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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背叛,霸总他强势来袭阮柚宁周泽

养了只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柚宁深呼吸,做足入了心理建设吗,声音还是一丝颤抖:“能不能暂时不要公布我们结婚的事。”紧张衣服都被攥皱了,不敢去看陆萧左的脸。在陆萧左的意料之中,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好,我答应你。”话音一转:“我也有一个要求。”阮柚宁抬头,毕竟人家答应了过分的要求,她理应满足对方一个要求。“你说说看。”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万一是自己办不到的就丢人了。“结婚的事我想先告诉家人里,放心他们嘴很严,你也知道,家里人盼着我结婚。”陆萧左故意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为难,也可以不答应,就怕到时候家里安排的相亲我还要去上几次。”齐归心里痛骂老男人狡猾,他不愿意去,谁敢逼他。除非不想活了。阮柚宁咬着嘴唇,挣扎许久,才缓慢点头。她内心害怕,怕陆家的人看不起她,羞辱针...

主角:阮柚宁周泽   更新:2025-03-31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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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柚宁周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遭遇背叛,霸总他强势来袭阮柚宁周泽》,由网络作家“养了只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柚宁深呼吸,做足入了心理建设吗,声音还是一丝颤抖:“能不能暂时不要公布我们结婚的事。”紧张衣服都被攥皱了,不敢去看陆萧左的脸。在陆萧左的意料之中,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好,我答应你。”话音一转:“我也有一个要求。”阮柚宁抬头,毕竟人家答应了过分的要求,她理应满足对方一个要求。“你说说看。”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万一是自己办不到的就丢人了。“结婚的事我想先告诉家人里,放心他们嘴很严,你也知道,家里人盼着我结婚。”陆萧左故意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为难,也可以不答应,就怕到时候家里安排的相亲我还要去上几次。”齐归心里痛骂老男人狡猾,他不愿意去,谁敢逼他。除非不想活了。阮柚宁咬着嘴唇,挣扎许久,才缓慢点头。她内心害怕,怕陆家的人看不起她,羞辱针...

《遭遇背叛,霸总他强势来袭阮柚宁周泽》精彩片段


阮柚宁深呼吸,做足入了心理建设吗,声音还是一丝颤抖:“能不能暂时不要公布我们结婚的事。”

紧张衣服都被攥皱了,不敢去看陆萧左的脸。

在陆萧左的意料之中,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好,我答应你。”

话音一转:“我也有一个要求。”

阮柚宁抬头,毕竟人家答应了过分的要求,她理应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你说说看。”

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万一是自己办不到的就丢人了。

“结婚的事我想先告诉家人里,放心他们嘴很严,你也知道,家里人盼着我结婚。”

陆萧左故意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为难,也可以不答应,就怕到时候家里安排的相亲我还要去上几次。”

齐归心里痛骂老男人狡猾,他不愿意去,谁敢逼他。

除非不想活了。

阮柚宁咬着嘴唇,挣扎许久,才缓慢点头。

她内心害怕,怕陆家的人看不起她,羞辱针对她,自己什么身份她还是知道的。

但这一天早晚会到来,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的区别。

陆萧左似乎是知晓她的不安,及时说道:“他们很和善,不会为难你,谁让你不痛快,你也不用给他留脸面。”

阮柚宁心里还是一暖,虽然知道说的都是安慰她的话,当不得真。

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需要见面吗?”

她没准备好,这太突然了,她还以为最多领个证,当一个透明人。

想到对方就是为了应付家里才结婚,她的作用就在这里。

“你没准备好,就不需要见,他们不着急。”

齐归听到后,心里替陆家其他人悲哀,他们都急死了,甚至都开始找男儿媳妇。

陆总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阮柚宁的心中微微一动,意识到陆萧左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冷漠的人。

跟传闻里不近人情也不同,会替她考虑,让她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谢谢!”

