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星辰大海星辰大海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星辰大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娅芳看着五张崭新的大团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扶住门框。五十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啊!当初她为给女儿准备奶粉,整整攒半年才攒下二十块钱,结果还被王天成偷去换酒喝。“你……是不是偷人家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去拿地主埋的金子了?”她记得生产队的老张头说过,山里有地主埋的金银财宝,只是不知道真假。王天成摇头:“没有,是我赚的,昨晚上山……”“你别骗我!”霍娅芳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肯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进局子,咱们娃儿以后怎么办?”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从嫁给王天成的那天起,她知道这辈子算完了。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做违法的事。那些...
《重生75:老婆,我真不混蛋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霍娅芳看着五张崭新的大团结,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扶住门框。
五十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啊!
当初她为给女儿准备奶粉,整整攒半年才攒下二十块钱,结果还被王天成偷去换酒喝。
“你……是不是偷人家的东西了?”她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去拿地主埋的金子了?”
她记得生产队的老张头说过,山里有地主埋的金银财宝,只是不知道真假。
王天成摇头:“没有,是我赚的,昨晚上山……”
“你别骗我!”霍娅芳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肯定是做什么违法的事!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进局子,咱们娃儿以后怎么办?”
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从嫁给王天成的那天起,她知道这辈子算完了。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做违法的事。
那些罪犯的子女在村里是什么下场,她再清楚不过。
李寡妇的儿子,因为他爹是反革命,连学都上不成,整天被人戳脊梁骨。
“娅芳,你听我解释。”
王天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说:“我昨晚上山采到野石斛,还碰巧发现个果子狸窝。接着天不亮去镇上,把石斛卖给济世堂,果子狸也卖个好价钱。”
见霍娅芳还是不信,他连忙发誓:“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要不信,咱们锅里不是还炖着果子狸肉吗?早上门口那些血迹,是我杀果子狸留下的。”
霍娅芳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丈夫的表情。
她发现王天成的眼神格外真诚,不像以前那样。
她确实,早上出门时看到过院子里的血迹,还纳闷怎么回事呢。
灶上的锅里,还留着肉。
“真……是你赚的?”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印象中王天成,从来没干过一点正经事。
连她生孩子那会儿,他都在外面喝得烂醉。
“娅芳,我知道错了。”王天成轻声说。
“这钱你拿着,咱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着,剩下的你看着花。”
他从空间里拿出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接着说:“你等着,我去给大哥送点肉。”
王天成说着,从锅里盛出一大碗果子狸肉。
“昨天还欠着李掌柜的账,今天去还掉。”
霍娅芳看着王天成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两天,王天成确实判若两人,不仅没有喝酒,还真赚钱回来。
难道,他真要改过自新?
等王天成走后,霍娅芳赶紧将那五张大团结分成几份。
她从箱底翻出一双旧棉鞋,小心地塞进两张,又将两张藏在灶台后的砖缝里。
最后一张则卷成细筒,塞进门框上方的木头缝隙里。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藏钱的老地方,连王天成喝醉要钱时都找不到。
霍娅芳蹲在地上,看着那些买回来的东西发呆。
一袋白面、一瓶花生油、一块五花肉,还有两罐奶粉。
这些东西摆在一起,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娅芳记得上次看到家里有这么多东西,还是她刚嫁过来的时候。
那会儿,王天成还没有完全变坏。
“真的能改吗?”霍娅芳喃喃自语。
她摸了摸藏钱的地方,又确认一遍。
哪怕他真改了,这钱也得藏好。
万一哪天他又喝酒,至少还能给孩子留条活路。
王天成来到大哥家门口。
王建中正在院子里劈柴。
他看到弟弟提着一碗肉,愣一下:“这是……”
“大哥,我说过要请你们吃饭的。”王天成把碗递过去,“这是我打的野味,尝尝。”
王建中狐疑地看了看碗里的肉,又看了看弟弟。
他还记得早上训斥王天成的事,没想到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还真带肉过来。
“娅芳她……还好吧?”王建中试探着问。
“大哥放心,我不会再打她。”王天成苦笑着说,“以前是我混账,这次真想改。”
随后,他又去供销社。
李老板正在打算盘,见他进来,脸色沉下来:“怎么,又要赊账?”
