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的超人已经再也无法看穿布鲁斯的神情，连同他的心跳与曾相约定的暗号，也被小丑病毒，一同摧毁了。
他悲伤的眼神，就这样注视着那个不知道是否还有可能，被自己所挽回的悲剧墓碑上，众多的死人。
克拉克不能行动起来，但他还可以决定是否可以闭上眼，不见这一捧焦土之城。
一个黑暗中的怪物走近了，他把自己所有的怒火控制在了一个度，或许就连怪物本身也不再记得，他为什么要留着超人，在这个除了他和超人的世界，已经不再具有生机。
狂笑之蝙只是执着于用铁链拴住他的氪星小狗，而再也不在意这些无聊的情感，“你以为我是疯子？
不，亲爱的，我只是比你更早看透了这场游戏的规则。”
“和我一起笑吧……否则我就毁掉你笑的权利，克拉克。”
克拉克只能被束缚于小小的铁链上，他曾经神明的伟力曾与真正的神所并肩而立的一切，都随着脖子上的金氪石一起烟消云散，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还活到现在，联盟有许多人在技能上的成就与他并肩而立的不是没有，只是寥寥无几，可克拉克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狂笑不杀了自己。
非但不杀了他，还在这枯萎的世界竭力的让超人活到现在。
难道他不知道吗，只要超人还在一天，他都不会放弃让他的挚友有恢复的可能。
克拉克知道他应该杀了这个毁灭世界的凶手，可他看到这个男人，每当他以为布鲁斯已经不存在了的时候，却总能看到那个人影，时隐时现的影子。
是超人疯了吗，还是……无论如何，克拉克下定了决心，他要帮助狂笑恢复正常，为此他愿意跟布鲁斯一起面对，他曾毁灭，留下的一切罪孽枷锁。
他不能想象，假如有一天，真的有那么一天的时候，布鲁斯的神志挣脱了小丑病毒的侵害，恢复了正常，却发现他原本的蝙蝠家族已经被自己一手毁灭了的时候，他的心情，会怎样，这一切该怎么办？
布鲁斯，我还有这个机会能拯救你吗。
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不用看，狂笑之蝙就知道超人的头脑在胡思乱想了些什么，他不满意的感到厌烦，克拉克竟然还在做着他有可能恢复他眼中正常的状态，真是不知死活。
难道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