“你是我夫人,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你应该更信任我一些。”

阮柚宁表面乖巧的应下,心里腹诽,无缘无故的好都是有代价的。

陆萧左没继续说话,留下一些时间让阮柚宁消化。

他的小姑娘不是蠢,也不是傻,相反很聪明,只是太久没对别人敞开心扉,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低头摆弄手机,拍了结婚证表皮,丢到家族群里。

完全不管什么反应,还顺手拉黑了家里人,做完这一切车也挺稳。

“好了,这次我们该下车了。”

阮柚宁迷迷糊糊跟着下车,看到闪耀的珠宝才回过神。

“来这里做什么?”

陆萧左眉眼带笑:“结婚照可以晚拍,但戒指必须有。”

阮柚宁没想过这些,突然又觉得正常。

单独的贵宾接待室内,阮柚宁看到一排戒指不淡定了,最便宜的也要上千万。

她何德何能配拥有它们。

陆萧左看着迟迟不动的阮柚宁挑眉:“夫人,不喜欢?”

抬眼对旁边的珠宝私人顾问道:“把你们这里最贵的拿出来。”

私人顾问恭敬的解释:“这就是最顶尖的珠宝。”

陆家这位爷来,他们自然把最好的货拿出来,怎么敢糊弄这位爷。

陆萧左眉峰轻挑:“秦封宴没钱了,还是你们该换设计师了。”

私人顾问额头开始冒汗,要是这些货都看不上眼,恐怕一时半会也找不出适合的替代品。

阮柚宁怕陆萧左再说下去,私人顾问该哭了,指了一个最便宜的。

“这个吧,我喜欢。”


宋大海猛得一拍桌子:“阮柚宁我告诉你,你敢去闹,老子绝对~会让你后悔。”

宋大海想威胁人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吓唬。

眼下还顾虑阮柚宁的身份。

以前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如今马上就是周家的儿媳妇,多了一丝忌惮。

“哎呦,当家的生啥气?”

从楼上下来一个过于丰腴的妇女,身上穿着名牌,戴着珠宝,还是遮不住庸俗气质。

阮柚宁抬眼看了一眼,这位舅妈泼辣不讲理是出了名的,杀鱼出身,跟着宋大海过上好日子。

大嗓门跟方言还是改不了,每次富太太之间的聚会,只要她去都是被嘲笑的。

人家硬生生的跟一群人玩到结束,说她心理素质好,倒不如说不要脸,好赖话听不出来。

生生气走一群富太太,也是一个人才!

“是宁宁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姑娘不好好的准备嫁人,到处乱跑什么?”

“你赶紧去护护肤,打扮的漂漂亮亮。”

跟周泽的订婚宴日子马上就要到了,阮柚宁还在这里叽叽歪歪,没教养的孩子就不行,难怪不讨人喜欢。

丝毫不说是她的女儿抢占了别人的亲妈。

大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阮柚宁也受不了这位舅妈的大嗓门。

转头看向宋大海:“我只要古画,你要不回来,就按市场价赔偿我,你别想骗我,我可是敢去林家核实。”

能一下子拿出几百万,肯定卖了更多的钱。

林家做事讲究章法,绝对不会白白拿走。

宋大海气的打哆嗦,“你这是威胁我。”

“威胁算不上,我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毕竟我没了爸爸,妈也不爱,只能自己拼命一些。”

阮柚宁目光平静,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

平静的可怕,给人一种她绝对说到做到的疯狂。

宋大海有点心虚,他们从阮家得到了多少东西心里清楚:“钱~过两天我会打给你。”

“2 亿一分也不能少。”

“嘭!”茶几被拍的震天响,“你这个疯子,有两亿老子还用得着拉关系。”

阮柚宁眼中全是嘲讽:“你是蠢货,不代表别人都是傻子,那幅古画别说两亿,有市无价。”

“我最多给你三天,三天之后看不到钱,我不介意送你女儿进局子,反正我一无所有。”

