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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意,唯有香如故萧卿琰柳诗音 全集

长风烬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买下两座楼阁,说是让我随意置办,给孩子日后当休闲玩耍的地方。甚至还在我遭遇不测时,毫不犹豫地喂我吃下萧家传承百年的灵药,那么多他爱我的证物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背着我,私下另有新欢?我咬紧牙关,连连摇头,不愿相信。可当我亲眼看见他亲昵地搂上柳诗音的纤腰时,所有的坚定都溃不成军。柳诗音娇嗔着,纤指一勾,指向我:“相公,你不是最喜欢我身上的野劲吗?这女人肚子这么大,正好拿来当沙包练拳呢,不然给你按摩都没有力气了。”“小心肝,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萧卿琰一把搂过柳诗音,指尖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眼神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隔着湿漉漉的刘海,我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原来柳诗音并未欺我,她亦是萧卿琰的妻。萧卿琰手上缠着绷带出现,我怀着一丝微...

主角:萧卿琰柳诗音   更新:2025-03-20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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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卿琰柳诗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别意,唯有香如故萧卿琰柳诗音 全集》,由网络作家“长风烬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买下两座楼阁,说是让我随意置办,给孩子日后当休闲玩耍的地方。甚至还在我遭遇不测时,毫不犹豫地喂我吃下萧家传承百年的灵药,那么多他爱我的证物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背着我,私下另有新欢?我咬紧牙关,连连摇头,不愿相信。可当我亲眼看见他亲昵地搂上柳诗音的纤腰时,所有的坚定都溃不成军。柳诗音娇嗔着,纤指一勾,指向我:“相公,你不是最喜欢我身上的野劲吗?这女人肚子这么大,正好拿来当沙包练拳呢,不然给你按摩都没有力气了。”“小心肝,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萧卿琰一把搂过柳诗音,指尖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眼神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隔着湿漉漉的刘海,我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原来柳诗音并未欺我,她亦是萧卿琰的妻。萧卿琰手上缠着绷带出现,我怀着一丝微...

《离别意,唯有香如故萧卿琰柳诗音 全集》精彩片段

夜买下两座楼阁,说是让我随意置办,给孩子日后当休闲玩耍的地方。
甚至还在我遭遇不测时,毫不犹豫地喂我吃下萧家传承百年的灵药,那么多他爱我的证物摆在眼前。
他怎么可能背着我,私下另有新欢?
我咬紧牙关,连连摇头,不愿相信。
可当我亲眼看见他亲昵地搂上柳诗音的纤腰时,所有的坚定都溃不成军。
柳诗音娇嗔着,纤指一勾,指向我:“相公,你不是最喜欢我身上的野劲吗?这女人肚子这么大,正好拿来当沙包练拳呢,不然给你按摩都没有力气了。”
“小心肝,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萧卿琰一把搂过柳诗音,指尖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眼神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
隔着湿漉漉的刘海,我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
原来柳诗音并未欺我,她亦是萧卿琰的妻。
萧卿琰手上缠着绷带出现,我怀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希望他能认出我。
他只需回眸一瞥,就能看见,那个被悬吊空中,任人击打的“沙包”,竟是他曾视若珍宝的枕边人。
可他的眼中,却只有身旁的柳诗音。
我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被他一拳拳击打,鲜血淋漓,连喘息都带着撕裂的痛楚。
可眼前,却反复浮现他贴在我隆起的腹部,聆听孩子心跳的模样。
“娘子,我希望这胎是个千金,长得像你,我会让她做这世间最尊贵的小郡主……”
可如今我才明白,他所谓的独一无二,不过是弥天大谎。
意识逐渐模糊,全身无一处不疼,身子仿佛飘在风雨飘摇的孤舟上。
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喊:“夫人,您挺住,孩子还有心跳!”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我拼力睁开了眼。
稳婆是个年轻的小娘子,见我染血的罗裙,吓得六神无主,只一个劲地安慰:“夫人,穿过萧府的喜宴,就能到医馆了,您一定要挺住!”
我死死盯着前方的露天喜宴,柳诗音一袭红衣,被萧卿琰紧紧搂在怀中。
两人对视间,是掩饰不住的柔情蜜意。
泪水无声滑落,我缓缓闭上眼。
随即,我一把攥住稳婆的手腕,嘶哑着嗓音哀求:“一定要救我的孩子!”
