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兰沈墨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河畔金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安侯夫人直接站起身,激动得想马上将沈嘉兰接回来。“接回来好啊,就应该让她去替你嫁给那个废物!”“怎么能是替我呢?”沈墨兰笑得一脸温柔,眼中却不含任何喜意。“娘亲,您忘了吗?当年跟国公府有婚约的本就是咱们侯府的长女。”沈嘉兰比她大了十个多月,可不就是沈家的长女?而且订下婚约之时,也未曾说过是嫡女还是庶女,如今自然有周旋的余地。“你说得对!”静安侯夫人赞同地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婚约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和秦天阙有婚约的一直都是那个扫把星!”秦天阙乃秦国公府三公子,少年成才。三岁吟诗,五岁作画,十岁便能写出惊才绝艳的文章。否则,当年静安侯也不会费尽心思,跟国公府结为儿女亲家。可惜前不久,秦天阙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了残疾,...
《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静安侯夫人直接站起身,激动得想马上将沈嘉兰接回来。
“接回来好啊,就应该让她去替你嫁给那个废物!”
“怎么能是替我呢?”沈墨兰笑得一脸温柔,眼中却不含任何喜意。
“娘亲,您忘了吗?当年跟国公府有婚约的本就是咱们侯府的长女。”
沈嘉兰比她大了十个多月,可不就是沈家的长女?
而且订下婚约之时,也未曾说过是嫡女还是庶女,如今自然有周旋的余地。
“你说得对!”静安侯夫人赞同地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婚约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和秦天阙有婚约的一直都是那个扫把星!”
秦天阙乃秦国公府三公子,少年成才。
三岁吟诗,五岁作画,十岁便能写出惊才绝艳的文章。
否则,当年静安侯也不会费尽心思,跟国公府结为儿女亲家。
可惜前不久,秦天阙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了残疾,从天才变成了废材。
沈墨兰是静安侯府精心培养的嫡女,更是名动京都的大才女,秦天阙那个断了腿的废物如今哪里配得上她的宝贝女儿。
不过,静安侯府和秦国公府都是京都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侯府不好主动出面退婚,思来想去,唯有此举方可破局。
可高兴了没多久,静安侯夫人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万一那个扫把星回来再克你怎么办?”
沈墨兰笑了笑说道:“娘,她回来就嫁人了,哪里能克得到我?”
静安侯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傍晚时分,静安侯夫人与静安侯沈望山商量此事。
静安侯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哈哈大笑了两声:“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其实他原本也是这个打算,不过因为早上时间匆忙,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匆匆上朝去了,没想到竟然和沈墨兰想到一起去了。
静安侯夫人似乎想到什么,皱了皱眉,神色有些不安:“要是你那个长女不同意怎么办?”
静安侯毫不在意的大手一挥说道:“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怎能容她随意置喙,更何况能嫁到国公府是她的福气,她哪里有资格反对!”
“侯爷所言甚是。”静安侯夫人连声附和,低头掩饰自己眼中的算计。
而此时,在乡下的沈嘉兰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暗中惦记上了。
眼看着天色渐晚,沈嘉兰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续春打发去休息。
她从袖子里拿出白天剁下张婆子手指的那把刀,借着月光端详起来。
这是她在现代做佣兵时防身用的短刀,没想到竟然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当时她不过是想要一把刀吓唬张婆子,这把刀就突然出现在她的袖子里。
“滴滴滴......请输入密码!”
一道熟悉的电子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嘉兰一惊,立刻屏息凝神,辨别声音的方向。
电子音重复第二遍的时候,便发现声音是从自己的脑海中传出来的。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扇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的专属实验室!”嘉兰顿时兴奋地叫起来,立刻输入早就熟记于心的密码。
“咔哒!”
大门应声而开。
嘉兰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陈设,竟然和她在原来世界时一模一样。
她不可思议地揉了揉双眼,确认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实验室的保险柜。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保险柜最里面的暗格,里面摆放着一瓶金色的液体。
太好了,生命药剂还在!