阮柚宁撂下话,转身就离开,两亿凑一凑还是能拿出来的。

宋大海就是一个吞金兽,自从咬上她爸爸之后,弄了不少钱财。

就算宋大海没有,宋家一起凑,绝对能凑够。

杨梅月晃动着丰腴的身躯,跟在后面喊:“柚宁,有话好好说,你这孩子·····”

留给她的是阮柚宁汽车的尾气,气的她在原地拍手跺脚。

“大海,你赶紧想想办法。”大嗓门还没进屋,声音就飘进去。

阮柚宁怎样她都不管,她是关心自己的女儿不出事。

“想什么办法!”宋大海气的抱臂坐在沙发上,“有咱爸在,她翻不出什么花。”

“我怎么忘了这茬,她最怕咱爸。”杨梅月瞬间心放到肚子里去。

他们还不知道,阮柚宁此刻正在去他口中的老爷子家。

阮柚宁的这个外公不简单,这是阮柚宁这些年打交道得出的经验。

外公的家是 2 层小楼,带着一个小院,位置也靠近郊区,周围环境好。

阮柚宁把车停在门口,拎着礼物下车。

没提前打招呼,来的又晚一次,用老爷子的话就是没规矩。

按响门铃,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来开门。

胖乎乎的,面相很老实本分:“你是~”

“田婶,我来看外公。”

敦实的妇人一拍脑袋:“你瞧我这眼神,宁宁赶紧进来。”

阮柚宁进去后问道:“外公休息了吗?”

“还没,还在书房里写字呢,你外婆刚躺下,我去给你准备房间。”

“田婶不用忙活了,我来说点事,一会就走。”

“吃饭了没?”

“吃过了,田婶不用管我,你去歇着吧。”

“行,有事叫我。”田婶说完就拐到院子旁,把地上工具收起来。

阮柚宁抬头,看到上面的窗帘晃动,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上楼轻轻敲响书房的门,听到里面的允许才推门进入。

老人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姿保持着一股子挺拔的劲,右手紧握着一支毛笔,笔尖在宣纸上舞动,墨迹流转。

阮柚宁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写完。

毛笔轻轻放下,抬头问阮柚宁:“这么晚来应该有事吧。”

“外公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今天想来问问。”

宋安邦目光定在阮柚宁身上,目光被时间染上了淡淡的浑浊,依旧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要是以往,阮柚宁一定会低下头,这次不会了。

半晌后开口:“什么事?”

“我对外公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在你心中我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宋安邦不悦的皱眉:“你就是我外孙女,你爸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一直很看好他,可惜啊~”

话落,脸上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阮柚宁忍住质问的冲动:“外公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知道外公会打太极,也会偷换概念索性直接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累赘?”

宋安邦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紧抿成一条严肃的线条,要是放在平常阮柚宁早就道歉。

“是不是你妈又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回头我打电话说一说她,今晚你就这里住下吧!”

阮柚宁自嘲一笑,又是这样。

每次都能四两拨千斤,把问题挡回来,看似是站在你这一边,实则一点帮助都没有,不痛不痒。

真要想帮她,疼爱她,会拿出实际而不是用几句话。

宋如悦开画廊的时候,二话不说拿出 50 万,宋大海惹上官司,更是毫不犹豫卖了没住两天的新房。

宋江河在外面赌博被要债追上门,拿出退休金填窟窿。

除了退休金,大部分的钱都是从他父亲手里要出去的。

到了她这里就是干巴巴的几句话,连她被送出国外都是他的提议。

“外公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情,这次不是你打电话,说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宋佩兰的怒火达到了顶点,声音颤抖她:“你知不知道,如果周家撤销合作,公司会遭受多大的损失?”