“不是,是来还账的。”王天成从兜里掏出钱,“上次欠的一块二,今天一起还。”
李掌柜接过钱,惊讶地说:“你小子,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李掌柜,以后我再不赊账了。”王天成认真地说,“您放心。”
等他回到家时,发现霍娅芳正在煮奶粉。
她背对着门口站着,肩膀微微发抖,显然听到脚步声,知道是谁回来。
王天成站在门口,不敢贸然进去,生怕又把她吓着。
“我……我去做饭。”他轻声说完,把买来的食材放在桌上,转身去厨房。
王天成路过妻子身边时,注意到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虽说幅度很小,却还是让他心里一疼。
王天成在厨房忙活起来,时不时偷看一眼正在煮奶粉的妻子。
霍娅芳虽没说话,但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进里屋。
他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放在桌上,招呼妻子坐下。
霍娅芳迟疑一下,还是洗洗手坐下。
王天成盛一碗肉,小心地推到妻子面前,“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这果子狸肉补得很,多吃点。”
“先把肉吃完吧,凉了不好吃。”
霍娅芳愣了一下。
以前吃饭,都是王天成先挑肥的吃,从没关心过她吃什么。
她低着头,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肉,迟疑片刻还是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这个……也补。”王天成又笨拙地往她碗里夹一块肝,“李掌柜说果子狸的肝最是滋补。”
霍娅芳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
她发现王天成确实变了,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吃完饭,王天成打个哈欠:“我先睡会儿,明天还得早起上山。”
说完,他躺在外间的小炕上。
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霍娅芳收拾着碗筷,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丈夫。
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在酒缸边上醉得不省人事,就是在屋里又摔又打。
她端着脸盆出去洗碗,顺便把王天成白天脏掉的衣服洗了。
月光下,她搓洗着衣服,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从结婚到如今,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给他洗衣服。
以前都是被打一顿后,不得不去洗的。
等她回到卧室,无意中发现床头放着一个包袱。
她打开一看,又愣住。
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藏蓝色的确良衣裤,还有几件小小的婴儿衣服,都是最好的棉布料子。
霍娅芳摸着那柔软的布料,突然有些想哭。
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穿新衣服是什么时候。
霍娅芳看着那几件小小的婴儿衣服,心里一阵发酸。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细心?
“到底是怎么了?”她轻声自语,“你到底是真变了,还是……”
外间传来王天成的鼾声,似比往常轻许多。
霍娅芳抱着新衣服,在月光下发好一会儿呆。
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懂。
王天成甚至在驴车上铺一床破被子,免得一路上太颠簸。
“娅芳坐好,我们走了。”
王天成轻轻赶着马车,两人路过村口,遇到不少村里人。
看到霍娅芳打扮得这么漂亮,先是被她的漂亮惊艳。
接着,人们纷纷揣测起来。
“王老二,把媳妇打扮得跟新娘子一样,这是要干啥去啊?”
“日子不过啦?你不会是想把媳妇卖掉吧?”
听到这话,霍娅芳面色一白。
今天王天成又要她穿好衣裳,又帮她扎头发,还特意要带她去镇上……
不会吧?不会真要把她卖走吧?
