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语，半晌开口，“这校长原先是学校的数学老师，据说他押题奇准，高考改制之前，一路高升，都说他家每个暑假都开自己的辅导班，一个月能赚一套房，至于后面怎么跃升校长就不清楚了。”
苏檀并不觉得押题准就能当上校长，耗子精和她说过，现代社会上难混得很，有一身本事的人混口饭吃都不容易，能往上爬的人机缘背景必占其一。
这些道理苏檀三百年前就知道，百姓终究是百姓，一池子锦鲤八百年没蹦出几条龙，一身鳞片砸碎也出不了头的鲤鱼精多了去了，地龙和龙一字之隔，但差了十万八千里。
苏檀蹙眉，“要是他跃升之路和徐婉晴有关系，那徐婉晴的死是不是就有了缘由？”
她继续翻着报纸，话音未落，苏檀的指尖停在一页，指着标题道“比如这个。”
陆昭阳顺着手指看着，标题上清晰写着《竞赛泄题丑闻暴露》，标题如淬毒的银针，文章里掐头去尾，说是某学生因不正当途径获取题目，已被取消竞赛资格。
“这不会是徐晚晴吧？”
陆昭阳这一晚看的报纸比高中两年看的课文加起来还要多，他顶着通红的兔子眼，脸色比旁边的真僵尸还要差。
陆昭阳揉着额头，昏沉的意识有了一丝清醒。
“如果徐晚晴是因插足别人感情自杀，那她执着的东西就不应该是竞赛，反之假设她真的是这篇报道里不正当手段获取题目的学生，那她一遍遍写竞赛题就说得通了。”
陆昭阳一点点捋清思路。
苏檀接过话，“但是她给了这个线索，还专门剪去校长的脸，这个事情和校长逃不开关系，若他踩着徐晚晴的尸骨上位......”未尽之言悬在陈年油墨的酸腐气里。
“你能不能问问红毛，为什么传闻徐晚晴是因为插足感情自杀，而不是考试作弊自杀？”
苏檀转头，对上陆昭阳缓缓点头脑袋。
苏檀闭上嘴，她依稀记得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师尊让她去带新入门的小师弟，小师弟打坐不到半柱香，就会如眼前这般，脑袋一点一点往地上栽。
小师弟？
那个小师弟长什么样子来着？
苏檀的思绪被打乱，她好像忘了很多事情，眼前的场景让她一瞬间突然回忆起很遥远的过去。
苏檀咬住舌尖回神，然后丝毫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