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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宫妃,娇娇诱他上位谢沉裴听月 全集

慕年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一巴掌加上居高临下的训斥。裴听月再次爽到了。身心都通畅了一个度。连带着两巴掌,颜宝林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惹的。她没见过,却自称本宫的,这宫里就两个人,宋贵妃或是沈良妃。而面前之人又和裴听月站在一起,这大概是宋贵妃。是她冲撞不起的人。她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忍着痛将手放下,连忙跪下请罪。“嫔妾…知错…”宋贵妃冷哼一声,越过她带着一行人离开了。两人走了一会儿,宋贵妃转过头问裴听月:“刚刚看见她眼神了吗?”裴听月点头。她注意到了,这颜宝林虽口口声声认错,可眼里的恨意怎么也压制不住。宋贵妃叹口气:“比你还蠢的蠢货,能解决吧?”大有一副裴听月说不能她就亲自解决的架势。裴听月:“…”她是该喜还是该忧?可喜的是,在宋贵妃心里她不是最蠢的。可...

主角:谢沉裴听月   更新:2025-04-02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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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沉裴听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宫妃,娇娇诱他上位谢沉裴听月 全集》,由网络作家“慕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一巴掌加上居高临下的训斥。裴听月再次爽到了。身心都通畅了一个度。连带着两巴掌,颜宝林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惹的。她没见过,却自称本宫的,这宫里就两个人,宋贵妃或是沈良妃。而面前之人又和裴听月站在一起,这大概是宋贵妃。是她冲撞不起的人。她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忍着痛将手放下,连忙跪下请罪。“嫔妾…知错…”宋贵妃冷哼一声,越过她带着一行人离开了。两人走了一会儿,宋贵妃转过头问裴听月:“刚刚看见她眼神了吗?”裴听月点头。她注意到了,这颜宝林虽口口声声认错,可眼里的恨意怎么也压制不住。宋贵妃叹口气:“比你还蠢的蠢货,能解决吧?”大有一副裴听月说不能她就亲自解决的架势。裴听月:“…”她是该喜还是该忧?可喜的是,在宋贵妃心里她不是最蠢的。可...

《穿成炮灰宫妃,娇娇诱他上位谢沉裴听月 全集》精彩片段


又一巴掌加上居高临下的训斥。

裴听月再次爽到了。

身心都通畅了一个度。

连带着两巴掌,颜宝林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惹的。

她没见过,却自称本宫的,这宫里就两个人,宋贵妃或是沈良妃。

而面前之人又和裴听月站在一起,这大概是宋贵妃。

是她冲撞不起的人。

她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忍着痛将手放下,连忙跪下请罪。

“嫔妾…知错…”

宋贵妃冷哼一声,越过她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宋贵妃转过头问裴听月:“刚刚看见她眼神了吗?”

裴听月点头。

她注意到了,这颜宝林虽口口声声认错,可眼里的恨意怎么也压制不住。

宋贵妃叹口气:“比你还蠢的蠢货,能解决吧?”

大有一副裴听月说不能她就亲自解决的架势。

裴听月:“…”

她是该喜还是该忧?

可喜的是,在宋贵妃心里她不是最蠢的。

可忧的是,她也被划分到蠢货那一类。

面对宋贵妃灼灼目光,裴听月无奈点头:“能解决。”

后患无穷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既然颜宝林作死,那就不要怪她。

宋贵妃若无其事收回视线:“那就好。”

一行人继续往凤和宫赶去。

有了这个小插曲,宋贵妃走得很快,裴听月有些跟不上她,只能小跑。

她喘息问:“贵妃娘娘,咱们为什么要走那么快呀?”

宋贵妃沉痛道:“都怪刚才那个宝林耽误时间,要不然咱们肯定是第一个到的。”

裴听月没懂她的意思。

不是去出气吗?

一般是最后出场架势足,为什么要赶第一个呢?

宋贵妃见她不解,高深莫测道:“将战火止戈在凤和宫门口。”

总得给皇后一点面子!

不多时,两人到了凤和宫宫门口。

宋贵妃问守宫门的太监:“有人比本宫先来吗?”

那太监许久没见宋贵妃了,此时一阵恍惚,回过神后赶忙下跪,“回禀贵妃娘娘,您是第一个来的。”

宋贵妃满意了。

她就堵在凤和宫门口,宫人给她搬来了椅子,她悠闲地坐下,裴听月则是站在她身后。

率先来的是林昭容,她下了轿辇,定定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敢认。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林昭容礼数很全。

宋贵妃语调平常:“起来吧。”

林昭容这才起身,她红唇勾起,笑着关怀道:“贵妃娘娘身子好些了?”