看到霍娅芳大变的脸色,王天成知道她肯定是想多害怕,都怪这多嘴的长舌妇。
“胡说八道啥呢?这么漂亮的媳妇,我才舍不得卖,再吓唬我媳妇,嘴巴都给你撕了。”
见他这么凶,长舌妇讪笑一声不敢再说话。
“昨儿个捞的鱼,我去镇上卖掉去,回来顺便到丈母娘家走个亲戚,别瞎说。”
王天成解释一句,赶着驴车出村。
他坐在驴车前面,见霍娅芳脸色不好,腾出手去抓住她的手。
“娅芳别怕,我不会把你卖掉的,这一趟坚持要带你,真只是想让你到镇上玩一玩。”
霍娅芳没说话,心里始终惴惴不安。
驴车都坐上,想回去都不行,只能看王天成有没有心。
到镇上的途中,两人气氛有些凝固。
王天成讨厌村口那些人多嘴,害得他媳妇多想,要不然,她还高高兴兴的呢。
王天成赶着驴车到镇上的国营饭馆附近,提起放在驴车上,装满鱼虾的水桶,准备去饭馆,看看人家收不收这些东西。
鱼虾在他的储物空间放一晚上,还是活蹦乱跳的,连霍娅芳看到都觉得稀奇。
“娅芳,你在驴车上坐着,我赶快卖完鱼虾马上回来。”
霍娅芳点点头,她不常来镇上,坐在车上,看着镇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由得新奇。
王天成提着水桶,辛苦饭馆服务员叫来国营饭馆名义上的老板。
“老板您好,想问一下,咱们饭馆收不收鱼虾,我这早上刚捞上来的鱼虾,很新鲜。”
饭馆老板先是打量王天成一眼,眼前这小伙子,虽说年纪不大,但看着沉稳,跟他讲话也很斯文有礼貌。
一看他水桶里的鱼虾,确实都很新鲜,可见他是没撒谎的。
“鱼虾我们这儿收的,正好这两天有人在我们这儿办婚宴,席面上要鱼虾,你这鱼虾怎么卖啊?”
“按市场价卖吧,我看镇上别人都是五毛钱一斤的鱼虾,我也这个价格卖。”
饭馆老板诧异地看王天成一眼,没想到他来的时候,还做好价格调查。
饭馆老板也清楚王天成没多要价,鱼虾是这个价格一斤的。
那买来的鱼和虾,也不是活的。
他这还活蹦乱跳的,五毛卖已经很便宜。
“你这鱼虾是真新鲜,这样吧,我七毛钱全买,下次有这样好的东西,你还送我这儿来,怎么样?”
饭馆老板想和王天成做个长久的买卖。
七毛钱买新鲜活鱼,他也不亏。
每斤能多卖两毛,王天成自然是乐意的。
“行,那按您说的来,称重吧。”
国营饭馆的秤,王天成也不担心会有明显的偏差。
鱼虾称重的时候,王天成从口袋里摸出五块钱一包的红梅牌香烟,递给饭馆老板,示意他抽一根。
当饭馆老板看到王天成掏出一包这么贵的香烟,对他另眼相看。
魏东本想着,隔壁一会儿结束。
谁承想,隔壁没完没了,这让他从木板床上坐起身来。
想想也是,这个家里的小嫂子那么漂亮,只要是男人,谁能只安分守己睡觉呢,除非是那不正常的。
魏东鬼鬼祟祟起身,打开门,猫着腰往王天成和霍娅芳的窗户底下摸去。
正想一窥小嫂子的风光,可惜屋子里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
况且,屋子里有蚊帐格挡,电灯没有特别亮,即使开灯,魏东也看不到什么。
——
第二天,王天成从美梦中苏醒,心心念念的老婆,躺在他臂弯里安然酣睡。
王天成凑过去亲了亲霍娅芳,霍娅芳困得睁不开眼睛,扭过头去不让王天成亲。
“别闹咯,昨晚那么晚才睡。”
“对不起老婆,你先睡,我去准备早饭。”
王天成煮好早饭,和魏东先吃,霍娅芳的那一份他留在厨房锅里温着。
吃饱后,王天成把霍娅芳的衣裳拿过来搓洗。
其实她的衣裳不是很脏,但她一直舍不得穿新的。
王天成选择给她洗好,让她换上新的给他看。
霍娅芳睡醒后,果然看到床头放着王天成给她买的新衣裳,旧衣不知所踪。
霍娅芳换上崭新的衣服鞋子,碎花的长袖翻领衬衫,还有一件红褂子。
她嫁给王天成那天,都没穿过这么新的红褂子。
脚下踩着绣花布鞋,配上一双白袜子,藏蓝确良裤穿着也正合适。
不认识霍娅芳的人,看到她的装扮,只怕是要以为她是城里下来的知识分子。
王天成在这时正好推门进来,看到霍娅芳穿新衣服,当即眼睛一亮。
“娅芳,你真漂亮!”