她兴奋地捧着生命药剂,因为意外穿越带来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检查了一圈后,发现没有任何物品丢失,弄清楚实验室的使用方法,从中挑出几种日常用药和纱布留着备用,随后便转身离开。
然而,她没注意的是,放在保险柜中的天医手札突然散发出和生命药剂一样的金光。
金光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保险柜中恢复平静。
沈嘉兰还沉浸在实验室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突然听到院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立刻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后。
只见一个戴着鬼面具,浑身是血的男子犹如鬼魅一般从窗户跳进了她的房间。
嘉兰凭借当佣兵多年的直觉,来者不善。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可不想惹上麻烦。
她冷冷地看着伤势严重的男子,丝毫没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想趁着他不注意,从门口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男人提前察觉到沈嘉兰的动向,只见他动作敏捷,一个箭步迅猛冲上前,寒光闪烁的匕首眨眼间便抵住了沈嘉兰的脖颈。
他双目圆睁,恶狠狠地威胁道:“救我......否则死!”
敢威胁她,真是活腻了!
沈嘉兰心中冷哼,她纵横佣兵界多年,还从未有人能这般张狂地威胁她,她可不介意提前送他去见阎王!
沈嘉兰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看似毫无反抗之意。
就在那男人稍有松懈的瞬间,她猛地一个侧身,动作干脆利落地抬腿狠狠踢向他的膝盖。
与此同时,她的手肘猛地用力撞击他的腹部。
男人猝不及防,腹部受伤流血,忍不住闷哼一声。
手中紧握的匕首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应声落地。
沈嘉兰趁机反扭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一按,将他重重按倒在地。
“哼!不自量力,凭你也想威胁我!”沈嘉兰轻蔑地说道,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暗自欣喜:看来她的身手还没退步。
男人伤势不断加重,最终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沈嘉兰顺手捡起地上染血的匕首,眼中闪过一丝狠绝。
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地上的男人扎下去,准备给他补上一刀,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说时迟,那时快。
一阵冷风拂过。
只觉手上一轻,手中的匕首被突然出现的长剑挑开,“哐当”一声落在了远处。
沈嘉兰心头一惊,抬眼望去,一个身着黑衣,同样带着鬼魅面具的侍卫迅速出现在眼前。
侍卫目光冰冷地盯着沈嘉兰,语气森寒地威胁道:“你敢动我家主子,我杀了你!”
沈嘉兰冷哼一声,丝毫不畏惧:“我本无意与你们为敌,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沈嘉兰身形一闪,朝着那侍卫攻去。
侍卫侧身轻松躲过,反手回击。
沈嘉兰连忙招架,两人瞬间过了几招。
原主的身体到底是有些虚弱,不比她自己的身体,导致她动作僵硬,被那侍卫钻了空隙,利剑直逼她的咽喉。
侍卫上下看到地上散落的纱布和一些他未曾见过的瓶子,上前一步,逼迫道:“不想死就赶快帮他包扎伤口!”
沈嘉兰十分无语,没想到她刚来这里,竟然还要做苦力,但是她现在打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恨得直痒痒。
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侍卫,愤愤地说道:“把剑拿开,我救人便是!”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男人身边,开始查看他的伤势,可她的动作却故意显得有些粗鲁。
“嘶——”男人在昏迷中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这女人能不能轻点!”侍卫不满地呵斥道。
沈嘉兰气呼呼地给他包扎伤口,男人受的伤并不致命,如今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而已。
如果不及时止血的话,怕是很难挺过今晚。
她索性救人救到底,隐蔽地从实验室中拿出一粒止血药,塞进男人口中。
侍卫“唰”一下子抽出佩剑,厉声质问道:“你给我家主子吃了什么?”
有完没完了?又拿剑指她?
沈嘉兰的话音刚落,静安侯瞬间愣住,脸上满是惊愕。
“你......”他原本已到嘴边准备继续训斥的话语,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静安侯夫人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同样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就接受替嫁的事情。
沈嘉兰不管两人的脸色,淡定地说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她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便潇洒地转身离开。
静安侯夫妇也没说什么,互相看了看,不再言语。
走到门外,沈嘉兰瞥了眼守在门口的李嬷嬷:“我住哪儿?”
“大小姐,这边请。”李嬷嬷在前面带路。
一直到门口,李嬷嬷才如梦初醒,刚刚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她的话。
“砰——”
李嬷嬷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再一看,身边已经不见沈嘉兰的身影,房门紧紧关闭。
李嬷嬷眉头一皱,心里暗暗唾弃:果然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
脸色极为难看,李嬷嬷转身就去找静安侯夫人汇报此事,同时也将沈嘉兰在庄子上收拾张婆子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粗鄙!”静安侯闻言,眉心紧皱,“乡下泼妇的做派,这要是被人知道,岂不是说侯府不会管教!”