“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爸爸的心血毁于一旦。”

阮柚宁听够了,每次不是命令的语气,就是这种扎心的话。

一遇到搞不定的事情,就搬出爸爸。

“妈,有些招数用一两次还行,多了就没效果了。”

“要是你觉得有效果,那是有人愿意陪着你演戏,现在我不想奉陪了。”

“我说过要卖房子是真的。”

果断掐断电话,她曾经渴求母爱,早就消磨殆尽。

宋佩兰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气的啊啊乱叫。

“死丫头,有本事死在外面,别回来。”

客厅里不仅有宋佩兰,还有宋家兄弟跟宋如悦。

一开始谁也没在意,等周家那边不对接,原本该到账的资金迟迟不到账,他们才意识到问题。

想找人才发现找不到人,一个个相互埋怨。

才开始拼命的找人,电话一个个被拉黑,派出去的人也没找到人。

他们才发现对人阮柚宁一点不了解,甚至有什么朋友?平时去哪里都不知道。

这好不容易打通,想把人先哄回来。

偏偏阮柚宁油盐不进。

宋江河埋怨卖画的事没跟他商量,也没知会他一声,更埋怨自己这个妹妹做事不周全。

连自己女儿都看不住,但凡平时多上点心也不会这样。

公司连这个月的工资都开不起,他能不着急?

宋佩兰则是埋怨宋大海,是他说过段时间就还回来,她给了,结果把画卖了,还是贱卖。

宋大海觉得没有错,他是为了公司发展,结交更有权势的人。

更埋怨宋佩兰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管教不好女儿。

没有一个人在自己身上找问题,都在相互指责,推卸责任。

“够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订婚真的推迟怎么办?”

宋佩兰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周家说必须道歉,要不然订婚不举行。”

“我打。”

宋江河还想着美梦,在公司里他说什么阮柚宁都听,偶尔不听,他也会用强势的手段让阮柚宁乖乖听话。

他们今天有备而来,准备了十几个新电话号码。

阮柚宁接起电话,听到宋江河的声音,“柚宁是我~”

阮柚宁不给对方说话第二句话的机会:“周家的订婚宴,你们谁爱去谁去,一群吸血鬼,滚!”

“公司我不管了,咱们一起毁灭,坐牢我也拉着你们一起进去。”

“你们一群人渣。”

骂完就挂断电话,顺手拉黑。

反应过来的宋江河“啪!”手机摔到地上。

“反了,反天了。”

宋大海吸着烟不语,上一次在他家也是这样。

眼下他一个屁也不敢放,林序南确实帮他弄到入场券,但进去一圈,才知道什么叫阶级。

好不容易跟几个人搭上话,当时说的好好的,还答应合作。

回到家之后再联系,没人搭理他。

现在真的害怕阮柚宁问他要古画,早知道那画价值两亿,直接高价卖画,两个多亿放在手里也够下半生花的。

想到这不由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如悦,他花钱供人上学,连简单的鉴定都不会。

要不是她告诉最多值两千万,他也不会在林序南出价三千万的时候,美滋滋的双手供上,还以为赚大发了。

想到这里就郁闷,这几天都没胃口。

宋如悦两天也不好过,一回家就被骂,这会装鹌鹑,她要知道那画值 2 亿,早就自己偷偷卖了。


“那个小贱人竟然不接电话。”

江文珠气的把手机狠狠拍在沙发上,手机在沙发上弹了一下,啪叽掉在地上。

身后的佣人吸着气,小心翼翼捡起来。

“别在这里碍眼。”

佣人放下手机,立刻推到客厅角落,心里腹诽今天真倒霉,轮到她在客厅服务。

江文珠气的喘粗气,她的儿子被打进医院,阮柚宁这个小贱人怎么敢?

