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二手三轮，剩下的钱换成不锈钢烤炉 —— 赵灵儿说这叫“新手村起步装”。
“往左两公分，傻逼！”
手机里的赵灵儿指挥着，她的虚拟影像趴在烤炉上，红衣被油烟熏得泛黄，“你爸当年烤肠车的黄金三角区，是左炉温 230 度，右炉 180 度，中间……中间烤糊肠骗大学生！”
王策接话，突然想起老妈临终前的语音。
指尖碰到烤炉上的“香”字刻痕，那是赵灵儿断剑变的，边缘还带着昨天的血渍。
“叮 ——”系统弹出任务：首日目标 1000 元，完成奖励“辣椒面暴击”技能，失败扣除 1 天寿命赵灵儿翻了个白眼：“阎王爷比资本家还狠，996 是福报，你这是 99 天福报。”
五点半，王策把病危通知书贴在烤炉上，推着车出门。
晨雾里，他的瘸腿在地上拖出歪斜的影子，像根没烤熟的淀粉肠。
路过早餐摊时，老板娘塞给他两个馒头：“小策，听说你住院了？
这馒头……婶，我改行当网红了！”
王策晃了晃手机，屏幕里赵灵儿比了个耶，“今天直播烤肠，关注送痔疮膏！”
老板娘笑得打鸣：“你小子还是这么贫！”
七点，人民医院后巷。
王策刚支起摊子，城管的电驴就突突突开过来。
他抄起烤肠签子准备跑，赵灵儿突然喊：“左边垃圾桶！”
虚拟地图在手机展开，显示城管的必经之路。
王策推着车钻进死胡同，回头看见城管追着卖煎饼的跑远，这才发现赵灵儿的“神识地图”技能 —— 居然能透视 300 米内的活物！
“牛逼啊灵儿！”
他激动地啃了口烤肠，烫得直跳脚。
赵灵儿冷笑：“先把你嘴角的辣椒面擦了，像刚啃完小孩。”
九点，学生潮涌来。
王策学着爸妈当年的吆喝：“火山肠火山肠！
吃了能喷火的肠！”
有女生指着他脚踝的红斑：“学长，你的腿……这叫时尚！”
王策扯下病危通知书当菜单，“看，医院认证的火山肠，吃完和哥一样热血沸腾！”
女生们捂着嘴笑，扫码时故意多付两块：“给帅哥买药！”
中午，烤炉冒青烟。
王策数着收款码，987 元，还差 13 块。
赵灵儿突然说：“三点钟方向，白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