静安侯夫人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侯爷,绝对不能放任侯府大小姐如此粗俗下去,妾身立刻去寻教养嬷嬷好好教导她。”
“嗯,尽快安排。”静安侯脸色阴沉,“她若是不服管教,就打到她服为止!”
“是。”静安侯夫人点点头,便离开书房,去安排教养嬷嬷的事情。
沈嘉兰回到房间,疲惫地倚在床上,昏昏欲睡。
意外重生,她和原主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五感不比从前,需要时间去恢复。
“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沈嘉兰惊醒,起身开门冷声问道:“何事?”
李嬷嬷立在门外,朗声说道:“大小姐,侯爷和夫人念您在乡下长大,不通侯府规矩,特为您寻了位教养嬷嬷。”
只见她身后站着一位身量中等的婆子,身形死板,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眼神犀利冷酷,薄唇微抿,一副随时准备给人挑错的模样。
此刻正一脸严肃地上下打量着沈嘉兰。
“教养嬷嬷?”沈嘉兰眉头紧蹙,“不需要!”
“大小姐,这可是侯爷亲口吩咐的,若是您不需要,还请亲自去和侯爷讲,老奴也只是奉命行事。”
“麻烦!”沈嘉兰心中不悦,不耐烦地挥挥手,“罢了,人先留下吧!”
打发走李嬷嬷后,沈嘉兰盯着教养嬷嬷,准备也找个借口打发走,道:“你......”
“大小姐的站姿太过随意,必须先从体态姿势开始练习。”教养嬷嬷直接打断沈嘉兰的话。
“嬷嬷初来乍到,也不必如此着急。”沈嘉兰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留下此人可不是为了真的学规矩,不过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不可!”教养嬷嬷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规矩可容不得您这般怠慢,从即日起,大小姐必须听老奴的安排!”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抬手就朝着沈嘉兰的腿抽去,嘴里还念叨着:“站要有站相,腿要挺直!”
沈嘉兰眼神一冷,迅速侧身躲开,一把抓住藤条的另一端,用力一扯,从她手中夺过藤条,狠狠地丢在地上。
“嬷嬷,年纪大,耳朵也不好使了?”沈嘉兰愤怒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得寸进尺!”
教养嬷嬷没想到沈嘉兰竟敢反抗,愣了一下,理直气壮地道:“大小姐,老奴是奉侯爷和夫人之命来教导你的!”
沈嘉兰向前一步,逼视着教养嬷嬷,说道:“你奉谁的命都没用,再敢胡来,小心你的狗命!”
教养嬷嬷被她的气势逼得倒退了好几步,强装镇定,指着她道:“你......你要造反?”
沈嘉兰最讨厌别人没礼貌地指着她,上一个已经被她砍了手指,现在又来一个!
她想都没想,迅速出手握住教养嬷嬷的手腕,用力一扭。
教养嬷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疼得“哎哟哎哟”直叫。
“不知死活的东西!”沈嘉兰声音冰冷,透着浓浓的杀意。
抬脚,冲着她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将人直接踹倒在地。
教养嬷嬷十分狼狈地捂着胸口,连滚带爬地朝着外跑去,不见丝毫礼仪端庄。
临走还不忘记放下狠话:“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夫人的,你......你给我等着!”
看来不是她不想惹麻烦就能清闲了事的,既然如此,也休怪她不客气。
谁来挑衅就收拾谁,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一双收拾一双。
本以为教养嬷嬷回去告状,静安侯和静安侯夫人肯定会来找她。
她在房间里静坐了一下午,却没有任何人来找茬。
直到傍晚时分,一个面生的小丫鬟来到她面前道:“大小姐,侯爷和夫人请您去正厅议事!”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沈嘉兰冷哼一声道:“倒是沉得住气!”
小丫鬟闻言,大气不敢喘,低着头在前面带路。
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在侯府中已经人尽皆知,她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不敢惹怒这位祖宗。
正厅,侯府众人齐聚一堂,专门等沈嘉兰的到来。
沈嘉兰微微挑眉,毫无惧色上前:“父亲大人找我?”
