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吗？”
“需要你个大西瓜！”
陆小满抬脚踹向楼层键，电梯突然在十三楼急停。
应急灯忽明忽暗，沈知言腕表倒映出她涨红的脸：“听说十三层闹鬼？”
“怕了就松手！”
她摸到消防栓想砸门，却被他按着后颈抵在镜面上。
冰凉的镜面激得她一颤，沈知言低笑的气音缠上来：“十年前你躲在器材室看恐怖片时，抓的是哪只胳膊？”
记忆如潮水漫过。
十五岁的雨夜，少女攥着少年胳膊尖叫，爆米花撒了满控制台。
陆小满突然咬住他虎口：“当时就该把你胳膊卸了！”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电梯突然下坠。
失重感让两人跌作一团，陆小满的牙齿磕上沈知言锁骨旧疤，听见他闷哼里夹着笑：“投怀送抱要加钱。”
“这是工伤索赔！”
她捂着撞疼的鼻尖要起身，却摸到个硬皮本子。
应急灯亮起的刹那，封面上《追妻计划书》五个大字刺得她瞳孔地震。
沈知言夺回本子的动作难得慌乱，纸张散落间飘出张泛黄的拍立得——穿着背带裤的少女正对着镜头做鬼脸，背景是炸成烟花的机器人。
“2013年8月23日，目标人物首次主动肢体接触。”
他捡起某页笔记，镜片后的眸光温柔得骇人，“建议研发草莓味爆炸装置以增加心动指数。”
陆小满的耳尖红得能滴血，抬腿踹飞满地纸张：“变态跟踪狂！”
“这叫战略观察。”
沈知言突然将她困在角落，指间夹着张游戏截图——她操控的女刺客正挂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