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认定是他。”
我感到后背发凉,什么出事,什么现场,一时不知从哪问起。
“为啥啊?”
“人群中我看见他戴了一只白手套,手套外面戴了只戒指。”
毛姐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探身来拿桌上的啤酒,我没拦住。
她拉开拉环,喝了一大口。
“可我在警察跟前,真的啥子也说不出来,只会哭。
警察劝我莫得太难过。
你说说,咋可能不难过?”
我好像听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懂。
“可是,为啥就是他啊?”
“那戒指是我家幺妹的嗦。”
“警察后来抓到他了吗?”
“没得。
我也再也没见到过他,如果我再见到他,我肯定认到他。”
10第二天警察通知我去警察局做笔录。
这是我第四次来做笔录。
问题还是一模一样,我有些不耐烦。
“到底有没有小美的消息?”
得到的答案和之前一样:不方便透露,现在还没有定论。
小美失踪已经快一个月了。
我忽然想起那锅鸡汤还在灶台上。
我说:“我能去收拾一下厨房吗?
那锅鸡汤怕是发霉了。
如果招虫的话,整栋楼都要遭殃。”
警察先是一愣,电话铃响,他出去接听电话,回来对我说,“去吧,但是不要在白天。
你知道的,贴着封条,你开门进去,被周围邻居看到不好。”
我点点头。
回到小区,我先到保安科报备,告诉他们今晚我会打开封条处理点湿垃圾。
保安室的老黄听我讲完眼前一亮。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对谁也没说。
——厨房的那把小刀到哪里去了。
如果它不在房子里,那么它可能是作案工具。
如果它仍在房子里,那房子就是案发现场。
为什么警察一个多月以来没有提及这件事呢?
可能小刀掉在厨柜的某个缝隙里,是我多想了。
我得好好找找。
11回到宿舍时,毛姐正在做晚饭,厨房里有几把小青菜,一块猪肉和一小块牛肉。
菜备得比平时要多,我正想开口询问,老黄从我们的房间走了出来。
他和毛姐是老乡,平时互相带些家乡特产,嘘寒问暖。
我们还开玩笑说让毛姐考虑一下老黄,互相作个伴。
这时在宿舍看到他,却说不出的奇怪。
老黄像往常一样,带了瓶廉价葡萄酒,他说自己酒精过敏,又想喝一点,就只能喝这种葡萄酒。
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