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姐还要赖着不走?”
“那倒不是。
只是我要穿外裳,王爷要在这看么?”
顾旌之神色变得不自然,踏步出了房门,“哼,本王才不屑看!”
我穿好外衣鞋子后打开了卧房门。
顾旌之不耐地道:“齐小姐让本王好等!
莫不是在房里另做了什么事?”
“不叨扰王爷休息,我告退啦。”
我理了理鬓发,欲离开。
顾旌之立刻拽住我的手腕,“齐小姐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
“当然不是,我可当作甜言蜜语。”
我道:“王爷,你今晚怎的主动牵我的手?”
顾旌之赶忙放开,我于是笑着离开了。
第二日我照旧缠着顾旌之,他依旧对我冷言冷语,只是没再做出强硬的反对行为。
傍晚,我则提着藤篮出了王府。
“小姐,你不是说出府给王爷祈福吗?
为何来了天香楼?”
玉儿看着桌上的满汉全席道。
“吃饱了才有力气祈福嘛。”
我心虚地笑了笑,随即大口吃肉。
华灯初上,洛国京都宛如一条璀璨的星河,各摊位琳琅满目,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小姐,天色渐晚,我们真的还要去法善寺吗?”
刚离开天香楼,玉儿便问。
“当然。”
我点了点头,“本小姐说要为王爷祈福便要为王爷祈福,不能欺骗佛菩萨。”
步行到达法善寺时,寺里除了守殿的青年和尚以外,鲜少有人走动。
我在外殿上了三柱香,捐了些香火钱后,就将求来的祈福牌带到偏院,准备系在法善寺最灵验的千年梧桐树梢。
玉儿指了指一簇低矮的枝桠道:“小姐,你就系这儿吧。”
“不行,位置太低了。”
我瞥了一眼。
玉儿道:“小姐,只要心意到,便足够了。”
“不行,你看这满树的心意,难道都没到吗?
可最终又有几人得以实现?”
我摇了摇头,便脱了鞋,往梧桐树高处爬。
“小姐,你小心点!”
玉儿紧张地道。
“放心好啦,你家小姐本事大着呢。”
我踩着粗壮的枝干,爬上梧桐树将祈福牌系到最高处,得意地拍了拍手。
正要下树,左手却触碰到尖利的枝桠,下意识松开手,整个人便跌下树。
“小姐!”
玉儿手足无措。
“啊呀,我的脚好疼!”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呜哇乱叫。
“这可怎么办呢。”
玉儿看了看我红肿的脚踝,发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