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看着那些衣物说,“在大部分的国人眼里,你们也算得上是富豪了吧。”
老爷子合上电脑,不说话了。
老太太说,“我们哪里可以称得上富豪,别看我买了这么多衣服,大都是给亲戚朋友带的,我自己只舍得买了一只葆蝶家的皮包,还是价格最低的那一款。”
离开老夫妇的舱房后,我又来到了海洋学家的舱房,敲开门以后,我举起一瓶红酒问,“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海洋学家头发蓬乱,眼皮浮肿,一看就是又熬通宵了。
他带着歉意说,他正在写一篇报告,恐怕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我一边说着那就改天吧,一边打量他身后的舱房。
房间很狭小,海洋学家用书和硬纸板搭出了一个床头柜,上面堆着很多稿纸。
地上还有一些啤酒瓶和咖啡罐头。
我还想再看几眼,海洋学家却把门砰地关上了。
两天后,我再次打电话给李队时自信多了,我说,”我检查了这几个家庭的房间,都没有发现可疑的无线电信号,如果嫌犯确实是他们中的一个,舱房肯定不是他们发射信号源的地方。
“李队问,”你认为嫌犯通过发射无线电信号,操纵了虎鲸?
“”我发现虎鲸一直尾随在邮轮后面时就想到了,但当时还只是猜测,后来海洋学家向我解释了虎鲸的交流方式后,我就更加确信了。”
“你确定把侦测器调到了合适的频率?”
“确定,我向海洋学家请教过,尽管虎鲸可以发出不同的声音信号,例如咔嚓声、呼叫声和口哨声,但它们都在一个低频范围内,我还参考了最新的研究报告,确保它们的相位和振幅都在合理范围内。
“李队沉吟着说,”如果你的推测是对的,那么信号源距离虎鲸不能太远,也不能有过多障碍物,因为海水对电磁波有吸收和散射的作用。”
“没错,根据测算,信号源只能是在北极星号上,但要找出具体的发射地点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两天后,天空恢复了晴朗,海面上风平浪静,远处的雪线与海平面构成了蓝白色的二维空间,天地间除了水和天空,似乎再没有别的存在。
人们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美景中,对前两天前发生在深海里的那场屠杀浑然不知,即使他们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