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季安瞬间不淡定了。
他绿着脸不管不顾掐住我的脖子:“怀着老子的儿子和其他男人搞上了?”
“你个骚货,长得丑玩得花!
上了年纪的老妇女还这么不正经!”
我今年不过三十二。
仅仅是怀孕期间憔悴了些,就被季安一口一个老妇女、丑货的骂着。
我不禁有些伤感,当初他可是抱着我叫着小宝贝。
我要干任何事情,他都忙前忙后,生怕我累着了。
现在,季安像发狂的公牛,根本不给我解释的余地,冲到我身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说!
奸夫是谁?”
“这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别人的?”
我用手死死护住孕肚,大声辩解:“我没有!”
“我是羊水破了,我要生了!”
“求求你,去叫医生好不好?”
季安动作一顿,目光打量我,像是在思考。
我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真的!
真的是羊水破了!”
羊水混着血水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这和尿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就在季安要找回理智时,周夏欢开口了:“尿混上血哪能分辨是不是羊水?”
“不过踢出血了,再不找医生,孩子就保不住了。”
这话一出,季安的表情又凶狠起来。
“事到如今还想保这个孽种!
不说出奸夫是谁……别说破羊水,流产了都活该!
我还让护士把孩子打掉!”
我又痛又怕,只能疯狂摇头:“真的没有奸夫。”
“这就是你的孩子!”
“你不能打掉你的孩子!”
谁知季安笑得满脸无所谓:“你能给我生,欢欢也可以。”
“欢欢年轻漂亮,生出来的孩子也绝对聪明可爱。”
“再说……你肚子里的是野种,可不是我的孩子!”
季安搂住周夏欢的腰肢狠狠在她耳垂落下一吻。
此举惊得周夏欢娇笑连连,羞红了脸。
我忍住心痛:“整个医院都是你的,这孩子如果不是你的,早就有人告诉你了!”
“你可以去问,我预产期到了,今天来医院就是生孩子的!”
我的声音近乎嘶吼。
企图用音量唤起季安仅存的良知。
季安终于收敛了戾气。
我说得话不无道理,这家医院是季家产业。
他都能知道孩子的性别。
如果孩子真有问题,不会不告诉他。
思考片刻,季安沉声道:“我去找护士。”
“季哥哥。”
周夏欢喊住季安,“你别被蒙了。”
“我也是孕妇,自然知道孕妇是什么情况。”
“嫂子根本不是羊水破了!
就是孕期玩得花下面松了兜不住尿!”
“孕期都这么饥渴,平时更是不得了。”
“季哥哥你平时忙,顾不上嫂子,那她是怎么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的?”
“而且嫂子是季夫人,对医护人员威逼利诱一下也很简单。”
这些句话像一颗炸弹。
轰得一声在季安脑中炸开,炸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季安兄弟更是在一旁添柴加火:“都说老女人坐地能吸土,没想到玩这么花啊?”
“这孩子要是生下来,我季哥岂不是给别人养孩子?”
“这绿帽子高高戴啊!”
“贱人!”
季安红着眼扇得我嘴角渗了血,“敢背叛我?”
“老子养你这好吃懒做的花瓶就是盼你能生。”
“怀个孕,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丑得我想吐!”
“但看你怀了儿子,我忍着继续养你这老废物。”
“结果你绿我?”
季安蹲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得脑袋砸向墙壁:“这个孩子必须死!”
“奸夫,也别想好过!”
“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