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他默默喝着豆浆,喝完后说:“我担心有事发生。”
“那我们还去不去?”
我开始摇摆不定,比起死,财都是身外之物,公司也能源源不断地挣钱,我与林校乐遥斗之间只是为了争口气。
“去,为什么不去,姐姐与他们斗不就是为了争口气嘛!”
陈挺精确说出我心中所想,倒让我红了脸,心中也更加坚定,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于是我以豆浆代酒,高举空中:“祝我们顺利。”
车是陈挺开的,我负责跟乐遥兜圈子,她嘴特别死,一口咬定林校不在。
我也不信,她一句,我一句,车从山底爬到山顶,我下车,陈挺就假装把车开走,实际上是停在不远处,走路跟上来。
广场有一面是悬崖,乐遥背靠栅栏看着我,脚边是行李箱,我猜里面装了值钱的东西。
乐遥见到我便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走近后方才说说话:“岳姐,一个消息,好坏不说,你要不要听?”
山顶风大,树叶拍打彼此簌簌作响,我观察乐遥许久,扬眉问:“什么消息?”
“林校死了。”
乐遥的语气像在说一个陌生人,我却因此感到难受,不是天崩地裂那种难受,是一种暂时无法形容的难受。
趁我怔愣之际,一只手忽然抓住我脚踝,本就是夏天,穿得单薄,触感强烈让我忍不住浑身发颤。
下一瞬身后传来打斗声,脚踝上的手消失,回头看见陈挺单方面揍林校,而林校的下半身还在行李箱中。
乐遥见事情败露,两只手死死抓着我,平时我吃嘛嘛香,吨位比她大,也比她高,她拽不动我,忽然松手迅速往停车场跑。
“乐遥,你不要林校了吗?”
乐遥头都没回,像是撞了邪,就那么跑呀跑呀,很快跑到马路上,车本就不多的盘山公路,忽然冲出一辆白色小汽车。
这小汽车轮胎打滑,发出尖锐爆鸣声,我忍不住捂住耳朵,身边忽然冲出一个人影,林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走乐遥,自己则惨死车轮之下。
乐遥只那么看了他一眼,转身跑到车上,迅速启动车离开。
“好绝情的一个人。”
陈招忍不住点评。
我呆呆地盯着地上的林校,一股说不出的伤感侵染我全身,他就这么死了呢。
司机迷茫地走下驾驶座,看到死掉的林校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