“给我搞垮她家公司,让她在京市消失。”

必须付出代价,没了周家的帮助,看她怎么混下去。

除了她们周家,还有谁敢帮她,她要那小贱人生不如死。

“还有那小明星给我封杀,让她彻底消失。”

周家这两天的笑话,那小明星功不可没。

江文珠的脸色铁青,她站起身来,愤怒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她的儿子,周家的骄傲,竟然被阮柚宁这个女人害得进了医院,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妈,您冷静点。”周心怡试图安抚母亲的情绪,没看到爷爷脸色不对。

但她的声音在母亲的怒火面前微不足道,似乎还火上浇油。

“冷静?你哥躺在医院里,你让我怎么冷静?”江文珠的声音尖锐,眼神充满狠戾。

周心怡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头闭嘴。

周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环顾客厅的人。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对于儿媳的行为,感到失望。

“够了!”周老爷子的声音威严而有力,重重杵了一下拐杖。

目光如炬地盯着江文珠,“你是周家儿媳,不是菜市场上吆喝的商贩,阮柚宁再怎么样也是选定的周家孙媳。”

江文珠被周老爷子的呵斥震住了,更多的是愤怒,都这样了还维护。

但看到周老爷子脸上的怒容,愤怒渐渐被一丝恐慌所取代。

理智回笼,周家真对阮柚宁动手,估计又是另一个新闻,周家脸面真的丢尽了。

就算赶走了阮柚宁,谁还敢嫁他儿子。

刚才一着急失言了,要做也不能放到明面上。

知道老爷子说一不二,立刻改口:“可是,爸,她害得我们阿泽住院,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这种儿媳我可不敢要。”

周母的声音低了下来,仍旧带着不甘。

她一直都看不上阮柚宁,这次趁机换了更好。

周老爷子叹了口气,眼神闪过一丝疲惫:“事情的真相还没弄清楚,你就急着下结论。”

“柚宁有错,我们周家也有责任,是你把人惯坏了,让他无法无天。”

江文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没想到周老爷子会这么说。

她的儿子,她的骄傲,怎么是她惯坏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善后,而不是在这里发泄情绪。”周老爷子继续说,“阮柚宁的事情,我会处理,你,给我冷静下来。”

江文珠咬了咬嘴唇,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眼中的狠戾并未完全消散。

看了眼一言不发的丈夫,刚忍下的怒气又上了,就不知道帮一句。

周老爷子转过头,对周子扬说:“你去一趟医院,看看你堂弟的情况。”

“顺便,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周子扬点了点头,他转身离开了客厅,眼底闪过一丝暗眸。

他恨不得周泽出事,这些年他们一家谨小慎微,仅仅是因为父亲做错了事,老爷子就把她父母赶出家门。

他一直在老宅卑微的讨生活,或许这次是翻身的机会。

周老爷子的目光再次落在二儿媳身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记住,我们是周家,你们的行为要配得上身份。”

“不要再做出让周家蒙羞的事情。”

江文珠低下了头,知道周老爷子好面子,说的也有道理,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看到老爷子要起身,立刻给了女儿一个眼神。

周心怡立刻上前,扶起老爷子回房。

确定人走远了,江文珠才对着自家男人发难:“你刚才哑巴了,一句话也不说。”

周维京看着妻子愤怒的眼神,叹了口气,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疲惫:“我只是在想,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声音低沉,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冷静,他看事不看表面。

想在这个家长久,必须谨小慎微。

阮柚宁一直都像小绵羊一样,为什么突然发疯打人?

仅仅是因为阿泽身边有了其他女人不甘?那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疯?

江文珠的眉头紧锁,不满地看着丈夫:“你总是这么小心,她一个仰仗我们家的人,有什么怕的。”

“她害得我们儿子进了医院,我绝对不能原谅。”

周维京拉住妻子的手,牵着人回卧室:“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一样,不能操之过急,被人拿到把柄。”

“更不能因小失大,这可关乎阿泽公司地位。”

他就剩这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又宝贝。

如今公司位置还没坐稳,表面是儿子掌权,但有一部还攥在他爸手里,随时都能威胁儿子。

现在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必须让老爷子站在他们这一边。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沉住气,他大哥就是例子。

操之过急,最后落得人财两空,被赶出家门。

老爷子的心比他们知道的要狠很多。

江文珠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她的语气仍旧不满:“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周维京目光阴狠:“当然不是,我们需要一个稳妥的计划。”

“老爷子说对一条,我们的行为要配得上我们的身份,阮柚宁要教训,但不能我们出手。”

江文珠沉默了一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确定没人,小声道:“儿子的婚事怎么办?”

