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条胳膊,嘴上道:“易楠,你先起来,其实凭我和你爹的关系我能不帮么?
只是这一来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二嘛,我也不是什么风水相师,虽然练过几天拳脚,但对这出生异相却也不怎么知晓,这样,你先将事情详细说一遍,我再定夺。”
趁说话的当儿,已经双手暗使力,将易楠拉了起来。
易楠倒也知趣,站了起身,望了望四周,最后一咬牙,才缓缓道出:“自从巧儿怀上身孕以后,就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只是我和巧儿都以为是我们两个人太担心紧张,又或者初做爹娘时的喜悦,故会做一些稀奇之梦。
可是后来,我和巧儿竟然在梦中会碰面,甚至……甚至醒来后依然可以完整的说出梦里情形,甚至我和巧儿梦里说的一些话,对方都知晓。
不过这还不算惊奇,或许我和巧儿夫妻日久,心有灵犀。
可是、可是,在我那孩儿出生前的一个星期,我接连和巧儿做梦,梦到一个束发披冠的道士,手托拂尘,怀抱婴儿,说此婴与我和巧儿有一世父(母)子之缘,希望我们细心照料。
本来,我和巧儿都能当做是梦般的对待,虽然心存疑惑,却也未曾引起心悸,直到……孩子出生的前一天。”
说到这里,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周世德一脸沉思地望着易楠,其它人也都津津有味地听着,毕竟,人都对一些好奇神秘的事物感兴趣,连屋外的人也挤了进来,却没有一人吵闹。
不过看到易楠停顿了好一会,已经有人面露不耐,却又不忍打断,只得暗自切齿,好在易楠喝了口水,咳嗽一嗓子继续说道“直到……孩子出生的前一天。
那天夜里,巧儿早早的就喊不舒服,熬过了药,我妈让我通知了产婆,说巧儿生产在即。
随后,我就回到家里,让巧儿早早睡下,因为我怕压到孩子,又担心巧儿,于是就守着巧儿,趴在厢房内的桌子上入睡。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冷风吹醒,抬起头,就,就看到一个道士和一个白衣少年站在巧儿床前,那道士对少年说了句:少飞,这是你的最后一世,好自为之,为师等着你。
我察觉出不妥,想张口大喊,身子却不由自主,而那白,白衣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