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雅琴王智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里爱恨交错,醒来净身出户刘雅琴王智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行李。2夜晚的风吹透了我的衣服,冰冷得像刀片贴在皮肤上。我拎着行李箱站在街头,出租车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废纸和尘埃。我净身出户了。银行卡上的余额只有三千六百块,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王智强在离婚协议上重重地签下名字,扔给我一句“滚吧”,然后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我也没犹豫,提着行李箱就走了。可我能去哪儿呢?我没有娘家可回,父母早逝,亲戚不亲,朋友们大多已经结婚生子,各自忙碌。我拉开手机通讯录,看着那些熟悉的名字,指尖停留在几个联系人上,却最终什么也没发。街道上弥漫着烧烤摊的炭火味,混合着路边油炸串串的辛辣气息,刺激得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现在,连买一份麻辣烫的钱都要精打细算。终于,我找到了一间合租公寓...
《梦里爱恨交错,醒来净身出户刘雅琴王智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2夜晚的风吹透了我的衣服,冰冷得像刀片贴在皮肤上。
我拎着行李箱站在街头,出租车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废纸和尘埃。
我净身出户了。
银行卡上的余额只有三千六百块,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王智强在离婚协议上重重地签下名字,扔给我一句“滚吧”,然后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我也没犹豫,提着行李箱就走了。
可我能去哪儿呢?
我没有娘家可回,父母早逝,亲戚不亲,朋友们大多已经结婚生子,各自忙碌。
我拉开手机通讯录,看着那些熟悉的名字,指尖停留在几个联系人上,却最终什么也没发。
街道上弥漫着烧烤摊的炭火味,混合着路边油炸串串的辛辣气息,刺激得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现在,连买一份麻辣烫的钱都要精打细算。
终于,我找到了一间合租公寓。
房东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带着审视的眼神打量我,像是在估量我是不是个麻烦租客。
“一个人住?”
她问。
我点头,把身份证递给她,手心里全是冷汗。
房东接过身份证,随口问:“结婚了没?”
“离了。”
我语气平静。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没再问什么,拿出钥匙:“押一付一,水电费另算。”
<房间很小,逼仄得像一个储藏室,墙皮泛黄,角落里有些霉斑。
窗户外就是马路,汽车驶过时,低沉的引擎声像轰炸一样震得耳膜发麻。
但至少,这是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净身出户的第一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无所有。
我去附近的餐馆找工作,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听说我没经验,直接摆手:“不会端盘子?
不会点菜?
那你还能干嘛?”
我努力压住心底的难堪,试图争取:“我可以学——算了,太麻烦。”
他挥挥手,语气不耐烦,“下一位。”
我咬紧牙关,转身离开。
下午去面试一份文职工作,人事经理看着我的简历,眉毛几乎拧成一团:“你结过婚?”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点头:“是。”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简历丢到一边:“我们公司比较喜欢稳定的员工,你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
在他们眼里,一个刚离婚的女人,不够稳定,
结婚三个月,我向老公提出离婚,并且净身出户。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可没人知道,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们夫妻恩怨纠缠,彼此折磨,中年如同陌路。
我不到五十岁便病重瘫痪,绝望地躺在床上,等着被命运碾碎。
而他,那个我曾恨过、怨过、想要逃离的男人,却是唯一守在我身边,端汤喂饭,照料我走完余生的人。
梦醒后,我看着身旁熟睡的王智强,呼吸急促,心底窜起一股难以遏制的寒意。
我必须逃。
趁一切还来得及。
1“离婚吧。”
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瞬间静得只剩钟表的滴答声。
王智强还穿着昨天的衬衫,皱皱巴巴的,领口微微泛黄,一夜没睡好让他脸色发青。
他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懂,半晌才皱眉:“你说什么?”
我站在窗前,手指捏紧了窗帘布,细腻的绒毛摩擦着指腹,冰凉的晨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吹得我后背一阵发冷。
我闭了闭眼,声音平稳地重复了一遍:“王智强,我们离婚。”
“你是不是疯了?”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死死盯着我,“才三个月,你要离婚?”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嘴唇微微发抖,像是被我这句话刺痛了神经。
我迎着他的目光,嗓子发干,但没有退缩:“对。”
他哼笑一声,眼底浮现出不耐烦:“是不是又为了钱的事?
刘雅琴,你要是不想过穷日子,咱们可以慢慢熬,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不是钱的问题。”
我打断他,嗓音低了几分,“我只是……不想再过下去了。”
空气凝滞了几秒。
王智强猛地抬手,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水杯震得跳起来,滚落在地,“砰”地一声,玻璃碎片四溅。
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眼睛里燃着火:“你到底什么意思?
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会好好过日子吗?
三个月,你就变卦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水渍,一点点渗进地板的纹理里。
他伸手捏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按进地里:“你说话啊!”
他的手掌滚烫,掌心粗糙,掐得我生疼,但比起梦里那几十年的冷漠,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抬眼:“
我不爱你了。”
王智强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了,脚步踉跄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嗓音干涩:“不爱了?”
他的脸色难看极了,眉毛皱成一个死结,嘴角颤了颤,眼里有怒意,也有一丝不明的情绪。
我点头:“是。”
他怔了几秒,突然冷笑了一声,嗓音沙哑:“呵,刘雅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空气。
我蓦地抬头,盯着他,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王智强,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他咬牙切齿:“不然呢?
三个月前你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过日子,现在又说不爱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上了什么人,看我穷,看不上我了?”
