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家里探望我。
“林琳,好一些了吗?”
他关切地问候道。
“好多了!
基本上痊愈了!
谢谢你那天聚会上的帮忙!”
我非常感谢陈斯,愿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站在我这边。
在我回国之后,他是除开楠楠之外第二个坚定站在我这边帮助我的人。
“其实,我很后悔。
那天没有早点站出来,如果我早点站出来你就不会…”他懊恼得摸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愧疚得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情,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好!”
陈斯睁大了眼睛,亮晶晶得,开心得和个孩子一样。
聊天发现,我们学的是一个专业。
在一些问题的看法上,甚至同频。
我们聊到了深夜。
将陈斯送出门时,我却发现魏书程还守在门外。
“林琳,我能抱一下你吗?
我总感觉现在不真实。”
陈斯盯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当然可以!”
我礼貌性得轻轻俯拍着他的背。
“下次见!”
送走陈斯后,魏书程用力挡着门。
魏书程问“今晚吃得开心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还可以!”
他却用力得摇着头,“我不开心!”
我不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伸手从我臂下穿过,环着我的腰身,讲我从背后抱个满怀。
脑袋埋进我的颈窝,开口道:“我等了八年,你回国了,第一个拥抱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一个外人。”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外人?
什么是外人?
你凭什么觉得你不是那个外人?”
我蹙眉看向他,一缕烦躁爬上心头。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他摇头,像小狗一样以一种渴望被爱的眼神祈求着我。
我拨通了安保电话,“喂,我是a栋101户主。
我们家门口有一个无赖麻烦帮我赶走,谢谢!”
魏书程像泄气的皮球一般,松开了他依在门上的手。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魏书程在楼下守了一夜。
出门之际,他拉住我,睁开了他疲倦的眼睛。
“琳琳,我们聊聊!”
我只觉得他的声音尖锐刺耳,“没什么可聊。”
魏书程不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琳琳,给我几分钟时间!”
他慌慌张张地从外套里面掏出一个盒子。
“这是托朋友在国外找到到,控制抑郁症的有效药,还有这个祛疤药。”
“以前是我错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