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姐不用，难不成要留给L导以后的学生用？”
风霾有些动摇了，我接着说，“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要送审了，如果不能按时送审，这个学位就作废了。”
风霾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看向我，“多亏师妹帮我，以后有什么难处跟师姐讲。”
我笑了笑，她嘴里的话，也就第一年进组的时候，我当真过。
菜端上来，风霾招呼我拿筷。
“师妹，”她给我夹了一筷菜，“多吃些。”
我低头，菜刚进嘴，就听风霾说，“写论文上……还要你多帮帮我，我对这些都不太熟悉，也没怎么写过。”
我抬头，冲她点了点，“当然，师姐。”
9我和风霾在门口告别。
风霾大步离去，风吹起了她的衣角，倒有些信心满满的意味。
L导也不是什么好人。
上一世，他故意留了数据在手里，没人知情。
导致文章提交的时候，数据不足，屡屡被拒。
波波头安排我去补实验。
我没日没夜地干。
总觉得只要文章能发出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写好的文章交到L导手里时，他以要修改文章为由，拷走了我手里所有的数据。
文章没用到的部分，用在了他第一个学生的开题中。
我去找波波头，却得到回复，“那个学生的开题报告已经交上去了，现在换主题，来不及。”
“没事，你是学术型学位，不用像他们一样去外面实习，课题时间很充裕的。”
“后面有新的数据或者文章，优先给你。”
当时我刚入学，是一年级。
波波头平常很忙，实验室里几乎都是L导说了算。
连科研经费也要L导先签字，才能交去波波头手中。
我还想继续念下去，想开一个好点的课题。
只能忍气吞声。
但这一次……能在第一实验室读在职博的人，都不简单。
我很期待，风霾会怎么做。
<10风霾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表盘指针指在11的这天，风霾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找了波波头。
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风霾是空手出来的，似乎很是意气风发，还约了我下次一起吃饭。
过了几天，波波头找L导谈了一次。
婵姐告诉我，那天，L导脸色铁青地走出来，随后申请休了一个长假。
归期未定。
风霾顺理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