宋贵妃不咸不淡道:“身子没好,不过本宫再不出来,恐怕连阿猫阿狗都能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了。”

林昭容赔笑:“谁敢呢?”

宋贵妃瞥她一眼:“你不敢,可有的人敢。”

林昭容见宋贵妃兴致不高,有眼色的不搭话了,恭敬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随后又来了几位宫妃,请过安后站在一旁。

直到黄婕妤过来,宋贵妃才掀起眼皮,周围气势陡然可怕起来。

她看着拘着礼的黄婕妤,冷笑道:“多年不见,黄婕妤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黄婕妤被这话逼出一身冷汗,她紧张吞咽了下口水:“嫔妾不敢。”

“你不敢?”宋贵妃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你为了你的淑妃主子有什么不敢的?攀扯本宫宫里的人,要皇上搜本宫的宫殿,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吧?”

宋贵妃一步步向前。

黄婕妤连连后退,她颤声反驳:“嫔妾…”

“啪!”

响亮的一巴掌。

凤和宫门口一片沉寂。

太监宫女们跪成一片,嫔妃们亦不敢出声,其间的裴听月也垂着头不语,心里却爽开花了!


裴听月听完她们谢恩表忠心过后,就让她们歇息去了。

等人走了,殿内顿时空旷下来。

裴听月看向殿内跪着的身影,凝声道:“你叫流筝?”

流筝面上的血污被洗掉以后,露出一张端庄淑雅的面容,就是脸上没怎么有血色,一双眸子虽亮,但眉眼之间绕着一股灰败之气,让她看起来有些阴郁。

“是。”

裴听月支着头问她:“她们为什么打你?”

流筝垂着头,自嘲道:“奴婢要是说没有理由,她们就是故意针对奴婢,主子信吗?”

裴听月坐直了身子,反问一句:“为什么不信?”

流筝一怔,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回答。

在内务府时,那群宫女打她,她不是没告过状。可每次掌事姑姑都不耐烦回她,说她也有错处,不然那群人为何只欺负她一个?

然后将那群人轻轻训斥两句,不痛不痒将此事揭过去了。

后来,她就没告过状了。

因为告状不仅没用,还会迎来更加狠厉的报复。

时至今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信她。

流筝沉寂的心泛起涟漪,她眼睛有点涩,轻声解释起来,“奴婢并不是百姓寻常之家采选进来的,而是罪臣家眷之后,她们得知奴婢的身世后,便百般欺辱奴婢,不仅口头上不放过,更是动辄打骂。”

裴听月对此毫不惊讶。

宫里就是如此,看人下菜碟最是厉害。

流筝形单影只,又是罪臣之后,那群宫女自恃清高,沆瀣一气欺负人很正常。

裴听月没问流筝为何不找人撑腰,她心里明白,流筝这种没背景的宫女,恐怕不会有人愿意给她出头。

她叹息一声,递了手帕过去。

“从前那些都过去了。”

流筝颤颤巍巍接过帕子,一直被打骂她都没哭过,可听到这句话她溃不成军,内心最深处的委屈彻底爆发,趴在地上哭得厉害。

天色已晚,裴听月没详细问她身世来历,待她情绪好些,便让她去睡了。

反正往后日子多着呢,她慢慢了解就是了,不急于一时。

云舒很大方地将自己的屋子让出来,“咱们一等宫女住在后边的后罩房里,一人一间。你明天收拾一间出来,今晚先去我那里对付对付,我今夜轮值守夜。”

流筝听到一等宫女瞪大眼睛,她原以为自己不过得个二等宫女的位置,没想到竟给她一等宫女的身份,她犹豫看向主位:“主子,这…”

裴听月微微一笑,没有反驳:“去吧。”

等她走后,云舒打了温水来给裴听月卸妆。

裴听月闭目养神,不忘嘱咐:“这些日子,你管束下新人,给她们说说我的习性,还有,跟从前一样,不许她们进寝殿里伺候。”

“至于流筝,先让她养好伤,咱们慢慢了解,若是个可用的,再下功夫培养。”

她挺欣赏流筝坚韧的性格,详细了解过后若是合意,她就不必问宋贵妃要心腹宫女了,用流筝就行。

云舒应了下来。

她扭捏了一阵,才红着脸撒娇:“才人要最疼奴婢…”

裴听月从镜中一瞅,云舒小嘴噘老高了,生怕自己的地位被人抢走了。

她这副模样惹得裴听月发笑:“好好好,最疼你!回头给你好东西。”

云舒展颜一笑:“奴婢就知道,才人对奴婢最好了!”