“跪下!”静安侯怒喝一声,“你可知错!”
跪?
沈嘉兰勾唇一笑,对上静安侯的眼睛:“不知女儿犯了什么错?”
“目无尊长,不服管教!”静安侯气得胡须颤抖,“教养嬷嬷乃是侯府为你请来教导规矩之人,你却将她打伤,这还不是错?”
“那嬷嬷肆意刁难,出手伤人,难道我就该乖乖受着?”
静安侯怒目而视:“你这混账,还敢顶嘴!”
这时,静安侯夫人在一旁劝道:“侯爷,消消气,嘉兰许是一时冲动,来日方长,慢慢教导便是。”
沈嘉兰看向静安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教养嬷嬷就是她找来的。
“哼!”静安侯怒瞪着沈嘉兰,“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一番,侯府的威严何在?”
“来人啊!家法伺候!”
话音刚落,几个小厮和婆子拖着一条长板凳,手里拿着棍棒快步走了进来。
沈嘉兰不动声色地看着进来的下人,目露嘲讽。
动作这么快,显然这帮人早就在一旁准备好了,只等静安侯一声令下,他们就动手。
无论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估计结果都一样。
静安侯夫人假惺惺地说道:“嘉兰,你就认个错吧,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
沈嘉兰冷哼一声:“夫人这话说得轻巧,我没错,为何要认?”
静安侯闻言,气呼呼地瞪着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指挥下人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静安侯夫人闻言,连忙上前询问道:“道长,可是发现了什么?”疯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八撇胡,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哎,贫道说了你们也不会信,不说也罢!”
说着,疯道士转头就要离开。
静安侯见状,不禁皱了皱眉:“道长请留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请恕贫道直言,府中煞气甚浓,若不尽快除去,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啊!放肆!”静安侯听后,恼怒地瞪着疯道士,“你的意思是说本侯将来会家破人亡?”
“侯爷莫急。”疯道士不紧不慢地说道,“贫道的意思乃是煞星所致,只要远离煞星,侯府自然解除厄运,长盛不衰。”
“煞星何在?”静安侯没好气地问道。
“这......”疯道士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静安侯夫人,闭上眼睛在原地转了一圈,掐着手指,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
突然,猛地站定,抽出背着的桃木剑,直指侯府西边,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速速现形!”
静安侯耐着性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由地纳闷道:“道长,府中可有异象?”
“就是这个方向!”疯道士所指向的方向正是静园的位置。
静安侯眉头紧皱:“那里又不住人......”
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昨晚被他赶去静园的沈嘉兰,登时心头一凛。
“又是她!”静候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扫把星一回来就没好事!”
静安侯夫人见静安侯如此模样,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
她朝着疯道士继续使眼色,示意他动作快些。
疯道士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此煞星会损害至亲之人,更是会用身边的人来挡祸消灾,长此以往,必定祸及侯爷!”
“可有破解之法?”静安侯原本只有三分信,听了道士的话,反倒信了七八分。
毕竟沈嘉兰当初被赶去乡下就是因为克亲,没想到如今长大后,竟成了煞星。
出嫁还需要等些时日,结合刚刚静安侯夫人说的话,静安侯愈发觉得不安。
“需将此人送走,还需准备黑狗血每日泼洒在其住过的地方,洗清周围煞气。”
“不可!”静安侯摇摇头说道,“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若是送走,如何替嫁?
疯道士叹了口气:“无解!贫道已道破天机,望侯爷自行决断!”
