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画，极有可能就是右护法。
办法虽笨，在没有更多线索前，只能如此。”
刘局的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镇定：“嗯，辛苦了。”
第二日一早，我寻个借口再度去一趟刘局办公室，果然字画不见了，换成另一幅同样写着“海纳百川”、字迹相似的字画。
在张炯家写的“刘”字，王记者跟刘局说的松鹤图线索，以及换掉“南山”的字画，种种迹象表明，刘局就是警察局的内鬼，是长生教神秘的右护法。
没有证据不能定罪。
张炯一事顶多算违规违纪，根本无法定他的罪。
他狡猾又谨慎，这么多年，恐怕早已将所有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还能上哪找证据？”
我低声自语，脑海中飞速运转。
王记者、张炯、肇事司机、傅明、南山……目前已知的、和他有交集的人，仅这几位。
等等，甲说过，当时警方对长生教的打击力度极大，几乎全教连根拔除，遗漏的七名买家躲的躲，逃的逃，只剩傅明在国内。
连傅恒都溜了，傅明怎么不走？
当时他尚未破产，应当有足够的经济实力移民，除非……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出事！
他能有这样的底气，说明他清楚有人会不顾一切保下他。
这个人八成就是当年参与案件调查、有机会做手脚的长生教右护法刘局。
刘局买凶杀人，不是怕牵扯出长生案，而是怕傅明抖出他！
所以，只要找到傅明和刘局勾结的证据，没准能定他的罪！
证据在哪儿呢？
会不会已经到刘局手里？
不，如果早在他手里，他不会铤而走险当街杀人。
傅明死后，警方查封他的家，没发现其他可疑证据，应该藏在别处。
傅明丧偶丧子，身边只有一个傅晴天，证据大概在他那！
我去监狱探望甲，希望他告诉我傅晴天的下落。
甲二话不说拒绝了，任我绞尽脑子、苦口婆娑，他依旧不为所动。
“长生教的右护法逍遥法外，你难道不想抓到他吗？”
“我已经掌握线索，就差证据，只有傅晴天能帮我！”
甲微微挑起眉毛，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淡漠，仿佛早已独自看完电视剧的结局，当别人兴致勃勃剧透时，内心波澜不惊。
我不禁怀疑，他是否早已知晓刘局的身份，或者，他们的审判公堂仍未结束。
20回到警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