两人说笑半天,裴听月就赶紧歇息去了,明日她还得早起去请安。

前两日裴听月跪伤了腿,皇后特地免了她的请安,原本裴听月本不用这么着急去的,可今晚她出去走了那么一大圈,明日不去请安那就是藐视中宫了。


裴听月心想,刺她两句就刺两句吧,她也不是泥人,一点性子也没有。

思虑间,到了内务府门口。

内务府在嫔妃住处后边,管着内宫所有事宜,所以地方建造得很大。

姚总管引着她进了一个院子的正屋,又连忙让人上了茶水、糕点来。

没一会儿,庭院里站满了宫女。

这个时辰已没了差事,除了上夜的宫女,大多数宫女都回到了住处,又被忽然召来,都有些茫然,一时间和自己熟悉的人谈论猜测起来。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姚总管踱步出来,咳嗽一声,又拍了两个巴掌,这群宫女们顿时敛声屏气,静了下来。

姚总管站在廊下,声音洪亮道:“今夜有主子来咱们这挑选宫女,一个个都给咱家打起精神来,被选中了可是一辈子的福气。”

听了这话,宫女们心中不由窃喜。

她们这些宫女,要么是新来的、要么是往年没有人脉关系没法去内宫只能待在这里的。

要知道,去伺候妃嫔的待遇要比在内务府待着好过十倍。如今突然有了机会,众人心里都暗暗期待着。

裴听月坐在屋内主位上,翻阅宫女花名册,这册子上家世经历写得明明白白,就连入宫前家中几个孩子都记得清楚。

她一页页翻过去。

看了许久,她才指了两个人名,是一对孪生姐妹,年纪不大,今年才十七岁。

姚总管去院里喊了名字。

院里两姐妹对视一眼,眼里的兴奋都快要溢了出来,踏着步子进了屋内,余下的宫女们都羡慕地看着这姐妹俩。

等两人进屋,裴听月上下打量一番。

姐妹两个都是鹅蛋脸,姿容清秀,两人规矩学得不错,站得笔直,很有精神气。

裴听月淡淡开口:“据我了解,你们两个以前是在绣房做事的,因为什么出来的?”

孪生姐妹中的姐姐出来回答:“回主子,去年冬天奴婢病了,咳疾不止,也没法上工,绣房管事就叫人把奴婢挪了出来,奴婢妹妹不忍奴婢无人照顾,求了管事也出来了。”

裴听月点点头,不是偷奸耍滑被赶出来的就好,生病这缘由她还算能接受。

接下来,她又问了几个问题,两姐妹回答颇为得体。

裴听月思虑了一会,将两姐妹留了下来。

两姐妹自绣房出来后,本以为要一直在内务府待下去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缘,欣喜极了,赶忙谢恩,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定下这两姐妹,裴听月又接着看花名册,遇见好的她就叫进来问话。

将近大半个时辰后,她才留下四个人。

绣房出来的孪生姐妹再加两个新进宫的小宫女。

又挑了许久,裴听月也没挑到自己想要的心腹宫女,她无奈叹口气。

难道她真的要厚着脸皮,去找宋贵妃讨要一位吗?

既然如此,那她顺带再讨要两个太监。

裴听月不要脸地这样想着。

“行了,就这么些人吧。”裴听月将册子合好,站了起来。

姚总管谄媚道:“才人好眼光,这几个都是聪明伶俐的呢!”

裴听月笑笑:“既然如此,这几个人我带回宫了。”

姚总管连忙送了她出去。

天色已晚,挑来的孪生姐妹在前边打着宫灯照亮,云舒搀扶着裴听月,而剩下的两个小宫女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主仆几人沿着内务府的墙根走了一会,蓦然听到一阵突兀的声响,隐隐咒骂声夹杂着拳脚相对的声音。


崔皇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凤眸中涟漪骤起:“皇上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淑妃?”

“是不是有人要害淑妃,等太医出来就知道了。”

谢沉一一扫过众妃面容,压迫感犹如实质般落在众妃身上。

“最好不是朕猜测得这样。”

众妃被这眼神看得心惊,一个个缩着不敢说话。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内肃穆气氛越发焦灼,到了让人心惊胆战的地步。

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冷局面。

“醒了,娘娘醒了!”

