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海阔天空。
崔秧秧凭着她狗腿的劲,不仅跟年段里的八婆们处得挺好,连在菀橙她们面前都如鱼得水地讨巧卖乖。
“好啊,我帮你吧。”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瘦小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牛劲,白白上身,抓着崔秧秧的头就往桶里按。
人长大了,对抗的能力是多了些。
其实我早已不是那个胆怯的我,只是很多事觉得没必要,又或者没到我不管不顾必须要爆发的点,还是习惯远离任何可能让我出糗的人和事。
只有面对某人时没有魄力,于我而言,他既是诱因,也是药引。
是我此阶段的爱而不得,不是不敢,是不能,也不对。
高一开学前,父母不再像往常那样歇斯底里的,转为和平争吵。
因为我联同妹妹各自哄骗他们坐在我加工过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坐下来面对面的好好吵,爱吵干脆一次性吵够来吧。
离婚协议书我都替他们俩拟好了,就等签字。
妹妹跟我,既然供不起我也不读了,我出去打工赚钱供妹妹上学。
他们俩今天把字签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一直觉得妈妈能找个更好的,就算只有她自己也能过得比现在好。
跟秦晴成为同桌是我有意识的,我羡慕她与人游刃有余地攀谈。
但后来她讨厌我恨我是我没想到且猝不及防的。
第一次失魂落魄地从高级宿舍出来,我想人心好复杂,不能尽学,这一次就当交学费了。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对顾远清又何尝不是有惦念。
跟政哥成为兄妹级别的好朋友我是有私心的。
变态真的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诺大个学校孤立无援,大家都是看热闹的心态,没人帮我,零人发声,还是得多些朋友。
政哥是善意的、友好的。
我有喜欢的人对他也没有男女之情,他对我也仅仅是一时外貌上的欢喜。
美女何其多,暗恋他的也不是没有,成人之美的眼力见我一直都是有的,哈哈~没两下,崔秧秧跑了,她不会轻易放过我。
可是退了这一步,接下来就会有十步、百步、千步……管不了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预料中的祸事没有来,反而平静得不正常。
宿舍熄灯后,崔秧秧的老人机接了个电话递给我。
开始了?
找人要对我放话了?
“老淫狗~”[一