“我对他娶阮柚宁一直就不太满意,当初是你爸逼着我阿泽认下的。”

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家男人的脸,看没有太大的反应,继续道:“阿泽朋友圈都说了,两人分手,订婚取消。”

说到这,周维京就气恼,还是太沉不住气,老爷子方才帮阮柚宁也是因为阿泽一声不吭,自己做主。

江文珠一看周维京的脸色,就知道他想岔了,立刻解释:“刚才心怡悄悄告诉我,不是阿泽发的,是阮家那小贱人发的。”

“是她抢了阿泽的手机发的,跟咱们的儿子没关系,现场有好多人作证。”

不是她儿子先提出来的,是那小贱人先发的,故意陷害她儿子,真是阴险。

周维京眼神终于变动:“你说的是真的?”


阮柚宁看向周泽,眼里再也没有任何情绪波澜。

他们也曾经美好过一段时间,如烟花短暂灿烂。

或许那也是她的错觉,当时周泽只是需要一个人让他转移注意力。

她现在握着周泽身上龌龊的秘密,这给她一丝底气。

如果周泽没这么过分,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压在心底,如今刚好用这个秘密威胁他。

周泽轻轻晃着酒杯,一点也不在意阮柚宁的难堪,阮柚宁也不慌,弯腰倒了一杯红酒。

整个包厢都是倒红酒的声音,阮柚宁倒的不快,白皙的手握着暗色的瓶子,手指修长而纤细,白皙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动作优雅。

包厢还在说话的人,都被阮柚宁吸引,美女倒酒赏心悦目。

屋内的人不得不承认,阮柚宁长相是美艳的,皮囊让人嫉妒。

屋内有男人心思龌龊,恨不得变成被握的瓶子。

周泽的眼神晦暗,看着男人的反应,脸都黑了。

他可以贬低阮柚宁,又不想其他男人觊觎阮柚宁。

阮柚宁是他的所有物。

他就说阮柚宁整天就会勾人,当初他也迷恋这张脸,就是看得见吃不到。

要是被人知道他至今都没睡到人,估计没人会相信,传出去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暗暗下决心,待会一定要好好给教训一下。

阮柚宁放下酒瓶,端起满满的酒杯,有人打趣:“阮小姐的道歉挺有诚意。”

“哼!”周泽鼻孔发出嘲讽的声音。

“只要你跪下给依依道歉,这次我就原谅你。”

周泽嘴角扬起弧度,态度恶劣至极

阮柚宁端着酒杯站在距周泽一米左右的位置,果然以前太过卑微,让周泽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可以随便的对待她。

阮柚宁知晓昨天提前离场,不少人在背后说罗依依是小三,周家也不是一手遮天。

不少人还是有脑子,罗依依被骂的很惨,宴会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像罗依依这种靠爬床上位的,大多都是当成一个玩物,没人放在眼里。

今晚就是周泽组局,逗罗依依开心。

阮柚宁一动不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周泽跟他怀里的罗依依。

周泽蹙眉,声音带着几分怒气:“我说的你没听到?”

阮柚宁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人,皱了皱眉,这个姿势影响她的发挥。

深吸一口气,眼神盯着罗依依:“我想问罗依依小姐一个问题。”

罗依依终于舍得挪动了一下,从周泽怀里抬头,眼神施舍般的看了眼阮柚宁,似乎她才是正主。

“看在周少的面上~”故意停顿,玩弄着指甲,看了眼周围人反应,吊足所有人胃口,才娇滴滴的开口,“我勉强回答一个问题。”

周泽点了一下鼻头:“调皮。”

“哎呀,周少你好讨厌。”

屋内一半人眼神玩味,都在看阮柚宁的笑话,也在看周泽的笑话。

只不过周家现在的地位比较高,没人敢得罪,阮柚宁就成了软柿子。

“罗小姐从哪里整的容?”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泽眼神阴冷,被瞪的人瞬间不笑了,也有努力憋笑的人。

有脑子的都意识到,今晚是场大戏。

这是来打小三,宣誓主权?