姜淑妃的宫女檀芜跪在御前,激动回禀。

谢沉面上未见喜色,仍旧是那副冷峻表情,他抬步朝寝殿走去。

崔皇后和六宫嫔妃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寝殿里面。

殿内充斥着苦涩的药味。

姜淑妃面色苍白歪在榻上,有宫女正在给她喂药,而两位太医跪在榻前,低头讨论着什么。

见到皇帝,姜淑妃眼眶蓦然红了,喊了声:“皇上。”

谢沉坐在了榻边,“朕来了。”

他接过瓷碗,亲自喂姜淑妃喝药。

姜淑妃寝殿虽说宽敞,可进来的主子有十几位,根本放不下这么多扶手椅子,宫人们只好搬来了绣墩。

宫妃们一人一个,宫婢们则是站在自家主子身后。

坐好后,后宫诸妃就看着皇帝一勺勺给姜淑妃喂药。

刚还对她们冷语相待的皇帝,现在如此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人。

这场景难免有些扎心刺眼。

一些后妃别过头不愿看。

裴听月也没看,倒不是伤心了,而是她位分低被挤在一个小角落里,一抬头是颜宝林的后脑勺,这温情脉脉的场景她想看也看不到。

谢沉喂完药后,望向仍旧在讨论的两位太医,“诊断出来了吗?好端端的,淑妃为何会骤然晕倒?”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随后夏院判出来回话,“启禀皇上,微臣和胡太医沟通良久,已有了诊断。”

谢沉将空碗放置在榻边小几上,“噔”的一声让屋内众人心颤,他沉声道,“说。”

夏院判道:“仔细望闻问切之后,微臣察觉娘娘身子似乎有用过乌头的痕迹。这乌头也叫附子,具有镇痛的效果,可对于怀有身孕的女子来说,这可是伤胎的利器。”

”好在发现得及时,进入娘娘体内的乌头剂量不大,不足以让娘娘小产,多喝几副微臣配的安胎药即可调理过来。”

这一席话犹如天外巨石,重重砸在众妃心间。

没想到皇帝一语成谶。

真的有人给姜淑妃下毒!

众妃面面相觑,沉默以对。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姜淑妃。

“你说什么?!”姜淑妃震惊,她挣扎着坐起来,“你说本宫中毒了?这怎么可能!本宫一应饮食起居都有太医照料,怎么可能有人越过太医给本宫下毒。”

“淑妃,你别这么激动,小心动了胎气,先躺下再说。”崔皇后安抚了一下姜淑妃,随即将目光放在夏院判身上,“淑妃这毒,是今日中的?还是之前中的?”

“不是今日,据娘娘脉象,此毒已中多日,而且娘娘和这毒物,应是日日接触。”夏院判回道。

“那为何从前时,太医没有发现?”崔皇后步步逼问。

夏院判拱手道:“方才微臣细细盘问过胡太医,前几日淑妃娘娘体内毒素不多,脉象只呈气血堵瘀,并无中毒迹象,胡太医只以为是娘娘思绪过多导致,给开了方子。

这也说明了下毒之人的高明,剂量微小,不易察觉,企图蒙混太医。


不知谁问了句,“这两位姑娘出自哪个府里啊?”

谢贤妃扫了殿内众人一眼,才悠悠道:“其中一位姑娘出自定安伯府,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按照辈分,她可要唤咱们皇上一声表哥呢。”

“另一位姑娘,出身更加显赫,是黎国公府的大姑娘。先帝原配黎皇后,也就是咱们皇上的养母,亦出自此府。”

殿内响起“嘶嘶”抽气声。

众妃心里明白,这两位姑娘错过选秀用特殊方式进宫必定有来头,却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这不仅仅是出身显赫的问题了,而是她们或和天子有情分在,或有血缘在。

只要不作妖,日后一个主位少不了。

不。

也许进来就是主位了。

思及此处,众妃心中五味杂陈,既羡慕又嫉妒。

自己苦苦追寻的东西,对于这两位姑娘来说,不过唾手可及,这怎么让她们平衡。

难受归难受,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一个个露出笑意。

“皇后娘娘,不知这两位姑娘何时进宫?”

“母后说,六月初就是皇上生辰,那天让两位姑娘献了艺,就算进了后宫。”

“算起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修葺宫室、喜迎新妃的诸多杂事又要劳累皇后娘娘了。”

“…”

殿内重新又热闹开。

裴听月没参与进去,她眸中若有所思。

今天拦路的美貌姑娘,应该就是要进宫的新妃之一。

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想起刚才女子的跋扈嚣张,裴听月有些头疼。

倒不是她怕了。

而是这种人,又蠢又有靠山,若是故意针对为难她的话,怕是不好一下碾死。

裴听月眸中闪过凌厉光芒。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想为难她,她候着便是!

