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起来了吗？”
她急促地呼吸着，忽地抬眼看我。
“你是谁？”
值班护士已经被我支开。
左右无人，走廊寂静一片。
我勾唇，声音如鬼魅：“你说呢？”
10
“警察说，他的死是意外，没有凶手。”
“其实他们错啦，这个案子，有好多好多凶手，你想知道吗？”
李梅已经全然清醒过来，她恶狠狠看着我。
“是你！是你杀了我儿子！我就知道是你！”
我摇摇头：“可不兴胡说，否则他们会以为你又犯病了。”
“看你心情不好，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村子里一个臭名昭著的恶棍，他喜欢抢人钱财，霸占人东西，还动不动打人。村里的人都很讨厌他，可因为他妈是个疯子，大家又不敢做什么。”
“有一天，一个人家里来了很多老鼠，咬坏了他很多东西。”
“这可怎么办？另一个人给他出了个办法。”
“用百草枯混着奶茶，倒在老鼠常出没的地方，他们沾到了，就会生病会死。”
“所以，那个人就用半杯奶茶混了百草枯，倒了大半在地上，另一半随手放在了垃圾站门口。”
“小恶霸放学了，肚子饿，又开始抢东西吃。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东西格外咸，吃着吃着，他觉得口渴了。”
“趁着妈妈在和人吵架，他看到了那杯奶茶，过去拿起来喝了一大口。发现味道怪怪的后，随手扔到了地上。”
“砰！奶茶杯没有了！奶茶没有了！命，也没有了。”
起初，李梅还侧耳认真听着，等听到奶茶两个字，她忽然明白了所有的事。发了疯似的想扑过来掐我，可惜隔着玻璃门，只能无能狂吼。
我食指抵唇：“嘘，再吵，医生要过来了！”
“我还没有说凶手是谁呢，你不想知道吗？”
其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