“阮柚宁我给你脸。”周泽开口训斥。

阮柚宁明明是微笑,眼中却盛满了嘲讽。

“周泽,你就是一个懦夫,订婚宴不如就带着罗小姐去吧。”

众人一时搞不懂,为什么又扯到周泽身上,这是想开了?

罗依依眼神一亮,周泽脸色铁青,如果之前存了戏耍的心,这会儿想掐死阮柚宁的心,绝对不掺假。

他倒想带罗依依去,就怕到时候出事。

原本看热闹的人,这会儿心思白转,阮佑宁不会是来退婚的吧?

还是来打小三,把事情闹大?

包厢内有些女人低头思索,想想也对,是个正常人都会退婚,还没结婚就过这种日子,要是结婚之后,简直不敢想。

“你闹够了没有?”周泽毛色微沉,眼里全是不悦。

忍着怒意道:“赶紧道歉,只要道歉,我就当你一时发疯,原谅你这一次。”

阮柚宁真想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话还没说完,暂时忍了下来。

“周泽不是谁声音大就谁有理,今天我来告诉你订婚取消,也告知各位,我跟周泽已经分手。”

“这辈子都不可能。”

目光看向周泽:“反正咱们也没什么感情,老爷子寿宴,你闹那一出不就是想取消婚约。”

屋内没一个人说话,这消息太突然。

没人相信这话是阮柚宁说的,毕竟之前阮柚宁喜欢周泽太过深入人心。

阮柚宁话音一转,话落到罗依依身上:“罗小姐你还没告诉我在哪里整的容,想给整容的姐妹避个雷。”

有人忍得肩膀抽动,这话是真的毒。

谁都知道罗依依是整容脸,连大笑都不敢。

罗依依的手死死攥着,眼神里全是怨毒。

阮柚宁见她不敢说,红酒杯倾斜。

缓缓从罗依依的头顶倒下,周围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有两个直接捂住了嘴。

红色酒液更是把周泽的衣服溅湿。

“啊~”罗依依抱着头嘶吼,满是科技的脸十分滑稽。

众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的阮柚宁是吃了炸药来的。

周泽一把扯开罗依依,把沾了酒渍外套脱下,低头看到白色裤子上也沾上了,目眦欲裂道:“你疯了!”

“是我太给你脸了。”

阮柚宁随手又摸起一个酒瓶,全部洒在两人身上。

“你这个疯女人。”

包厢内的男女全部散开,看热闹行,可不想被牵连。

周泽扬起的手被阮柚宁攥住:“小泽弟弟!”

所有人都认为阮柚宁肯定会被打,周泽却呆愣在原地,趁着周泽失神,抬脚踹到裆部。

“啊~嗯~”

周泽弓着腰一手捂着下腹,倒在沙发上,离得近的男人齐齐发出一声:“吸----”

阮柚宁今天特意选的鞋,就是奔着让他断子绝孙来的。

就这种狗基因,留着也是祸害,她替天行道而已。

心中怨气不减,抬起脚朝着周泽身上踹:“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是我太给你脸了。”

周泽失去反抗力,只能蜷缩的被动挨打,惨叫哀嚎。

阮柚宁收回脚:“真难听。”

走到呆愣的罗依依面前,卯足了劲,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

“啊----”

包厢只有罗依依的惨叫,众人呆了。

罗依依像条死鱼一样被丢在沙发上,包厢内的人都齐齐看向阮柚宁,在他们印象中阮柚宁从来都是唯唯诺诺。

阮柚宁这么厉害的吗?

今天的战斗力他们开了眼,妥妥复仇女王。

阮柚宁甩了甩打疼的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着瓶子喝了一口,长舒一口气:“渣男贱女真恶心,婊子配狗你俩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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