王天成过来,把她抱起来转一圈。
霍娅芳羞涩地笑笑,拍着王天成的肩膀,示意他把她放下来。
王天成把她放下来,摸着下巴盯着她,感觉还差点什么。
“怎么了?”
霍娅芳都被王天成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揪着红褂子,看起来很局促。
“没什么,那天我进城,看到城里女孩子都扎一个辫子,你扎上肯定好看,我帮你梳?”
王天成记得,他在商场买来好几件高档衣裳,负责卖货的同志还送他两个好看的头花,正好给霍娅芳戴上。
王天成兴致勃勃拿来梳子,又把商场卖货同志送的红色头花拿过来。
让霍娅芳坐在小板凳上,他拆开霍娅芳的麻花辫,为其轻柔梳个马尾辫。
她的头发长期绑麻花辫,不用烫都是微卷状,梳一梳和烫出来的没两样。
马尾辫一绑,头花一戴,人跟城里的小姑娘一样。
王天成抱着她,狠狠亲一口霍娅芳的香软小嘴。
霍娅芳摸了摸头发上绑的头花,羞涩地问王天成,“我这个样子,真的好看吗?”
“好看,城里的女孩这么穿都没你好看。”
听到王天成这句话,霍娅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打扮好,王天成把早饭端给她。
“老婆快吃,一会儿吃饱我带你去镇上,咱们把鱼虾卖了,再买些东西,连鱼给爹娘送去。”
“我不去吧?”
“一起去吧,我借杨叔家的驴车,可以不用你走路。”
霍娅芳本来不打算去,触及王天成破烂的布鞋时,她突然改变主意。
“那一起去。”
趁着霍娅芳吃饭的工夫,王天成到杨叔家,借来驴车。
杨叔早听说王天成干正事,得知他要去镇上卖鱼,杨叔痛快把驴车借给他。
霍娅芳吃过饭,把女儿裹好免得风吹着,又把家门锁上,就在驴车上准备去镇上。
对于王天成这番话,大爷不太能够认同。
“但,谁家不是带好几个孩子,还照样下地干活烧火做饭呢。”
王天成修长的手指夹着点燃的烟,他猛吸一口,吐出烟雾后漫不经心道:“那是她们命苦,丈夫不疼,婆婆不爱,我媳妇哪儿能跟她们一样。”
王大爷哑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这娃,咋是两个极端呢?
打媳妇的时候不手软,疼媳妇的时候又往死里疼?
照这么个疼法,他那媳妇早晚得给宠坏吧?
