的事,还是江南平叛之事。
“回来了,老爷和少爷下值回来了!”
屋外响起丫鬟绿蒲急急忙忙的声音,她打从申时三刻就被姜瑶光派去门口盯着,一见到家中大人回来,就忙来禀报。
姜瑶光闻言,“咻”得从榻边坐起,大步就往外去。
“哎呀,你这丫头,慢点——”
徐氏也想知道朝廷任命,刚要去追女儿,余光瞥见儿媳妇也要起来,立马转了过去:“婉娘你可别乱动,老实坐着,待会儿我就叫云承来陪你。”
白氏有些不好意思,道:“母亲,我没事的……”
自从前两日开始,婆母好像格外紧张她的肚子,就好似她是件极易碎的琉璃般。
可她这会儿才不到两个月,都没显怀呢,哪用得着这么紧张。
徐氏却是从女儿口中得知,梦中儿媳肚里这孩子没留住,于是这次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婉娘听话,为了孩子好,你就在院里歇着。”
徐氏温声哄着儿媳:“外头的事,有我和你公公商量着呢,不用你操心。”
婆母这般温柔和蔼,白氏只好坐了回去,赧然笑道:“媳妇都听母亲的。”
徐氏这才放心,又交代了白氏的丫鬟一番,方才追着姜瑶光去了前院。
暮色如砚中渐洇的墨,将天青色的蚕丝窗纱染作烟紫色。
白氏斜倚在窗前,纤细的指尖轻轻搭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柔婉的眉眼间泛起一丝母性温柔的浅笑。
孩子呀孩子,你可得好好长大,全家人都盼着你顺利落地呢。
暮色沉沉,霞光在西边燃得正烈。
徐氏这厢才匆匆赶到前院,就听到厅中传来女儿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这怎么行!”
徐氏心口一跳,这是怎么了?
登时再不敢耽误,匆匆忙忙跨进厅内。
就见正厅之上,姜守义一身红色绣虎纹的武将官袍还没脱,大马金刀坐在上座,长子姜云承一袭蓝色毂纱官袍坐在左侧,长女姜瑶光则是单手牢牢抓着木椅扶手,两道漂亮的柳眉拧成个紧紧的川字。
厅中的下人早已被屏退,徐氏便也抬手,示意身后的刘嬷嬷退下,这才提步入入内:“这是怎么了?”
姜守义抿唇不语。
姜瑶光还死死拧着眉,也不说话。
倒是姜云承摸了摸下巴,觉得妹妹这个反应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他起身边迎了徐氏,边解释道:“陛下下令,派父亲领兵前往江南平叛,父亲应下了,不日就要启程。”
这话一出,徐氏也吃了一惊,不解地看了自家夫君一眼,但也很快从长子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同。
“你不去吗?”徐氏问。
“陛下原本要点儿子为副将的,但父亲以婉娘有孕,家中需有个男人照应为由,替我辞了。陛下便改派钱超那小子为副将,大太监刘江为监军,随军一同南下。”
说实话,姜云承挺想去江南平叛的。
毕竟对武将来说,在战场上方能体现他们的价值,建功立业。
但今日入宫前,父亲特地交代了他:“妇人怀孕产子是过鬼门关,你媳妇儿这是头胎,此去江南也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这做夫君的,还是踏踏实实陪在她身边。战场上的事还有你老子顶着,用不着咱们父子俩都出去。”
姜云承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便一应都听了姜守义的安排。
徐氏这边听到长子这次不去江南了,悬着的心弦也放松了一根,再看厅上父女俩绷着脸的模样,她拍拍姜云承的胳膊:“你妹妹这是担心你父亲呢,没事的,你先回后院陪婉娘吧。”
说到这,绿柳顿了顿,小心翼翼看了眼梳妆台旁的姜瑶光。
姜瑶光淡淡看她:“有话就说,不必隐瞒。”
绿柳这才壮着胆子继续道:“奴婢买通的是顾府针线房的一个嬷嬷,她说,表姑娘原本不松口的,还和姑爷吵了好几回。最后听说是,那花红绡有了身孕……大夫说那胎瞧着像是个男胎,顾夫人这才劝着表姑娘,将人接了进来。”
姜瑶光闻言,面色骤然沉了下来:“顾家简直是欺人太甚!”
到底当过多年皇后,一沉下脸,那气势也不容小觑。
绿柳心底打了个颤,见自家姑娘并没冲下人发火的意思,方才接着道:“是,顾家那头或许也是觉得此事委屈了表姑娘,就一直压着那花氏,没给名分,还说若真是生了个儿子,就记在表姑娘膝下,让表姑娘养着。”
姜瑶光冷笑一声,这算什么补偿。
可惜她前世这会儿和表姐疏远了,不然要是知道顾家后宅是这么个污糟情况,她一封懿旨就能将那对狗男女剥光了丢去沉塘。
想到前世大权在握的快乐,姜瑶光心底也生出一丝惆怅。
“姑娘,还要接着打听么?”
绿柳小心翼翼的询问响起,姜瑶光也敛了眉,沉思片刻,道:“你寻个机灵点的闲汉盯着,若有余力,再去打听下给顾少夫人看病的大夫,要是能将脉案、药方那些问来,最好不过。”
说到此处,她看着绿柳,神色透着几分慎重:“切记,务必谨慎,莫要叫人发现。”
绿柳自是满口应下:“是,奴婢省的。”
姜瑶光点点头,抬手从妆奁里挑了支新炸过的蝴蝶金簪,递给绿柳:“差事办得好,我还有重赏。”
果然一看到那金灿灿的金簪,绿柳瞬间打了鸡血般,浑身干劲儿:“奴婢一定好好办差。”
姜瑶光笑着让她退下,一转头,就看到绿蒲一脸惊呆的表情。
姜瑶光笑意更深了:“怎么,羡慕了?”
绿蒲眨巴眨巴眼,回过神来,忙道:“没,没有。”
生怕主子误会自己和绿柳争风,绿蒲一脸诚恳解释着:“奴婢只是觉着姑娘也太大方了,平日里她们几个在院子里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叫她们出去打听些,哪至于就赏了那么粗一根金簪,没得把那群小妮子的胃口养大了。”
“一支簪子罢了。”
姜瑶光笑了笑,懒散挑了盒胭脂:“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且她出去打听消息,也是要使些银钱的,总不好叫她自己掏腰包。”
这话一出,绿蒲也噎住了,再看自家主子的目光顿时更添了几分惊讶与敬佩。
主子从前可不会注意这些!
姜瑶光一偏头,也看到了绿蒲那满是崇拜的小眼神,不禁哑然失笑。
这些驭人之术,也是前世她踩了坑、跌了跟头,才一点点积攒摸索出来的经验。
不过前世她的确只重用了绿蒲一人,并未想着多培养、提拔身边的人。这导致要用人时,却无人可用,实在吃了不少亏。
如今父亲既然决定养精蓄锐,争取在乱世里全身而退,那她自然也要抓住一切能利用的力量和人手——
真到了天下大乱之事,也能坦然面对。
“绿蒲,你近日也多观察咱们院里的人手,若有得用的,提一提也无妨。”
说着,姜瑶光又从妆奁里拿出一枚更为精致、分量更重的金镯子,牢牢地放在了绿蒲手中:“反正你记着,无论何时,我都是最倚重你,旁人都无法越过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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