下一刻
我是萧王府世子萧卿琰藏于深宅的宠妻。
平日里,他待我如掌上明珠,揉肩捶腿,百般恩宠,更妄言要我诞下十子。
可当我血染罗裙,如破败的沙袋般被拳打脚踢,羊水混着鲜血滴落尘埃时,他竟未认出我。
他转首,对着身侧的柳诗音柔声蜜语:“以孕妇为靶,当真有趣!爱妾尽管动手,一切有我担待。”
那时我才恍然,原他还有一位藏于别院的二房。
言罢,他夺过拳套,朝我高耸的小腹狠狠击去。
口中是冰冷刺骨之言:“莫怕,待你魂归天外,自会通知你夫君来收尸!”
我目光迷离,死死盯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昨夜,这锦衣华服的男子还捧着我的脚,轻怜蜜爱,口中呢喃着“爱妻,我心悦你。”
今日,却狠绝至此,欲夺我性命……
……
1
痛!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如撕裂般,血流满面,腌得双目生疼。
痛楚噬骨,我紧咬牙关,喉中嘶哑难言。
“这孕妇怕是要临盆了,竟被打成这般!只怪她冲撞了柳夫人……”
“这是谁带来的,她夫君何在?”
教场内众人摇头叹息,眼中尽是怜悯。
无人知晓,方才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的,正是我那所谓的夫君。
我本是来为萧卿琰送兵书,却不料撞破他私下为二房设宴。
而对方却是西域的烈性女子,骑射打拳样样精通。
那一刹,我心底燃起一丝微弱的希冀,或许他会认出我,将我从柳诗音的魔爪中解救。
可他只冷冷瞥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
柳诗音只轻飘飘一句:“午膳过饱需消食,她腹大如鼓,击打起来手感定是不错。”
他便毫不犹豫,取过拳套,陪着她在我身上一拳又一拳地击打。
口中与身下传来浓郁的血腥,似催命的符咒。
他们越发兴奋,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半死不活地悬于半空,如破败的玩偶般摇曳。
身下,鲜血染红了一片。
我咬紧牙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萧……卿……琰!”
他眼神一凛,击打的动作顿住,我心中一颤,以为他终于认出了我。
心底涌起无尽的酸楚。
下一瞬,他却抬腿
,喜宴上有人嬉闹,前路被堵,马车寸步难行。
身下的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急得稳婆跳下马车,对着人群大喊:“人命关天,快让开!”
可现场全是“恭贺萧爷与柳夫人结缡五载之喜!”的喧嚣。
字字句句,如同惊雷般劈在我头顶。
难怪他从不与我共度合卺之日,原来这一天,是他留给柳诗音的纪念。
我真是蠢钝如猪!他总说什么以自己如今的地位,行事要隐秘,这些鬼话,我竟信了五年!
不是不过,而是我不配!
我半阖着眼眸,气息渐弱,小稳婆急得失声痛哭。
眼见我即将命丧当场,她与好心人借了一辆木板车,推着我前行。
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听到了柳诗音的问询:“相公,那木板车上是何物?好生污秽……”
“不过是一头待宰的畜生,莫要多看,仔细污了你的眼……”萧卿琰的声音温柔缱绻,与几年前向我求亲时的语调如出一辙。
那时,他说的是:“婉娩,我心悦你,此生不渝,嫁与我!往后余生,我定当珍爱呵护你!”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萧卿琰的呵护,皆是索命的手段。
当木板车冲进医馆时,我身上的血已快流尽,眼见就要魂归天际。
3
大夫们抱着血竭匆匆涌入内堂。
“还需多少血竭?”
“尚缺十六盏,宫中血库恰好足够!”侍医一边拭汗一边应答。
话音未落,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群玄甲卫鱼贯而入,将内堂围得水泄不通,手中弩箭直指御医眉心。
萧卿琰自门后踱步而来,剑眉紧蹙,神色焦灼:“将所有血竭送至隔壁暖阁,谁敢动夫人的血,本世子要他脑袋!”
我染血的指尖颤抖着,试图抓住他的衣袖,告诉他,他的夫人就在眼前。
可显然,此刻他口中的夫人并非是我。
而是,柳诗音。
大夫们面面相觑,随行的侍医斗胆提醒:“那位夫人仅是指尖划破一道小口,无需用血竭……”
他不听分说,只厉声催促。
我念及腹中孩儿,强压下心头绞痛,挣扎着嘶喊:“我……”
他反手一掌,将我掴倒在地,眸中寒光凛冽:“闭嘴!再敢多言,本世
子便将你炼作夫人的活血丹!”