王天成跟大爷一块抽一根烟,嘱咐他尽量快点把婴儿车打好。
——
王天成回家,搂着媳妇美美睡觉。
第二天四点左右,王天成起个大早。
他今天打算去有灵芝的那座山上再看看。
小心洗漱过后,王天成先去厨房,炒一盘野葱鸡蛋,热几个大馒头。
给霍娅芳留两个和一大盘菜。
剩下的,王天成把馒头掰开,里面夹上菜,带去山里吃。
上山的时候,王天成裤腿都被清早的露水打湿。
可见,这山上气候是多湿润的。
今天,王天成慢悠悠地走,不想错过任何一点好东西。
深入这种渺无人烟的大山,王天成不敢掉以轻心,把猎枪拿在手上防身。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优先去看上次留在山里的那株小灵芝。
这两天又长大一圈。
王天成没摘,转身往别的地方走。
路过一山坡的时候,王天成发现好东西。
有一株类似于葛根的藤蔓,甚至爬到边上的树枝。
从旁边路过,王天成想无视都难。
葛根的药用价值也很高,根块往往很大,论斤卖都能卖出不少钱。
想到这儿,他从空间里拿出锄头,就地开始挖掘。
王天成顺着根部往下一挖,发现这果然是葛根。
看年头,起码两年往上,根块很大。
“这山里,真是什么都有。”
王天成感慨一句,埋头挖葛根。
他挖得比较小心,不想把葛根挖断,一整条的,更能卖上好价格。
两个小时后,王天成都在坡上挖出个一米多高的坑,还是没把葛根挖到头。
这条葛根足足有二十厘米那么宽,长一米多,磨成葛根粉,能出不少。
王天成抽根烟歇一口气,继续挖,明明是挖葛根,锄头却发出铛一声轻响。
这动静,不像是挖到石头上。
王天成弯腰往泥土里摸一阵,突然摸出一块小小的,十分圆润的东西。
这触感让他先是一惊,急忙把东西扔到一边,本以为是挖到什么活物。
然而,那裹满泥土的东西压根没动,可见不是活物。
王天成定定心,再度拿起那一小块东西查看,擦去上面的泥土,他不由得大惊!
他挖到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是一只玉蝉!
这东西晦气,却实在是好宝贝。
上辈子,王天成对古玩略懂一二,这玉蝉是唐朝时期时兴的陪葬用品。
一般是放在死人口中的,放一只蝉,寓意着死者能脱壳蜕变重生。
“这深山老林,怎么会有陪葬品?”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王天成心里萌生,这附近,怕不是有墓葬群吧?
千年前的物品,哪怕是在这年月,也有懂行的愿意高价买。
一时间王天成欣喜若狂,这个不起眼的玉蝉,要是有门路能出手。
他过个两年,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干什么,彻底不用愁本钱。
趁着四下无人,王天成赶紧把玉蝉收进空间里。
王秀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把白眼都翻上天。
老二那个整日酗酒打婆娘不务正业的样儿,肉指不定都是从哪儿赊来的。
思及于此,王秀不等霍娅芳解释,自顾自说:“二嫂,你们家这肉,不会是二哥赊来的?或是从你娘家要的吧?这不行啊,咱不能当那赊账不还的老赖。”
王秀语气夸张,还带着一丝明显的幸灾乐祸。
老二家的凭什么嘛,她家男人正经干活的人,这一家子还许久没吃过一口肉。
听到王秀的话,霍娅芳面色一黑,对这弟妹的到来更加不喜。
“弟妹,这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讲,何况有你这么说你二哥的吗?”
王秀看一眼霍娅芳脸色,适时见好就收,毕竟她过来不是专门为埋汰霍娅芳的。
“害,瞧我这张嘴,确实不太会说话,二嫂你别计较。”
“你二哥在外面怎么样,至少他对大哥和三弟没得挑!别人说他算了,自家人怎么能挑他的不好。”
霍娅芳说的都是大实话,王天成对她不好,对女儿不好。
但对王建中和王秀的丈夫王建刚是极好的。
霍娅芳不是偏向王天成,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谁说王天成的不好,独独大哥和老三家不能说他不好。
论做兄弟手足,王天成很合格。
可惜老三王建刚娶的婆娘人品不太好,平时爱占便宜,扯老婆舌。
王秀对霍娅芳嘿嘿一笑,打起感情牌,“二哥对我们家老三确实好,这一家人要互相帮衬,二嫂你说是吧?”
王秀给霍娅芳下套,霍娅芳已经看出她心里打的小算盘,只是抿唇看着她,不上她的套。
即使霍娅芳不上套,也不耽误王秀这个厚脸皮子继续发挥。
“二嫂啊,你知道吧,我家这日子一直比较难,二哥发达咯,也帮衬我们家一把呗?”
“你看,我这肚子里还怀着老王家的大孙子呢!家里有这肉,得紧着我肚子里的娃吃啊!”