一次碾不死,那就两次,若是两次还不行,那就加倍!

这边殿内诸妃插科打诨,气氛轻松不少。

林昭容也说了几嘴话,此时她笑着问道:“皇后娘娘刚才说有两件喜事,这才一件喜事,怎么另一件喜事,皇后娘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呢?”

众妃都看向主位,裴听月收了思绪也看了过去。

“这是个更大的喜事。”崔皇后唇边笑意更甚,说,“刚才淑妃派人来禀,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平地起惊雷。

这个消息让众妃再次心惊。

殿内目光几乎都落在了姜淑妃肚子上。

林昭容率先回神,她环视殿内一圈,除谢贤妃外,众妃皆会意起身,一众人给姜淑妃行了礼。

“恭贺淑妃娘娘有孕。”

姜淑妃忙道:“各位妹妹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有几位伶俐的,又说了些吉祥话,众人才坐回各自的位子。

谢贤妃平稳坐着,她同姜淑妃都是正二品妃位,不必起身,但一句恭喜还是要说:“淑妃好福气啊。”

姜淑妃轻抚小腹,话很是谦虚,“若是能有贤妃姐姐一半福气就好了,昱川聪慧孝顺,妹妹腹中孩儿能有他些许风范,妹妹就心满意足了。”

昱川是谢贤妃所生的皇子。

儿子被人夸奖,没看出谢贤妃有多高兴,她皮笑肉不笑回了几句。

众妃恭贺过后,凤座上崔皇后语气似水温柔,“咱们皇上子嗣不丰,登基至今,膝下只有林昭容所生的大皇子和贤妃所生的二皇子,淑妃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姜淑妃摸着小腹,她柔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笑,“臣妾伺候皇上多年一直无子,还以为和子嗣无缘,心慢慢地死了,谁知道这个孩子来得这样突然,倒让臣妾手忙脚乱了好一阵。”

“你初次有孕,紧张是正常的。”崔皇后安慰道,“本宫已让人嘱咐了你常唤的太医,从今往后不必忙其他的,只听你差使便可,若你身子不适,可不要忍着。”

姜淑妃笑着回:“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皇后点点头,不知想起了什么,眸中闪过一抹复杂,顿了顿道,“你伺候皇上多年,现在又有了身孕,算是有功之人,按理来说,升升位分未尝不可。”

升位分,正二品的贤良淑德之上是正一品贵妃,宫里已有一位贵妃了,还有一位空缺。

若是补上了这个空缺,往后晋升的最高空间就是正二品妃位了。

崔皇后这番话又将众妃的心高高提起。

裴听月悄悄打量着众妃。

谢贤妃身体紧绷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

林昭容倒是没什么反应,剩下东宫旧人中,有几位脸色不太好。

裴听月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这几位妃嫔品阶都很高,资历最老,原本这正一品的位置还能想一想,虽然不甚可能,但做一做美梦还是可以的。

若姜淑妃真成了贵妃,这个位置她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连想都不必,彻底和她们无望了。

同裴听月一起选秀进来的几个倒没有太大反应,现在的她们顶多敢肖想一宫主位,贵妃这个品阶太遥远了。

崔皇后仿佛没察觉到殿内的暗流涌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只是瑶华宫那一位,到底是良妃还是贵妃,本宫也糊涂了。若是良妃,本宫还能给你提一提,若是贵妃,那本宫,也怕是无能为力了。”

姜淑妃还未开口,谢贤妃就接过崔皇后的话:“未行册封礼,良妃仍旧是良妃,算不得贵妃。”

她瞥了对面姜淑妃一眼,“只怕,皇上偏心那位,即使没行册封礼,也认她是贵妃!要不然,臣妾就不会坐在这儿,应该坐首座才是!”

淑妃垂下眸子,摇头道:“臣妾不敢妄想贵妃之位。”

崔皇后有些头疼,她捏了捏额角,叹气道:“到底是什么位分,看来本宫得去承明殿一趟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

回宫的路上,裴听月面色很凝重。

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刚的对话。

穿来这一段时日,裴听月还是第一次听后妃们提起女主沈良妃。

简短的几句话,却让她有些讶然。

同位分的贤妃、淑妃对其不敢露一丝锋芒。

还有所谓皇帝极致的偏心。

这得是多大的圣宠!

怪不得她会没了孩子,对于后妃来说,她的威胁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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