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呕吐。
徐芊金的腿看起来是好的,其实内里早就断了,仔细看竟然分成几截用针线缝起来的,针脚歪歪曲曲,交界处正在溃烂。
李善善竟然这么变态,这半年徐芊金应该没少受她的折磨。
笑声中断,徐芊金原本缚在背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绳子,把刀扎进了李善善心口。
徐芊金身上的伤口也破裂,两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我不想再看,转头走了。
……后来长达两年的时间内,我多次接到010开头的陌生电话。
我有次接了,对面传来命令的女声,我隐约能辨认出来,是徐芊金她妈。
他妈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10年有期徒刑。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趾高气扬:“你是我女儿在学校的仆人,现在我女儿没了,你必须来伺候我!”
“给我送点止疼药来,还有,我想吃肉了,买只帝王蟹清蒸了,再炖个肘子一起送来。”
她可能看我以前态度讨好,以为我好拿捏吧,又来打电话想占我便宜。
我也不装了:“您缝纫机踩完了吗?
怎么有脸要这要那的?”
对面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没等她话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有我的生活,不想再和她牵扯。
……这几年,我用奖学金和攒的钱做舞蹈工作室启动资金,后来又陆续开了5家分店。
前世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这一世我想尝试前世没有做过也来不及做的事,没想到真让我做成了,我在a市买了180平三室一厅的江景平层。
朋友又再次谈起这件事感叹惋惜。
“公主的执念本身没问题,谁小时候没有公主梦呢?”
“可要是践踏别人的尊严,伤害他人为前提……”朋友没有再说,我接下了话:“是啊,对别人残忍的人,对自己又怎么会仁慈呢?”
“挥向别人的刀,最后也会落到自己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