说完,他便收起桃木剑,飞也似地逃离侯府。
静安侯眉心紧蹙,满面寒霜。
“侯爷,不如我们将婚事提前......”静安侯夫人小声地试探道。
她的目的就是将沈嘉兰尽快打发走,免得这个小贱人整日以替嫁为借口,在府中作威作福。
只要她帮墨兰替嫁后,动起手来就无需顾忌太多。
但是就怕静安侯不同意,便想了这么个法子。
“只怕秦家那边不好交代。”静安侯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犯难。
“最近听闻秦天阙病入膏肓,怕是时日无多,否则也不会这么仓促地让咱们准备婚事。”
静安侯夫人打量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分析道:“为秦天阙冲喜,我们主动些,或许能掌握主动权,就算发现替嫁之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静安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夫人所言有理,那就尽快安排吧,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是。”静安侯夫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等一下!”静安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叫住她道,“去找人准备些黑狗血,先将静园周围好好清洗一番,免得煞气传过来。
“妾身这就着人去办。”静安侯夫人心情大好,离开时脚步轻快,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静园里,沈嘉兰和续春两人正安静地打扫院子。
昨晚来得匆忙,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内。
今日一早起来,沈嘉兰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静园,干脆叫破园得了。
说是院子,不过是侯府辟出来的专门储存杂物的地方。
续春用了沈嘉兰从实验室中的药,伤口恢复得极快。
实验室中的药全部都是沈嘉兰自己研制的,效果要比普通的药效果强十倍。
“好臭啊!”续春皱着眉,鼻翼急剧收缩,用手捂住鼻子。
“小姐,您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沈嘉兰五感敏感,比续春提前感知到,眉头紧皱:“是血腥味!”
她捂住口鼻,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查探。
续春紧跟其后,见沈嘉兰站定,立刻上前。
“啊——”续春被眼前通红一片的血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沈嘉兰身后。
静园的院墙外,全部被人为地泼了一圈血,此时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续春已经受不了,跑到一边,忍不住干呕起来。
沈嘉兰的神色如常地弯下腰,戴上从实验室拿出来的一次性手套,轻轻地抹了一把,放在鼻子下仔细地嗅了嗅。
不是人血,倒像是什么动物的血。
一时间,她也无法确定是什么动物。
“站住!”续春正准备回沈嘉兰旁边,却看到两个人影躲藏在不远处的大树后。
被发现后,两个小厮拔腿就跑。
沈嘉兰听到动静,捡起两块石头,精准地打到两个人膝盖。
两人瞬间趴在地上,捂着膝盖疼得直叫唤。
沈嘉兰缓缓走上前,续春连忙跟了上去,怒斥道:“是你们干的好事!”
两人连连求饶:“大小姐,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
“哦?”沈嘉兰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两人,“听谁的命?”
“是侯爷和夫人!”
两个小厮生怕沈嘉兰一言不合就动手,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交代得一清二楚。
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沈嘉兰脸色逐渐沉下来,让续春找绳子将两人绑起来,又摸出两颗让人失声的药,掐着两人的下巴强硬地喂了下去。
两人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咚咚”地跪地磕头求饶。
“小姐......”续春不解地看着她,“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惹怒侯爷和夫人?”
“哼!”沈嘉兰冷哼一声,嘲讽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去准备些黑狗血来,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
续春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准备干什么,但是依然默默地听从她的吩咐,想办法弄来了一些黑狗血。
静梦轩。
正值晌午,下人们打着哈欠有些懈怠。
“噗通!噗通”两声,将静梦轩中昏昏欲睡的下人惊醒。
只见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形生物,被人从院墙外扔了进来。
静安侯夫人正在午睡,李嬷嬷守在门口,听到声响,连忙派人上前查看。
下人拖着两个身上脏兮兮的小厮,两人脸上写着几个大字,组成一句话:“赠夫人不谢”
李嬷嬷见状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李嬷嬷厉声问道。
两个小厮不能说话,呜哩哇啦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嬷嬷不能擅自做主,叹了口气,也顾不得其他,转头前往房间禀报。
静安侯夫人见到那两个小厮的模样,气得生生将指甲折断,怒喝道:“沈嘉兰!我要你死!”
静安侯府。
静安侯夫人将屋子里能砸得通通都砸碎了。
因为教养嬷嬷的事情,她被静安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这口恶气不除,心结难消!
此事,表面上算是揭过去了,静安侯也不再提什么教导沈嘉兰的事情。
掌管侯府多年,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差点让身为当家主母的她抬不起头来。
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忍,沈嘉兰以替嫁之事作为要挟,又不能轻易动她。
静安侯夫人越想越生气,目露凶光,用脚狠狠地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咬牙切齿地说道:“害我在侯爷面前颜面扫地,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弄死你!”