言罢,他嫌恶地瞥了一眼被血污沾染的掌心。
冷哼一声,携着血竭拂袖而去。
我捂着脸颊,怔怔地倒在地上,只觉五脏六腑都似被生生撕裂。
三年前,他曾耗费千金为我寻得千年难遇的血竭。
并叮嘱我随时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他却持弩劫走我所有的救命血竭。
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只因他要护着的人换成了柳诗音。
御医们噤若寒蝉,却又不敢对我置之不理。
这时,一名小宫女气喘吁吁地拖进一名内侍,断断续续道:“寻到了,他是……他是合用的血!”
御医们如释重负。
忙为我采血输血。
随着新鲜的血涌入体内,我惨白如纸的面色渐渐回暖。
正当大夫准备为我催产时,殿门再次被撞开。
萧卿琰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那目光,如同看待一具尸体:“这妇人的胞衣本世子要了,夫人心口疼,正好滋补!”
我目光涣散地望着他,唇角止不住地颤抖,只觉自己便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用尽残存的气力,指向殿外,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他厌憎地睨了我一眼,一脚踹在床榻上,连人带榻直直撞向对面的墙壁。
我颓然摔落在地,口中呕出一滩鲜血,他却视若无睹,只恶狠狠地咒骂:“贱婢!夫人能用你的胞衣,是你的福分!”
大夫吓得瑟瑟发抖,抱头跪伏,不敢多言。
“尔等还愣着作甚?夫人若有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葬!”萧卿琰望向对面的暖阁,急不可耐。
有大夫见我倒在血泊中实在可怜,壮着胆子道:“这位夫人……”
“住口!速取胞衣!再敢多言,本世子送你去黄泉!”
萧卿琰怒火中烧,手中弩箭直指御医。
即便大夫深知,强剖婴儿取胞衣,最终的结果,唯有一死。
可生死攸关,再无人敢置喙。
堂门缓缓合拢,耳畔是他隔着话筒对柳诗音的柔声蜜语:“爱妃莫怕,刚诞下的胞衣最是滋补,定能治好你心口疼的旧疾。”
“本世子即刻便来,等我,心悦你……”
字字句句,犹如锥心之刺,往
昔与他恩爱的点滴,仿佛被烈火焚烧。
寸寸化为灰烬。
我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一把血刃剜了一刀又一刀。
竟要用自己孩儿的性命,为他的宠妃滋补,萧卿琰果真情深义重!
大夫的麻沸散药效迅疾,片刻后,我便陷入昏迷。
昏沉间,耳边似是响起一声稚嫩的啼哭,仿佛在说:“娘亲,我疼……”
泪水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我想抓住他,我想拥抱他,可眼前一片迷雾,我什么也寻不见……
许是上苍垂怜,让我再见孩儿最后一面。
孩儿取出时,我骤然睁开了眼。
4
血雾弥漫间,医婆颤巍巍地将那猫儿般大小、血迹斑斑的婴孩捧至我眼前。
“夫人,小公子被强行剖出,已无气息……”
曾经,我无数次憧憬,该为他取何名,备何物,又会在何时听他唤我一声“母亲”。
可万般设想,却从未料到他竟会以这般惨烈的方式离我而去。
被他的生父下令剖出……沦为那狐媚子的药引。
他甚至还未来得及睁眼,看一看这人世繁华。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抱走,喉咙里只余呜咽。
身侧,医婆正欲为我缝合伤口,却被匆匆赶来的另一位医婆拦住:“且慢,这位夫人,恐怕……还得再挨一刀。”
众医婆皆惊,失声道:“她……再挨一刀,必死无疑!”
回廊尽头,传来一道冷酷至极的声音:“能为诗音牺牲,是她们母子的荣幸,动手!”
“若非你们耽搁时辰,影响了药效,诗音又怎会心悸发作?休要多言,速速换心!”
主事的医婆低声询问:“世子爷,如今府里并无合适的心源,若取了她的心……”
话未尽,便被萧卿琰不耐打断:“无心源便以巧匠所制的人工心替代,本世子出得起这银子。”
“若她活不下来,只怪她命薄!”
他瞥见我血泪交织的模样,掩鼻退后一步,满脸嫌恶。
身旁的婢女心善,替我将汗湿的发丝捋至耳后,露出半边面容。
恰逢此时,他侧首接起传音符:“喂,诗音,本世子正为你寻觅心源,稍安勿躁,乖。”
随侍在侧的侍从在看清我半边脸时,惊骇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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