“我这几个月,肚子还这么小,别人都说我这是吃得不好,孩子都没咋长!”
王秀故意挺了挺隆起的小腹给霍娅芳看。
今天听说,王天成给老大家送一碗肉,没给他们家送,王秀实在气坏咯。
凭啥给老大家送?不给她家送?这碗肉,今天她一定要吃到嘴里。
霍娅芳对王秀心眼这么多的人,实在是不喜厌烦。
这个弟妹不省油,刚嫁过来撺掇着老三闹分家,还把好东西全笼络到她家去。
房子也是,王秀把分家时最好的一套院子拿去,王天成分个最差的。
霍娅芳跟着他住这三间简陋土坯房,如今连碗肉,也要来算计。
这要是霍娅芳拒绝她,她立刻得到村口,逢人说她这个当二嫂的小气!
霍娅芳只能想办法先把王秀糊弄走。
“弟妹,你也知道,家里是你二哥说了算,这话你得跟他商量。”
说罢,霍娅芳不想理会王秀。
东西没弄到嘴里,王秀驴脸一拉,相当不高兴。
想想也是,这二嫂天天被打得不轻。
别说这肉她敢不敢拿给她吃,估计炖的这肉,她都吃不上!
老二又对家里大哥兄弟好,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亲侄子,他指定不能吝啬这口肉。
思及于此,王秀脸色才有所缓和,“二哥不在家,那我等二哥回来跟他商量。”
“那啥,二嫂你记得把肉炖好,我二哥指定不介意分一口肉给自家侄子吃。”王秀甚至想吃现成的。
王秀挺着肚子转身离开,神色那叫一个得意。
村里人都夸霍娅芳好,长得好看,也贤惠。
相比之下,她好吃懒做,爱说人闲话。
那又如何?霍娅芳还不是连一口肉都吃不上,穿得也破破烂烂。
等她肚子里的儿子呱呱坠地,霍娅芳更什么都不是。
还有,那王天成,对比起沉默寡言又死板的王建刚好太多。
跟他在一块儿,半点乐趣也没有!
要是他不嗜酒打人,跟他在一块儿,比和王建刚在一块有意思。
此时,远在高山上的王天成狠狠打两个喷嚏,殊不知他被人惦记上。
王天成擤一下鼻涕,顶着大太阳沿着山壁找寻石斛的踪迹。
他肩上扛着从老刘家换来的猎枪,找半天,石斛没发现,却找到株人参!
王天成大喜过望,当即开始采挖。
为保证人参品相,采摘时,王天成小心翼翼,颇有挖古物的架势。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整人参,连果带根,都让王天成完整挖下来。
这一整株的,绝对能卖上个好价钱!
到时候换来几张大团结,把家里好好改善一番。
王天成想想心里美得很。
他惦记着家里的妻女,准备打道回府。
本以为,今天的收获已经不小,下山路上,王天成又发现一串羊的脚印,包括排泄物。
他仔细听,还能听到羊咩咩的叫声。
王天成把猎枪取下,静步找寻起野山羊的踪迹。
这野山羊是好东西,羊奶是现成的,牵回去给女儿喝也好。
山腰上,一只野山羊正啃着青草。
王天成一眼望去,有些许失望。
因为这头山羊,是头公的,腹下没垂着那俩玩意,羊奶是没有咯。
但他还是将猎枪对准山羊,砰一声枪响,送它归西。
没有山羊奶,有羊肉给老婆滋补滋补也好。
这头山羊,少说有几十斤,自家是吃不完的,拿去卖肉能换不少钱。
这么大的猎物,带下山肯定会引起他人注意。
为低调行事,王天成在山上把这只羊处理好,收进护身符的储物空间里。
这么一来,不怕被别人看到,他打到一头山羊。
物资匮乏的年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不得不小心。
等到王天成回家时,天色已是傍晚,橘红残阳挂满半边天。
霍娅芳站在院子里向山上的方向眺望几眼,一整天都没见王天成回来。
想来他今天是要无功而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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