相比静安侯夫人这边的鸡飞狗跳,沈嘉兰难得清闲。
大闹一场后,府中上上下下对她客气的不得了。
生怕不小心得罪了她,就被她一脚踢飞了。
府中下人如何议论她,倒是并不关心。
穿越到这里多时,却对这里一无所知,因此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快速了解这个朝代。
原主六岁就被送到乡下,根本不清楚京都的事情,关于侯府的事情都是张婆子故意气原主才说的,其余一概不清楚。
看来,她得找机会出府看一看。
“驾!驾!走快点!你没吃饭吗?”
“啪!啪——”鞭子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两个小丫鬟站在不远处小声嘀咕道:“小少爷又在欺负人了!”
“嘘!小点声,别被人听到,要不然下一个挨打的就是咱们。”
沈嘉兰在后院闲逛时,看到两个小丫鬟窃窃私语。
两个小丫鬟见她走过来,连忙止了话语,匆匆地朝着沈嘉兰行礼后,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打!给我使劲地打!”
沈嘉兰微微皱眉,顺着吵闹声看去,只见一群人好像正围着一个熊孩子不知道干什么。
来府中几日,自然知道那孩子是谁。
侯府的小少爷,沈墨渊。
他是静安侯夫人的小儿子,也是侯府最小的孩子。
一个熊孩子而已,更何况是静安侯夫人的儿子,沈嘉兰不想管闲事,掉头准备回房。
“小少爷饶命啊!”一道凄惨的求饶声传来。
“还敢不听话!”沈墨渊气呼呼地指挥着奶娘挥舞着鞭子,抽打在小丫鬟身上。
沈嘉兰觉得小丫鬟的声音有些耳熟,朝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瘦弱的小丫鬟被两个下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的后背上还骑着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小孩,约莫有八九岁的模样。
旁边还有一个婆子正拿着一根皮鞭朝着小丫鬟的身上招呼过去。
小丫鬟狼狈不堪,发髻散乱,浑身都是血痕。
待看清楚那丫鬟的脸,沈嘉兰顿时暴怒,捡起一块石头,冲着沈墨渊就丢了过去,正中额头。
“啊——”沈墨渊捂着脑袋从小丫鬟的身上栽倒下来。
旁边的下人看到沈墨渊受伤,纷纷上前。
那婆子更是将鞭子一丢,一把抱起沈墨渊:“小少爷!”
沈墨渊拿开手,满脸是血,吓得奶娘差点跪倒在地。
“好痛啊!”沈墨渊窝在奶娘怀里痛得又哭又叫。
“快去找大夫!”旁边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跑开。
奶娘抱着小少爷也忙不迭地跑到静安侯夫人面前。
“夫人,小少爷受伤了!”
静安侯夫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忙从奶娘手中接过沈墨渊。
“娘,有人欺负我......呜呜呜......”沈墨渊大声嚷嚷着。
静安侯夫人看到他额头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怒吼道:“是谁干的?竟敢伤我的宝贝儿子!”
“这......”奶娘也不清楚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事发突然,只看到小少爷倒地。
于是回忆着刚刚在后花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静安侯夫人。
“飞来的石头?”静安侯夫人怒不可遏,“难道那石头会长翅膀飞不成?去给我查,究竟是谁敢在背后伤害我儿,我非要将他千刀万剐不可!”
“是!”
另一边,沈嘉兰快步走到续春面前,看着奄奄一息的她,眉头紧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续春听到声响,艰难地睁开眼睛,忍不住痛哭起来:“小姐!奴婢以为见不到您了,呜呜呜......”
沈嘉兰将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好了,别哭了,先跟我回去处理伤口。”
一路上,续春将这两天的经历全部告诉了沈嘉兰。
她跟着沈嘉兰回来后,原本以为会被安排在沈嘉兰身边伺候,谁知侯府的管家却告诉她,大小姐身边另有人照顾,不需要她。
于是,续春就被派去干杂活。
今日正在洒扫后花园,沈墨渊跑来说要骑大马,她便被人压住被迫给他当马。
了解了前因后果后,沈嘉兰将她安顿好:“以后就跟着我,你是我的人,不需要听别人的安排。”
原主身在乡下,只有这么一个小丫鬟是真心对她好。
沈嘉兰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为原主出头,知道她是个忠心的丫鬟,将人留在身边也没什么坏处。
续春十分欣喜,高兴地笑道:“太好了!小姐,奴婢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呢!”