这番话让我心里一阵发冷。
三个月的婚姻,我们是怎么过的?
狭小的出租屋,掉漆的餐桌,发霉的天花板,日复一日的争吵,柴米油盐里的窘迫……这些我都可以忍,但梦境里的未来,我忍不了。
我三十岁后,和他连话都不愿多说,四十岁后,他夜夜醉酒,家里阴沉得像一座死宅。
再然后,我病了,半身不遂,瘫在床上,成了彻彻底底的废人。
而他,竟然是那个喂我吃饭、帮我擦身子、守在病床前的人。
多么荒谬。
我不是因为外面有了人,也不是因为贫穷,而是因为那个未来,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你爱过我吗?”
我突然问他。
王智强一愣:“你说什么?”
我望着他,一字一句:“你,爱过我吗?”
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却只是不耐烦地别开视线:“这有什么好问的?”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平静得像是毫无波澜的湖水:“所以,我要离婚。”
王智强离开了。
摔门而去,门框震得嗡嗡作响,灰尘从门缝里簌簌落下。
我站在原地,肩膀有些僵硬,指尖还有些颤抖。
窗外是清晨的街道,路边小吃摊飘来豆浆和油条的香气,有人骑着电动车疾驰而过,孩子背着书包跳上公交,一切都那么平凡,却又那么真实。
我闭上眼,感受着晨光透过窗户落在脸上的温度,仿佛洗去了一层无形的桎梏。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低头,微信弹出一条信息——王智强:你给我等着,咱们的账没完。
我弯了弯唇角,关掉手机
?”
我笑了一下:“也谈不上。”
她不满地撇嘴:“离婚了就是渣男。”
我没接话,低头继续擦桌子。
她凑过来,嘻嘻笑道:“姐,那你现在自由了,有没有想过谈个新男朋友?”
我手中的抹布停了一下,窗外的街灯投下橘黄的光,照在桌面上,形成温暖的光晕。
我静静地看着那道光,心底有个声音轻轻地回答她——“还不着急,我先把自己的人生活明白。”
3三年后,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店。
店不大,开在一条老街上,木质门框,玻璃窗上贴着手写的菜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质桌椅上,落下一层温暖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与烘焙的香气,窗外是缓慢流动的人群,来来往往。
我穿着深色围裙,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感受着瓷器温润的触感。
蒸汽在空气里弥漫,温热的香气钻进鼻腔,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曾经狼狈逃离的我,如今站在这里,拥有了一切——我以为的一切。
直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刘雅琴?”
我的手一顿,几乎下意识地抬头。
玻璃门被推开,一道身影逆光而立。
是王智强。
他瘦了很多,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略显凌乱,眼底的疲惫遮不住。
我以为自己会心跳加速,或者起码有一点情绪波动,但没有。
时间已经把所有的波澜都碾成平静。
我淡淡地看着他,语气如常:“喝什么?”
王智强的喉结滚了一下,像是没料到我会这样淡漠。
他站在柜台前,张了张嘴,最终嗓音有些低哑:“拿铁。”
我转身去操作咖啡机,蒸汽翻涌的声音填满了空气。
背后,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安。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僵硬:“你现在……过得不错。”
“还可以。”
我平静地说。
王智强捏紧了手指,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迟疑了一下,最终低声开口:“雅琴……你能借我点钱吗?”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
热气在空气里蒸腾,窗外阳光刺眼,街道上的行人步履匆匆,而我站在柜台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瓷杯的边缘,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缓缓收紧。
王智强低着头,指
件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男人的眉眼干净,五官深邃,整个人自带一种沉稳的气息。
他的脚步停在柜台前,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这么晚还不关店?”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
“关了。”
我摘下围裙,揉了揉肩膀,“你怎么还没睡?”
“正好路过。”
周行随意地倚在柜台上,眼神扫过桌面上的咖啡杯,“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进来看看。”
他这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
“正好路过”?
真的只是正好?
周行是我的店铺房东,也是我认识了两年的朋友。
他从不多问我的过去,也从不刻意探究,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最恰当的帮助。
比如开店初期,我资金周转不开,他默不作声地给我免了三个月的租金;比如店里电路坏了,他亲自带着工具箱来修,弄得满手油污也不嫌脏;比如现在,凌晨一点,他站在这里,笑着问我:“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吗?”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一笑:“你不困?”
“有点。”
他伸了个懒腰,“但觉得你可能比我更需要一顿宵夜。”
我们去了夜市。
摊贩们还没收摊,烤串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热气翻涌,带着炭火的焦香。
周行熟练地点了几串羊肉,又要了两瓶冰啤酒。
我撑着下巴,看着他熟练地和老板寒暄,忽然问:“你以前结过婚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有。”
“那你谈过很久的恋爱吗?”
他顿了顿,低头打开啤酒盖,沉吟片刻才道:“有过。”
“然后呢?”
我追问。
周行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远处,嗓音淡淡的:“后来,她结婚了。”
我一愣。
他侧头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不在意:“人生就是这样,有人走,有人留。”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些发闷。
他从不提过去,也从不抱怨生活,他就像一座沉稳的山,无论风雨,都站在那里,不曾倒塌。
和王智强完全不同。
凌晨三点,周行送我回店里。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开门,忽然道:“雅琴。”
我回头看他。
夜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男人的眼神沉静,嗓音低低的:“你还活在过去吗?”
我的手指一顿,紧紧攥着钥匙。
他看出来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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