说着说着,续春委屈地掉下眼泪。
沈嘉兰没有哄人的经验,抿了抿唇,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
“砰——”
房门被粗鲁地撞开。
静安侯夫人带着一帮人冲进了沈嘉兰的房间。
“来人,将这两人给我拿下!”
“慢着!”沈嘉兰站起身,怒喝一声,“我看谁敢!”
下人们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瞬间被她的气场吓得不敢上前。
“一群饭桶!废物!”静安侯夫人见状,忍不住破口大骂,“谁要是后退,直接发卖!”
众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当家主母的手里,听到要被发卖,立刻打起精神准备上前。
沈嘉兰的眼神凌厉,霸气四溢,脸色一沉:“夫人,好大的阵势!”
静安侯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墨渊才八岁,你竟敢下此毒手,简直丧心病狂,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你有什么证据?”沈嘉兰风轻云淡地说道,“又有谁亲眼看到是我对你儿子下手?”
静安侯夫人指着躺在床上的续春,怒喝道:“少装模作样,那个丫鬟就是证据!”
续春连忙摇头否认:“都是奴婢不好,小姐没有......”
“续春!”沈嘉兰打断她的话,怕这个蠢丫头会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双方蓄势待发,沈墨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拦住静安侯夫人说道:“娘亲息怒!”
“墨兰,你弟弟被她打得头破血流,你让为娘如何忍得!”
沈墨兰轻拍着静安侯夫人的后背,安抚道:“娘亲,您先莫要动怒,或许真是误会也说不定,总不能冤枉了姐姐。”
“你......”静安侯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沈墨兰趁机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随后,沈墨兰转头看向沈嘉兰,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柔声说道:“姐姐莫恼,娘亲也是因为弟弟受伤,才导致情绪过于激动,做事失了些分寸,你一定能体谅的,对吧?”
“妹妹倒是‘善解人意’,你这副样子岂不是显得我很小气?”
沈嘉兰嘲讽地盯着沈墨兰,声音冷漠。
“且不说令弟受伤与我无关,你娘不由分说就带人来拿我,难道还是我的不是了?你和稀泥的手段可真不错,反倒让我觉得你们早有预谋。”
静安侯夫人听她狡辩,瞬间暴起。
“墨兰,少跟她废话,先把她抓起来,细细拷打一番,我就不信她不承认!”
静安侯夫人在沈嘉兰手里没得到什么好处,恨不得将沈嘉兰除之而后快。
不过,静安侯告诉她,秦国公府那边已经答应将婚事提前了。
静安侯夫人索性消停下来,只等着沈嘉兰嫁入秦家。
沈嘉兰乐得清闲,准备乔装打扮,暗中出府,探听京都之事。
谁知,她正准备出府,却被静安侯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请到正厅。
“嘉兰啊!”静安侯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秦家将婚事提前,你准备准备,后天秦家就来接人了。”
沈嘉兰闻言,微微蹙眉,距离早先定下的婚期还有十天,秦家这么着急难道有什么隐情?
“别卖关子!”沈嘉兰冷笑道,“你们又在打什么主意?既然让我替嫁最好把话说清楚!”
“什么替嫁?这婚事本就是你的。”静安侯夫人赶紧撇清,“当初你娘先入府生下你,你便是这侯府的长女,这门婚事你是赖不掉的。”
“呵,如今承认我是侯府的人了!”沈嘉兰面露嘲讽,“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静安侯夫人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我娘虽为妾室,但我外祖父可是送了她半个身家当嫁妆,按照规矩,她的东西应该都是我的!”
一提到宛姨娘带来的嫁妆,静安侯和静安侯夫人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夏宛的父亲是青州的富商,当年为了打通京都的门路,将女儿夏宛送到侯府做妾,特将半副身家都拿来给她做嫁妆,打着夏宛能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侯夫人的主意。
可谁知夏宛是个命薄的,生下沈嘉兰没多久便病逝了。
这些年,她的嫁妆都在静安侯夫人手中握着。
嫁妆中的铺面和产业更是侯府开销的重要来源。
静安侯夫妇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彼此的意思:这些东西不能让沈嘉兰带走。
静安侯夫人眉头紧锁,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无奈地说道:“当年为了给你娘寻医问药,你娘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了,怕是拿不出什么来了!”
“若真是如此,还请夫人拿出账本来。”沈嘉兰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果账目对得上,我无话可说,否则,替嫁的事情免谈!”
“你......”静安侯夫人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别想着威胁我!”沈嘉兰淡然一笑,“我若是不开心,明天一定会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侯府准备偷天换日,弄出新娘替嫁的事情!”
“沈嘉兰!”静安侯原本笑呵呵的模样,逐渐扭曲,“就算你以后嫁人,也少不了娘家人的扶持,否则会被秦家人看轻,你确定要与本侯闹僵!”
沈嘉兰无所谓地笑道:“好,既然拿不出来,我要十万两黄金做嫁妆!”
静安侯好不容易和秦家说好婚期,如果贸然反悔,丢的是他沈望山的脸。
他恶狠狠地盯着沈嘉兰,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成亲当日我把东西给你!”
“侯爷!”静安侯夫人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静安侯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不愧是静安侯,果然爽快!”沈嘉兰笑了笑,“希望到时候莫要食言,不然大婚当日,别怪我撕破脸!”
说罢,沈嘉兰十分潇洒地转身离开。
“侯爷,你怎么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她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静安侯夫人焦急地说道。
“够了!”静安侯脸色难看至极,“不过是先稳住她而已,到时候你去钱庄兑换些金票,一个黄毛丫头,十万两黄金她守得住吗?”
静安侯夫人这才冷静了几分,十万两黄金除非她一直放在钱庄里,否则这么大一笔数目肯定会被人盯上,找人暗中劫了她的金子也不是不可以。
想清楚静安侯打的什么主意后,笑着附和道:“侯爷英明,我刚刚还担心她把金子都带到秦家去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静安侯毫不在意地说道,“墨兰可是要嫁皇子的,未来成为太子妃亦或是皇后也未可知,怎么能让一个野丫头坏了事!”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静安侯夫人也放下心来,立刻去安排其余事宜。
静安侯夫人刚回到院子就看到沈墨兰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静安侯夫人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
“娘,听说沈嘉兰想要悔婚?”沈墨兰一脸担忧。
“哼!她敢!”静安侯夫人想起刚刚沈嘉兰那副模样,心中便气不打一处来。
沈墨兰见状,试探道:“娘,那您这般生气是为何?”
“那个小贱人,竟敢用替嫁的事情来威胁我和侯爷,开口就要十万两黄金做嫁妆!”静安侯夫人气呼呼地骂道。
“十万两黄金?”沈墨兰惊呼道,“娘,她这是故意刁难!”
“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您的意思是?”沈墨兰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反正后天就是沈嘉兰嫁人的日子,至于嫁人后,这人是死是活和侯府可没关系。”静安侯夫人阴恻恻地说道。
听了这话,沈墨兰的眼前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娘,你准备要动手了?”
“早点解决这个麻烦,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静安侯夫人语气凝重地说道。
沈墨兰低着头,敛了神色,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此时的心思。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大婚当日。
一大清早,侯府早早地挂起了红灯笼。
沈嘉兰坐在房间里,看着一屋子服侍她穿衣打扮的丫鬟,神情凝重。
“我要的东西呢?”沈嘉兰将喜服丢在一边,眼神冰冷地看着李嬷嬷。
“马上!马上!”李嬷嬷重新拿起喜服,笑眯眯地讨好说道,“夫人已经准备好您要的东西了,只待您出门,就将东西交给您。”
“好!”沈嘉兰耐着性子,换好喜服。
走到侯府门口,沈嘉兰站定,一步也不肯动。
静安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只能缓缓走到沈嘉兰面前,将一个匣子交到她面前:“这里面是十万两金票。”
沈嘉兰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直接打开匣子,仔细清点起来。
“嗯,数目对得上,谢了!”沈嘉兰笑着朝着她挥了挥手里的匣子。
静安侯夫人心里纵使再不甘心,此刻也不敢表露分毫,急忙招手让人快点将盖头盖好,免得出了侯府的大门被人发现新娘子换人了。
沈墨兰看着远去的轿子,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桩婚事总算是解决了。
转头看到静安侯夫人一脸郁色,连忙上前安慰道:“娘,如今她已嫁出去了,又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动怒!”
静安侯夫人点点头,舒展了眉头,心里暗道:这个小贱人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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